“像誰？說來聽聽。”太子妃道。
“像已故的芸太妃，特彆是那個鼻子和嘴巴，還有下巴簡直是一模一樣。”
“芸太妃？是哪個？”
“娘娘年輕，那時候先皇還在，這芸太妃頗為受寵，先皇走了後沒幾年就病逝了，娘娘當然不記得。”
太子妃看著她，懷疑的問：“你一直跟著母後，宮裡這麼久遠的事，怎麼知道？”
婆子遲疑了一下，“芸太妃身世不太光彩，宮裡的老人都知道，隻是不敢說罷了。”
這話說的半掩半遮，太子妃才真的起了興趣。
“人都去了幾十年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娘娘說的對，不過是閒話。幾十年前的事，娘娘就當是那戲文，聽個樂子，打發個時間。”
太子妃笑了一下，“還戲文呢，彆賣關子了，太子那邊還等我去回話呢。”
“是，娘娘。要說這芸太妃還真是個傳奇的人物，都傳言她原是前朝的妃子，先皇當年在後宮中初次見她的時候，就被她迷上了，也不顧忌她的身份，當天就收了她。”
太子妃前麵見她說的神神秘秘，張口就是這等荒唐的言語，立刻打斷：“妖言惑眾，先皇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娘娘，娘娘，也許是奴婢記差了也說不定呢，也有傳言說芸太妃隻是個小宮女。”婆子立刻改了口。
太子妃眉頭一皺，說道：“小心說話。”
“是，是，多謝娘娘提醒。”婆子理了理思路，也不敢再說些起噱頭的言語，“芸太妃在前幾年，勢頭緊逼當時受寵的章貴妃，要不是她一直沒有孩子，不然還真的能壓章貴妃一頭。可惜她身子骨不好，等先皇駕崩後，沒過幾年也死了。”
“然後呢？”
“沒啦，沒聽說芸太妃有什麼娘家。”
“後宮中什麼時候都沒少過美人，這芸太妃要是沒什麼過人之處，你會記得她這樣深，我可不信。”
婆子露出怯怯的麵孔，“娘娘，奴婢不敢說。”
太子妃左右看看，“無礙，你小聲點。”
“傳言，有個皇子和芸太妃有瓜葛，被先皇發現...”
“哪位皇子？”
“三王爺...”
“誰！”
“先皇的三子，就是章貴妃的...”
太子妃失手打翻水杯。
“不可能！”
“娘娘，都是傳言，不可信，不可信！”婆子也擺著手，否認剛剛從自己嘴裡說出的話。
“怎麼可能呢？這兩人年齡都不對，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