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打了招呼, 她就把郎北涿拖出去了。
“你來這裡乾什麼?”
“還能來乾什麼?”
“為了郎雙雙?——怪不得郎魏叔叔要我防著你呢, 原來你真想拱他家的白菜。我當時還想,乾什麼特意關照我彆讓郎北涿家的任何人接近他女兒……”
“……”
“你是想乾嘛?搞定了女兒, 就把她老爸的商業帝國一鍋端了?”
“……”
胡卉兒和郎北涿在外聊了一會兒,死活不讓他再進儀表房的門。
而郎雙雙在裡麵乾坐了好一會兒, 始終不見那個男人進來,她在想, 或許她在這裡, 他們兩個談一些比較私密的話,會不方便。
過了一會兒, 胡卉兒一臉尷尬地進來了。
“我把他趕走了, 煩人!”
郎雙雙一聽這話,心想,想必是狐女的追求者之一。
之後,就不再想著這事了。
過了兩天,她又和狐女一起值班, 晚上九點時,狐女說去堿水房看看,卻去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回來。
她怕狐女出事, 就在記錄完最新的一次數據後, 走去堿水房看看。
卻見狐女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她知道這個男人, 他是地熱站的員工之一, 還是有婦之夫。
狐女卻在跟他偷情。
一偷還偷了一個多小時。
她搖搖頭, 轉身悄悄地走了出去。
然後一個人守在儀表房裡。
想了一會兒,又想起那個之前一直見到的男人,是狐女的追求者之一,這……
狐女雖然人挺好的,可是性|淫,四處勾搭男人,不管是有婦之夫,還是單身者。有時她懷疑狐女現在還用他們族中古老的采陽|補陰**……
可現在,他們狼族的男人也看上了狐女了,這可怎麼辦,以她所知,他們族的男人多數是一根筋,比較執著,可是現在愛上了多情的狐女,這樣不太合適吧?
可再想一想,她就覺得自己未免太多事了,人家的事,與自己何乾?
於是,不再想了。
過了兩天,郎北涿又在九點多時來了。
狐女正好去了電機房查看。
郎雙雙不知狐女是真的去查看,還是說又去會什麼人了,見這個男人來了,她實在有點坐立難安。
哪知,他進門來就遞上了一碗宵夜。
“這宵夜給你吃。”
“給我的?”
“是啊,你吃吧。”
其實,不僅郎魏在這電熱站中認識人,郎北涿他們也在這裡麵認識人。郎魏再想防著,也防得不全麵。
就像今晚,就是有人告訴郎北涿手下,狐女已去電機房了,所以他才來的。
而郎雙雙以為這宵夜是他特意買給狐女的,隻是現在看狐女不在,才讓她吃。
她覺得這男人有點可憐,同為一族人,她想提醒他,還是少招惹狐族的有些姑娘為妙,可是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
“這宵夜我不吃了……等下狐女回來了,你讓她吃吧。”
“沒事,你就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哦……”
正好肚子挺餓的,那就拆來吃吧。
一拆開來,發現是一碗曖曖的紅豆沙湯圓。
她不記得自己吃過這東西,可是一口嘗上去,又覺得很好吃,像是某種記憶中的味道。
於是,一口接一口,把它吃完了。
吃完後,她想在紙盒與塑料袋上看出這是哪家的糖水,可是這就是一個紙盒與一個塑料袋,空白上,上麵沒有印任何字。
“這是哪家的?真好吃。”
“我也不知道……是彆人去買的。”
“……”
其實這糖水,是郎雙雙以前在中國生活時,晚上常喝的,現在島上沒有賣的,郎北涿就叫狼堡中的大廚煮好了,然後放在外賣一樣的袋子裡帶過來。他又不好直接說,我讓我家大廚煮的,這樣太奇怪了。
兩人聊了幾句,郎北涿就回去了。
他心裡有點埋怨,怎麼雙雙現在經常上夜班,她父親都不管管嗎?她那個那麼怕她這顆好白菜被拱了的父親,怎麼現在都不關心女兒的嗎?難道是說就剛領回家時覺得新鮮,現在就放任了,也不太喜愛了?
他怕她晚上吃不好,坐夜班餓肚子,才特意送宵夜過來的。
等到一點多時,郎雙雙家的司機過來接她回家。
先把狐女送回家,然後再把她帶回家。
郎北涿是在遠處,看著她上了司機車,才離開的。
又過了兩天,晚上九點多,狐女又去彆的房查看。
這次,其實是郎北涿的人刻意安排的,安排了一個地熱站的男人勾搭上狐女,約好這個時候去彆的什麼暗房裡私會,估計不會上一兩個小時是不會回來的。
這樣,他就可以過來找郎雙雙了。
並且待的時間可以長一些。
他帶了宵夜來。
郎雙雙自他一進門,就好像聞到了上次那個糖水的味道。
“是那個紅豆沙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