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麼說定了。”
“……”
“幫我們一把,你當年說走就走,連個提前請假都沒有,咱們不也不怨你麼?大家這麼多年了,都是老戰友了。”
“……”
“……”
“不是,難道你不問問我做什麼視頻嗎?就這麼急著簽?”
“沒事,隨你做點什麼。我相信你主意是多的。總之是要打倒那個作死的。”
“我現在有工作在身,就算要做這個,也得等我把這邊的事情放下了。”
“那好,等你。”
兩人又聊了幾句,就掛了。
.
郎雙雙用一個學期的時間,計劃好了到時要做哪些視頻,還為了做這些視頻,跟學校裡的相熟的人都聯係了一遍,說到時可能會需要他們的幫助。
他們說,沒問題。
而在這一個學期的時間裡,她讓她爸在族裡找到了一個可以接替她的族人,到時就可被推薦來這裡任教。
在十月末時,她提交了辭職信。
在那時,同學們才知道她要走。
同學們與老師們還提前給她開了一個歡送會。簡單熱鬨。
而她奇怪地是,郎北涿竟沒有提交辭呈。本來她以為,在得知她要離開教職後,他也會一起走的,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準備待著?
不過他待不待著也無所謂,反正她是已經準備好爭取小baby的撫養權了,到時他不在就更好,就以他無暇陪伴孩子為由,把寶寶奪過來。
由她養著,總比由他養著好。
再讓他養下去,那小寶就廢了,脾氣就活脫脫是複刻了他的,那還得了,人間又添一大禍害。
這麼想著,到了學期終了,所以事務都完成了,而來接替她的那位族人也已與她通信過了,說寒假尾會來這裡就職。
寒假前,她收拾好了行李。
第二天,她就該走了。
而這幾天,她都沒有聯係過郎北涿,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想法,是怎樣的動向。
在這樣一個朔風刺骨的夜晚,她在緊閉的窗前,手裡捏著手機,幾次拿起又放下。
她想聯係郎北涿,問問他打算怎樣,是要回島上去嗎?還是怎樣?
而這時,手機響。
她接起一看,是他打來的。
她狀似無情無緒地接起。
“喂?”
“東西收拾好了?”
“好了。”
“明天幾點的飛機?”
“九點。”
“你先和你堂哥回去,我過幾天再回島上。你要去看寶寶,就自己去,他們會讓你進去的,我的房間與書房電腦什麼的都是有密碼的,到時密碼發到你手機上,你想用就隨便用,如果你想住在那裡,要是你爸媽肯的話,你就住幾天也沒事,一切自便。”
“哦……”
“你真的是想全職照顧他了嗎?”
“是的。”除了答應了趙主管的事之外,所有的時間,我都想花在他身上。不過這話,她沒有跟他說。
“好的。”他並不知道她有去做一點錄播視頻的計劃,隻以為她將全身心地當一名全職媽媽,對於她有這樣的“覺悟”,他覺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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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雙雙與相處有年頭的舍友們道彆,與Dean、Jasper兄弟倆道彆,與吉娜道彆,吉娜還說暑假會去她島上找她。她當然高興地答應了。
第二天,就坐上了回初島上的飛機。
但她回島上後,第一件事,並不是先看寶寶,而是計劃投入她第一個視頻的錄製。
在她這個曾經的工作狂人心裡,全職媽媽,等於一邊做兼職工作一邊帶小孩。隻要沒有全日製的工作,那就是一個全職媽媽。
而至於讓她全天隻帶小孩,她預計自己會瘋。
為了不對自己的精神造成不良影響,從而影響到孩子,她還是十分堅持有一份自己的工作的。
不過,當她看著自己對自己擬的這份視頻錄製行程計劃表時,又覺得自己將要做的是高危工種,與一般兼職相差太遠……
是不是自己這半年來,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想要一邊照顧好寶寶,把他的性格養得正直起來,一邊做好這一份兼職,是不是難以兼得的?總會顧此失彼的?
不知道,做了再說吧。
決定了要做的事,就是要做的。
又看了一次視頻錄製行程表後,忽然想起得打電話給弟弟,說她已回來。
就拿起手機,打給了弟弟。
說她已回來了。
她弟幾個月前,就已知她將在這時離職,所以得到她已平安抵達的消息,也很高興。
又問她過年要不要一起過。
她說,還有二十來天才要過年,她正好有空去錄一錄視頻。
錄完了,她就直接去攸城找他。
她弟說,好的。
並問她,要錄什麼視頻。
她雲淡風輕地把要錄的東西跟他說了一遍之後,一邊喝著水的他差點沒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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