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務主任:……
然後悲從中來。
哭了好一會兒,又問她,你今晚怎麼這麼晚回校。
她說去酒吧坐了坐。
然後,他們談著談著,不知不覺地,也在話語中觸動了郎雙雙的煩心處。
她也漸漸喝得有點迷糊了。
她也沒想到,去酒吧沒喝迷糊,竟然回學校來跟校務主任喝迷糊了。
而正在這時,郎北涿循著氣味找過來了。
因為郎雙雙的手機沒電,所以他打也沒打通。
進體育館一看,竟然發現了她跟校務主任喝成了兩灘爛泥。
於是,將她扛起,臨走前,還踹了校務主任屁股一腳。
他在她包裡翻到門卡,將她送回寢室。
第二天是周六。
早起時,她覺得頭疼。
自已都覺得難得,難得有喝到頭疼的時候。
而正在這時,她收到了郎北涿的來電。
來電是警告她的,以後少跟校務主任喝酒,還說校務主任一看就是一個色鬼。
郎雙雙想起了昨晚校務主任說的故事,就對他說:“你不要瞎說,他是個很長情的人好吧。”
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被掛斷電話後,郎北涿覺得郎雙雙一不聽勸,二不服管束。
揪起眉心來,思索再三,他覺得,非得出一計不可。
……
第二天是周日。
郎雙雙如常起床。
先是去桌上看一眼番茄,現在天氣有點冷,果子長得有點慢。
她認真澆了點水。
之後洗臉刷牙。
可是刷到一半時,才看鏡子,覺得不對勁。
頭發怎麼短了?
一個不注意,她竟然咽了一口牙膏沫起肚子裡。
然後狐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然後把牙刷一扔,衝到了全身鏡前。
我……
不是吧!怎麼變男人了!
她想著各種可能性,最後覺得,肯定是郎北涿弄的鬼。
於是打他電話,哪知他接起,隻說不知道,還說彆煩他,讓他多睡一會兒。
她於是隨便漱了兩下口,再穿了套算是比較中性一點的衣服,就跑到男寢去了。
結果樓上下來一個同事,一看“他”這樣,就問:“呀帥哥,你誰?”
“我找郎北涿。”
“哦,上五樓按他們層的電鈴就行了。”
“他”當然知道上哪兒找他。
不過還是謝過了這位老師,然後上樓去了。
找到了郎北涿,把還睡在被窩裡,一副很香甜模樣的他,拎著一邊的耳朵就揪了起來。
“你說,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這時,他揉了揉眼,朝她看了一眼,說:“我宣布,以後你下課後與周末,都是這樣。你懂的,男人不太容易受欺負,否則你容易有危險。而且你以前在敵人麵前暴露得太多,現在變一個樣子,走在外麵比較沒人認得出。”
“我不管,我要回複原樣。我不喜歡這樣,而且我也沒有男人的衣服。”
哪知,他閒閒地看了她幾眼,打了一個哈欠,說:“就你這身不是挺好的麼?”
“你再給我說一遍!”又擰著他的耳朵,把他提溜起來。
哪知,他那耳朵好像是不會痛似的,他的神情一點痛苦都沒有。
“唉,你要是嫌沒衣服穿,就拿兩套我的去!”
“你沒搞錯,快點把我變回來。”
哪知不管她怎麼說,他都好像很困的樣子,還一邊打著嗬欠,一邊抱著被子,要睡去。
她搖搖頭,回寢室去了。
一回到她們那一層,那兩個正好起來,一看她這樣,就問,帥哥,你誰?
“他”解釋:“是我。”
然後還不得不編了一個理由,說她正在修煉一門密術,也就是易容術的最高境界,所以現在決定在課後都變成這樣了。
她們對於她竟然這樣用功,而很歎服。
她回到房間內,看了看鏡子,覺得,算了,上天給我什麼境遇,我就怎麼過唄。
於是去找Jasper,說請他陪他去買幾身衣服。
Jasper問她怎麼了,變性了?怎麼這手術的恢複期這麼快?想必施刀者十分地有水平。可是為什麼連身高也變了。
她隻能又解釋一番,說她正在修煉一門密術,以後在課餘都會保持易容的狀態。
Jasper信以為真,高興地陪“他”出去買衣服。
晚上還要“他”跟他一起去喝一杯。
“他”同意了。
然後,在酒吧裡,“他”十五分鐘內被三個女的、兩個男的搭訕。
簡直比她是女人時還受歡迎。
Jasper還錄了視頻。
錄完之後,還高興地傳給他的好朋友——郎北涿——看,還說:“你看,你的族人正在修煉一門密術,課餘全都易容,很厲害吧,十五分鐘被三個**、兩個gay搭訕,腐國不愧是腐國,我今晚就索性錄到底,看看她兩個小時到底會被多少個gay搭訕。”
郎北涿本來正在老神在在地啃著一個蘋果,並坐在床上看電影,一看這視頻……
然後,第二天,郎雙雙下課後,在寢室中尷尬等待自己被變樣,等了三個小時,等到了九點,也依舊是沒變。
她打電話問郎北涿怎麼回事。
他說忽然改變主意了。
她問為什麼。
他說沒有為什麼。
她問那以後都不變了嗎?
他說是的。
她說,那你把我昨天買衣服用的錢全賠給我。
他跟她說:“賠什麼賠,又不會浪費,等你兒子十六時,你可以讓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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