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淘了點小米,泡一會兒,準備晚上用它和大米煮粥,然後正好就隔壁熱心鄰居送來的正宗泡菜吃。
晚上,吃了飯後,她簡單洗了澡,就在心裡算計著,什麼時候出發去英國伯城。
她知道這段時間,她的父母肯定也打爆了她的另一張電話卡。
但是,她就是決定要冷靜一段時間。不冷靜就不足以消除對郎北涿的諸多不滿。
腦中又浮現他之前扒燒整豬頭的樣子,忽然恨不得他那狀態持續一年也彆消腫。
想著想著,就聽到有人敲她的院門。
她一開始在想,是不是鄰居來敲門,後來一想,都十點半了,誰來敲門?山裡人睡得都很早的。
然後又想,天哪!不會是有狼吧?聽說山裡的狼會偽裝人的聲音敲門,讓你以為是有人在敲,然後你一開門,就會被它撲咬。
她決定充耳不聞,蒙了被子就要睡去。
哪知下一秒,她房間門都被人開了。
月光下,站著一個人。
那形狀依稀可辨,應該是個男人。
她還鬆了一口氣,想著,好在不是狼,是人就好對付,是野生動物,那我也沒對付過,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對付。
結果,也不知是籠在月外的雲散了還是怎的,這月光一下子皎潔了許多,她再一看清,媽呀,還真是狼。
就是那個“妖怪”。一個她很熟悉的妖怪。
太可怕了。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或出現幻視或者幻聽了。
揉了揉眼,再睜開時,門口的人影沒散去,反倒朝她移動了過來。
“站住!彆過來!”
“你倒是讓我好找……”郎北涿的聲音飽含怒氣與無奈,直接走了過來,在忽明忽暗的月色中與她對視,陰晴不定。
在這麼一刻,郎雙雙忽然有點恨這個多雲的夜晚,一會兒明一會兒暗的,讓對麵這男人的臉看上去更加可怕,是想嚇死她嗎?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想到,自己害怕乾什麼?
又沒欠他什麼。
他現在黑著個臉找上門來,一副要找她算賬的樣子,她還有一籮筐的賬要找他算呢。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這麼看著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認真地給出了警告,並自認聲音擲地有聲,並且表情十分地肅穆。
他再看了她一會兒後,忽然笑了。他心裡清楚,她舍不得他得很。
再不客氣,也不會不客氣到哪裡去。
像這種躲到山裡來的小脾氣,發個兩三天……額……頂多兩三個月,也就沒了。
起碼……他是這麼認為的。
伸出手指頭來,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兒。
“你爸媽也在找你呢,都快急死了。”
“我知道,我會跟他們解釋的。”
“解釋什麼?解釋你都已經解除了記憶的覆蓋,早就知道你不是他們的女兒了?”
“你瞎說什麼!”
“難道不是麼?”他已經抱著她的肩,把整個人壓倒,然後側過身來,支起一邊的身體,看著擁著被頭的她,說道,“你難道不是因為知道了一切,然後生我的氣,才鬨脾氣走的?”
她一聽,很生氣,想自己這樣認真的離開,被他說成是鬨脾氣。既然被他說成是鬨脾氣了,那想必在他心裡就顯得沒那麼可怕。
本來的麼,男人眼裡女人的小脾氣,全是一文不值的,隻要哄哄就好。
可惜了,她不是因為發點小脾氣才走的。她的離開是很認真的。
側過臉去,再看了看他的臉,確認了一下眼神,好吧,很顯然隻有她自己認為是那樣的,很顯然他一點沒當一回事。
“你不要太過分,我告訴你!”
“我怎麼過分了,你倒是說說?我是你的誰,你不清楚嗎,你跟我孩子都有了,現在就在島上我房間裡躺著呢。我怎麼過分了,我來找你還變成我過分了?”
“你!”她放下了被頭,伸出一根手指頭,那根手指頭因為憤怒而戰抖著。
“你什麼你……”
結果,那根不滿抗議的手指頭竟然被他一把捏住,放了下來。
“你倒是說說,我怎麼過分了?”說著,壓了上來。
她一時忘了反應。
他在耳邊低語:“這樣的夜晚,深山寂靜,寶貝,怎麼樣,再給我生一個孩子吧?”他雖然知道,和她是再沒有可能有小孩了,可是,在這樣的夜裡,讓人莫名其妙想說出這樣的話,是屬於他和她之間才可以說的話。
他隻是想著,算起來,昨天剛好到了兩年的期限,而今天又剛好找到她,你儂(純屬他個人認為)我儂月色濃,正好烈火乾柴,以解兩年來拘守於約束的饑渴。
可他並不知自己兒子是一個小心眼到極致的人,並且是一名坑爹高手。
小baby已私下裡跟郎雙雙把兩年的時限說成了十年。並且郎雙雙深信不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