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見她進來了,凝眸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說道:“小郎啊,最近我每每在校園內走著時,就總能聽聞一些風言風語。”
“哦,說什麼的。”她心裡覺得不對勁。
這時,就見校長老臉一紅,有點難以啟齒的樣子。
過了許久,才終於猶豫著說出口:“說、說你、他們學生們都在傳,說你把你的族人郎北涿老師多次強、那什麼。”
郎雙雙一聽是這事,馬上澄清:“校長,我對天發誓,我從沒做過那種事。”
校長咳了一下,大概是覺得和年輕女老師說這種話題,不管她做是沒做,都有點不好意思。
“可是,我希望你仍然要注意一下風聲與影響。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女老師,成天被人家這樣說,你也得多少在意一下形象的啊。總之你注意避避嫌,沒事少往他房間裡跑。我聽人說你以前時常去,一待還待好幾個小時,這多招人話柄?”
“我……知道了。”
她應下後,就回寢室去了。
一回到六樓,貝拉問她,校長找你乾什麼去了。
她想了想,實情有點難以啟齒,就說沒乾什麼,說了一些教學上的事而已。
然後,她就回房間了。
一回了房間,馬上就粘上了那張小床。——這宿舍樓裡的床,都是統一規格的,女員工宿舍裡的,反正都不大。
一睡上去後,她先是歎了一口氣,想著怎麼這麼倒黴,竟然那種事都傳到校長耳朵裡了,而且還特意找她談話。
然後,想了想,反正都這樣了。
於是,拿出手機,繼續點開那未播完的,關於俄羅斯唯一一個CBD的視頻。
等這視頻看完,她又看了幾條彆的播主的。
忽然手機響。不是手上的這隻,是另一隻。
她拿起一看,竟然是小李打她的電話。
她心裡一陣激動,想著,難不成真恢複了?
指尖戰栗著,點了接聽。
“喂?”
“咦,尹主管。”
“是、是我。”
郎雙雙一邊應著,一邊想:小李?都這麼些年過去了,都該叫老李了吧?
“尹主管,你可真是夠可以啊,離職了之後,也不跟我們這些人聯係聯係。”
“有事……”
“唉,明白明白,當年你跟那誰結了婚就歸隱了。”
“額……不是,還沒結婚。”
“還、還沒結!”小李聽到這消息,也很鬱悶,“還沒結,那你也拖得夠久的。你是換男朋友了還是?”
“沒換……單身。”
“哦……好吧。”
“你呢,結婚了嗎?”
“我啊,還沒呢。”
“那你家裡該急了吧。”
“誰說不是呢,我們這小地方,我這年紀,再不結就真要老了。”
“放心吧,會有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公司?你要是回來,我們肯定歡迎。”
“一時半會回不去。”
“那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英國暫住一段時間。”
“在英國暫住?準備嫁給老外了?”
“沒有,彆瞎說,就是暫住。”
“哦……記得保持聯係,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音信都沒有。”
“好……一定。”
掛了電話後,她覺得激動又感動,把手機摁在心口,很長時間都還沉浸在剛才那會兒的感覺之中。
終於和外界有點聯係了。
再不建立點聯係,她真覺得自己活得都快封閉了,都快不知道正常人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了。
正想著,Dean找電話到她看視頻的手機上。
並說,她舊同事們的記憶應該是恢複得差不多了,並問她有沒有聯係以前的同事。
她說她沒去聯係,不過剛剛有同事來聯係她。
還說,似乎他對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四五年前,而明明一年多以前,她還回去工作了一段時間的。
他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如果他隻記得四五年前的,那她也彆揭穿提示他,就順著他的話說就行了。
又聊了幾句,就掛斷了。
帶著這一份激動的心情,她在床上想事情,想到了晚上八點多。
郎北涿竟然聯係她了。
她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他都沉寂了一周了,也不知道他在乾什麼,現在竟然聯係她了。
接起來一聽,原來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問她在乾嘛,有沒有空去他寢室,幫他洗衣服。
她想起白天時校長的“教誨”,就想著,應該避嫌。
所以,果斷地回絕了,說自己現在有事,不方便去。
然後,也不顧郎北涿反對,就掛了電話。
郎北涿終於現在空閒下來了,才想起來自己與她已有一周都沒聯絡聯絡感情了,所以問她要不要來洗衣服(怪邏輯),哪知她直接拒絕了他。
他不明所以,但是先按耐住了疑惑。
之後的幾天,他幾次叫她去他那裡。
哪知,她每次都拒絕了,總之是不肯。
他終於開始思索,難道過去的一周內,她跟Dean的關係親近了?所以現在不肯找他了?
他想:這事跟那個成天美化自己的男人有關嗎?她是為了他而疏遠我嗎?
他很想知道原因,可又知道,不可能真這麼直白地問她,所以他忍著,準備自己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結果,第二天就聽人說,郎雙雙曾被校長叫到校長室去問話。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