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把宵夜盒子放在了桌上,“給你吃的,快吃吧。”
“又是給我的嗎?狐女去彆的房查看去了。”
“給你吃的。”專門帶來給你的,你就吃吧。
“這樣嗎?”她有些猶豫,並沒有動作。
他就幫她把盒子打開,又把勺子遞給了她。
她這才吃了起來。
心想,這男人也太不容易了,為了追求狐女,拚命向我套近乎……
“我叫郎北涿,你呢?”
“哦,我叫郎雙雙。”
郎北涿拿過她的手,在她手心比劃:“北是北方的北,涿是這樣寫的……”
“哦,知道了。”抽回了手,繼續吃湯圓。
郎北涿走後,郎雙雙一看時間,都十點多了,狐女還是沒有回來。
她想,今天狐女又跟人私會了吧。
她關上了儀表房的門,出去找了一圈,果然,在泵房裡找到了狐女。她還在high。喘息聲濃濃地隔著門板傳出來。
她朝裡看了一眼,發現是個與上次不同的男人。
然後她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走了。
走在回儀表房的路上,她又想起那個兩次來送湯圓給狐女,卻最後便宜了她的郎北涿,他寫在她掌心的字,現在似乎還保有那份觸覺似的。
她想,狐女是有魅力的,或許郎北涿不會介意呢?還是彆管了。
而這時,郎魏的管家得到了地熱站的線人提供的情報,他掛了電話後,就將這話轉達給了老爺。
“老爺,那頭豬還在鍥而不舍地拱咱們家的白菜……”
說完,又對著郎魏耳語一番,郎魏氣不打一處來,最後拍案而起,說要去找郎北涿理論。
被郎玥清死拖活拖給拖了下來。
“老公,乾什麼發這麼大脾氣。”
“那頭豬,天天惦記著我家的好白菜,從窗台下惦記到燈塔下,從燈塔下又惦記到了地熱站裡!我!你彆攔著我,我要一槍崩了他!”
“……”
郎玥清與管家合力將郎老爺給摁坐下來後。
郎玥清想了想,對郎老爺耳語一番。
郎老爺臉色一變,說:“不行!哪能把她送到那麼遠的地方!我不放心!”
“這……”
“這事再議!”
“……”
“讓那狐女從現在開始不要再上晚班了!我光顧著交托她事情了,卻忘了她們族的男女多是浪|貨,這姑娘也太喜歡晚上上班了吧,是不是想著晚上上班有的是機會和男人搞在一起!都是你,還說什麼讓女兒的班都跟她排在一起,這樣她就可以看好雙雙。我看她能看個錘子,天天就記得跟男人在不同的什麼電基房、堿水房、泵房裡瞎攪和,哪還記得看著雙雙,等著她來守著雙雙,我們家的白菜早就被那頭豬拱乾淨了!”
說完,眼一厲,朝管家說:“以後不許那個狐女再上晚班!隻準上早班,小姐天天晚上一點才回來睡覺,身體也受不了。”
“是,老爺,我馬上交代人去安排這事。”
於是,自此郎雙雙就開始上起了早班,而狐女也被迫上早班。上早班的話,站裡人多,一出儀表房的門,就人影幢幢的,狐女想跟什麼人來點什麼事,都多有不便。
所以成天隻能在儀表房裡與郎雙雙大眼瞪小眼。
她心裡叫苦,卻又沒有辦法。
而郎北涿自從得知郎雙雙隻上早班了之後,反而沒有不開心,而是開心得很,想著她爸現在終於管一管了,要不然,天天讓她上晚班,天天到一點多才睡,身體受得了嗎?她畢竟不是一個妖,作息時間還是要像人一樣才好。
這天,郎雙雙與狐女在儀表房裡聊天。
狐女簡直百無聊賴,心想,要是上晚班,現在就可以和男人鬼混了,可是現在是早班,隻能在這房裡與一個女人聊天……
郎雙雙問起之前那個常來的郎北涿,問他是什麼人,還說,他在追求你,你知道嗎?
狐女翻了翻白眼,心想,人家在追你好不好,彆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扯……
可是她沒辦法將這話對她說。
隻能說:“追我……我知道呀……”
“可你……”
“我什麼,我又不喜歡他。”
“……”
“他不好嗎?”
“他?”
這麼說起來,狐女才認真地想了想她認識的郎北涿。
“他沒有不好,不過他挺悲慘的。”
“悲慘?”
“他有一個孩子。老婆不知去向,據島上的傳聞是他老婆跟彆人跑了,給他戴綠帽子了好像……”
“什麼?他那麼年輕那麼帥,他老婆竟然跟人跑了?”
“怎麼?你對他印象難道很好?”
狐女先是發出疑問,又想到郎魏叔叔那邊交代她的,要想儘一切辦法阻隔郎雙雙與郎北涿來往。
現在聽郎雙雙話裡的意思,就是她對那個郎北涿印象還不錯?
這可不妙,這樣的話,以後會對她的阻隔任務造成極大的影響。
於是,她說:“他老婆跟人跑了是正常的,就他那種人……”
“他是哪種人?”
郎雙雙剛想編說郎北涿在婚後家暴並且花天酒地,結果,正好有人進來找她,就把她的話給打斷了,所以她也沒編成。
之後,郎雙雙也忘了問這事,她也就沒說。不然真能成功抹黑郎北涿一次。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