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實在可惡,不管他以什麼原因霸占住她的兩條狗,她都覺得他可惡。這跟欠人東西不還有什麼區彆。狗子都不知道怎麼樣了。她想到郎北涿以往惡劣的行徑,不禁幻想出兩隻狗子在島上被關在籠子裡,每天吃殘羹剩飯,淒慘度日的樣子。
郎北涿提著兩盒小龍蝦下樓,坐在家中時,他就有些後悔,乾嘛拒絕她呢?
跟她現在正處在一種很微妙的時期,應該她想要什麼就給她才對,管他什麼侄子練習不練習的。想來想去還是她重要一點。
他一想到了這一點,就把小龍蝦在茶幾上放下。
又上樓。
敲門敲了很久。
“在不在啊?是我。”
裡麵沒有回應,一片死寂。
“你開開門。我想跟你說,我過兩天就把狗送來給你。”
“喂!”
“開開門,你聽我說。我不是有意的。”
結果很久過去了,依舊是沒人來開門,也沒人回應。
“你在不在啊?”
還是沒有人應。
他忽然一急,在想,不會吃了兩隻小龍蝦,再喝了兩口啤酒,她就中風了吧?
不會吧,又不是中老年,怎麼可能?
但還是擔心她出事,於是,他按了自己指紋和密碼進去。
結果,一開下門,就看見她臉色慘白,並且額上有些虛汗地坐在沙發上。
原來她一直都在,隻是沒應聲。
而她一看他竟然把門都開下來了,就連身上的不舒服都顧不得了,隻是皺著眉問:“你?你怎麼知道我家門現在的密碼?還有我把你錄入的指紋都清除了,怎麼你還能進來?”
他也有點鬱悶,本來以為她要是暈倒在家裡,這樣他開門進來,她也看不到。
可是現在這樣,被她正好撞見。
“我……不知道,可能你程序出了點問題呢……”有些事情怎麼可能告訴她?
“你!”什麼歪理!
不過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跟他爭辯這個事,因為她之前受過傷的那條胳膊異常酸軟,提不起來不說,而且像是有蟻流在裡麵爬。
在他下樓去之後就這樣了,她本來正想著要自己坐公車去看病的,可是有點疼,有點酸,就想先緩緩,再打電話給小李,看他有沒有空,然後請他送一下,他要是也沒空,那她就隻能一個人撐著去看病。
哪知,正緩著勁,樓下那個又上來了。
她聽著他敲門,卻根本不想給他開。因為她想起自己這條胳膊之前被打斷了筋,到底是為了什麼,就是因為被他莫名其妙分手,弄得她那段時間精神恍惚,成天懷疑自我,才會被Eden趁機打斷。
要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一個女人生活,在生活上本來就沒有任何人可以照應。結果,被分手也就算了,還要被弄得筋斷掉,生活都不能自理,那以後日子怎麼過。
越想越氣,越想越鬱結,所以就算他再怎麼敲,她也是執意不給他開。
卻沒有想到,她這邊在沙發上慪著,他那邊竟然自己開門進來了……
可恨……可恨極了!他怎麼開的門,控製門的APP裡明明已清除了他的指紋了。
他看她麵色不善,心裡也十分忐忑,猶豫著腳步,走近了她。
俯下身來:“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
“怎麼了?你告訴我。”
“沒事!”
他一急,伸手捏住她的肩膀,正好右手一使力,把她那一條酸軟到已經快沒知覺的胳膊,攪和得又痛了起來。
她疼得額上汗更密了,嘴也“噝”一聲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胳膊痛?”
她這時無奈地點點頭。
他一把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要乾嘛?”
“送你去醫院!”
“我自己能走。我是胳膊酸麻,腿又沒酸麻。”
“省省吧你,臉都發白了,還能走?”
也不再跟她多廢話,直接抱下了樓,開她車去醫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