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卻輾轉到半夜,也遲遲未能睡去。
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好新鮮哦,第一次見到這種男人……這樣的男人適合做老公的吧?可惜了,我沒有媽媽,沒有人教我怎麼選一個合適的老公……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後,郎北涿拖著尹凡雙去上班。
他們出門後,魯魯對皓皓說:[好新鮮喏,你蜀黍和我們麻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看樣子,她會嫁給你蜀黍。]小鴉說。
[可是,他們是不可能有小孩的。]皓皓說。
[也對……]魯魯說,[那真是可惜了。]
門外,郎北涿拖著尹凡雙的手進電梯。
尹凡雙終於忍不住了問:“你……你昨天難道沒有一刻想過……想過我有可能打殘那個小可憐嗎?”
“沒。”
郎北涿堅定地說。
在尹凡雙聽來有無儘的暖意,仿佛堅定了她心中的某一種想法。
而事實是,郎北涿隻是照實說罷了。
他真的不覺得她能打殘允兒。雖然她是很厲害,把電飯鍋玩成滅絕性武器,紮兩個大男人的脖子像在擺弄兩隻實驗用的小鼠。可是允兒是狼女,昨天那指甲但凡有一丁點刮上她的臉,她的臉就毀了。雖然他不知道若她們真地撕扯起來,會誰贏誰輸,可是就妖與人的力量判斷,還是允兒勝算大一點,更何況,萬一她看打不過,直接就變身了,那個撕咬力就不是凡人能比的了。
所以,他當然認為她比允兒要弱小可憐又無助許多,也當然更護著她。
隻是,尹凡雙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她隻懂得從表象上判斷,就昨天那件事,看在她眼裡,就隻是這個男人毫無理智,隻憑喜好地對她一味護衛。
這一舉動,十分曖心,也讓她對他前嫌儘釋了。畢竟這麼新鮮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這麼新奇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現在的她,覺得他很好。
.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又與她慢慢親近起來。
他驚喜地發現,她沒有再抗拒他了。
並且下班時也不再躲著他走了,而是會等著他一起下班,然後很順從地坐他的車一起回去。
他當然不明白是什麼促進了她這麼一大步的改變。
他之前還擔心,他的舊相識——允兒——過來找她,險些還劃傷她的臉,她會將這個怒火遷到他頭上,卻沒有想到,她不但沒怪她,反而之後與他關係越來越好。
可能郎北涿對人類女人的了解還太少,沒聽過“女人心,海底針”這種說法。
他也不想管她為什麼跟他又好了,隻是知道他們又好了,比以前還要好。這樣他就放心了。
這天下班,到住宅樓電梯裡後,四下無人,一小方空間裡隻有他們兩個。
他按了十五樓的按鈕,她以為他按錯,又要補按十六樓的。
哪知,他在她身後,手臂越過她的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扯了回來。
另一隻手臂,隻是由後環住她的腰,往他的身體裡按捺似的,側著臉,湊得離她的耳朵很近,氣息帶著潮意,全拂在了她耳上與頸項上。
他聲音有些喑啞,像一張跳針壞了後蹭過的唱片,有一種奇異又低沉的性感。
“沒按錯。就是十五樓……我租的地方。”
“嗯?”轉頭看向他。
在那麼一瞬間,她也明白了,家裡有很聰明的寵物,有些事情做起來不方便。
她沉默了……
這段時間,與他關係親近了,可是還並沒有口頭上正式說明白,再當男女朋友。
而現在,他要求這種事……
那若做了,今晚過後,明早日出東方後,他們的關係就會自動被升級成男女朋友了嗎?
是嗎?
不知道……
如果他對這段關係是認真的,那明早他們的關係就真的會自動升級了。
如果不是認真的,那不過就是一段一夜情的關係。
感覺得出來他身體很熱很熱。
太熱了。
仿佛要熔了她。
她漸漸的,身體像是一條剛由冰箱裡拿出的僵硬年糕,在經由烹煮之後,變得柔膩可人,軟軟地癱在被他箍住的臂彎了,動也動彈不得,隻是軟軟地粘著……
他把她就這麼拖進了十五樓他之前租下的房子裡。
她跟他在一起怎樣怎樣時,不知怎的,體會到了一種李老板式的狂野,有一種很可怕的野獸般的氣息。
快|感是一回事。
隻是這種氣息,有一種駭人的感覺。不過她又覺得,是個女人都會被這種力量折服的……
還有就是,在做這種事時,她有那麼一刻想到了李老板,讓她心中有點害怕。她覺得男人說不介意都是假的,以後還是彆在做這種事時,想起之前那誰了。
到了快九點,他們才回到十六樓的家。
兩隻狗雖已吃了晚飯,可是仍對他們的晚歸抱有很深的懷疑態度。
尤其是皓皓,一路跟著他們,並斜眼睨著他們,一副“你們是不是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的樣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