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吸血鬼的血清樣本。”
“……”開什麼玩笑?
可是,忽然想到了他姐現在的男人,和那個之前一直纏著他的女人……他又想:好吧……我信。
“有這樣本怎麼了?”
“我研究到80%的時候,這個樣本的存在,以一種訛傳的方式流傳出去了,很多上層人士都相信,有了這個樣本,就可以長生不老,就像吸血鬼一樣。甚至有人來向我詢問這個東西賣不賣,我解釋了,這個不是吸血鬼的血清,並且就算是,也不會讓人長生,可我懷疑那些人根本不會信的,隻會以為我不想賣,我想,他們有些極端的,可能會想用殺雞取卵的方式,直接殺了我,得到樣本,再找彆的人研究下去。”
“那你怎麼辦?太危險了。你父親呢,他以前在那種地方任教,黑道裡的人應該認識不少吧,想想辦法保護你啊。”
“我現在身邊已經有五六個保鏢天天跟著了。我隻是想,為保萬無一失,我想分一半給你,你也研究。說不定比我一個人研究要快呢?”
“……”
張滄海想了想,他雖不想惹事上身,可是對於吸血鬼的血清,他還是有些興趣的。
“那好。你怎麼給我?”
“我會讓人秘密送一份給你的。”想了想,又說,“對了,你姐呢,還在那裡嗎?”
“不,她也離開了。現在……過得很好。”
張滄海以前是這個人父親的得意門生,所以帶他出過組織,到他家裡去,與這個人見過麵,兩人因此而認識,而這人那時由張滄海口中得知他有個姐姐,卻並沒有與她見過麵。
現在問起,也隻是表示關心。
“哦,挺好的。離開就好。我父親也離開了,現在在大學裡任教,那幾年賺了很多錢,可是那‘工作經曆’卻沒辦法編進履曆表裡,所以他離開時,請了裡麵的人幫忙偽造了好幾年的工作經曆。”
“替我問你父親好。他是一位傳大的生化與生物藥理學家。”
“他也時常說起你呢。”
“那他研究這個了嗎?”
“他沒有。他年紀大了,對很多東西,就算再怪誕的,他也沒有多少興趣去研究了。隻是關照我,好好搞科研,總有一天能變換成錢。”
“這……他確實,是很愛錢,要不然那幾年也不會舍棄體麵的工作,進那種地方撈錢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就掛了。
而張滄略顯惆悵地將手機揣進兜裡,然後,低頭向窗外張望了兩眼。
結果,一看就看到了胡童童和她那寢室裡的舍長走在一起。
他想,兩個學期了……沒跟我說過一句話……
.
到了十點,郎北涿將那篇文的電子版發到郎雙雙手機上。
接著,又走出房間,一看,她竟然還在睡。
他走近了,湊過去,瞧了瞧,左看右看都不覺得她有將要睡醒的樣子。
歎了一口氣,就把她往客房裡抱。
給她脫了鞋,又給她蓋好被子。
索性讓她一直睡下去,到明早再醒也罷了,反正明天是周六。
看著她依舊沉睡的臉,他心中默默祈禱,願她的體質能進化得順利,願她以前所有的內傷外傷再加心傷,都能得到強大的修複。
在房門口,看了她幾眼,就把房間燈給關上了。
然後,下了樓去,看皓皓和魯魯在乾什麼。
結果發現他們在客廳看電視。
他想趕他們進房間睡覺,可是他們說是周末,應該多看一會兒。
他也沒辦法,隻能守著他們到十一點半,然後把百般不情願的他們趕到了房間裡去睡覺去了。
做完這件事,他才回到樓上。
躡手躡腳地在玄關換了鞋,然後去看看她醒了沒。
結果,發現她睡得依舊安祥,好像連睡姿都沒有換過。
歎了一口氣,又輕輕地將門掩上了。
然後,他也睡了。
第二早,拿到了五千字文章,並且還睡了一個好覺的郎雙雙,高興地下樓去了。
然後,她就將這一篇發給她爸。
她爸看後,似乎還挺滿意的。
她問:“爸,這樣可以了嗎?”
哪知他說:“這一篇交給了我有什麼用?我現在要你把它打印出來,貼在你房間牆上,這樣的話,你每天都可以看一遍。”
“啊?”
“啊什麼!快去!”
“啊,哦,好。”
她掛了電話,想著家裡還沒有打印機,於是上樓找郎北涿,讓他幫著打了一份。
然後,就拿著那幾張A4紙下樓去了。
下樓後,就在房間裡床正對著的那麵牆上貼好這篇洋洋灑灑數千字的大作。
貼完後,她才讀了起來。——老實說,這文的署名雖是她,可是這才是她第一次看這大作。
越看,眉心越糾結到一起……
想著,天哪,倒貼真有這麼多弊端?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所以涿哥對我沒興趣,就是因為我的有些行為很像在倒貼嗎?
所以是怎樣,我以後得酷一點?若即若離一點?令人捉摸不定一點?
不行啊,我做不到啊……涿哥那麼好一個人,讓我自然地想親近……
正想著,她的父親又打電話過來,還非讓她視頻通話,說要看看她有沒有張貼好那些紙。
在看到她工整地貼好了所有的紙後,才再跟她聊起了彆的,說起她媽媽如何如何想她,問她什麼時候回島上看望媽媽和他,還說她媽媽下下個月要到倫敦參加一個古董拍賣會,問她要不要請幾天假,陪著去看看有什麼可拍的。
她說最近公司也很忙,看看到時的情況再說。
她爸就說,好。然後又聊了幾句後就掛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