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好好享受了一番帝王級的服務。通體舒泰。精神抖擻。穿了衣服來到院子裡散步。
這裡地處江北市西郊大山深處。若乾年前國家還處於備戰備荒的時期。為了響應中央號召。當時的江北市革委會在這裡修建了一座戰時指揮所性質的彆墅。有防空洞。有彆墅。有遊泳池和球場、直升機。進山的道路隻有一條。崗哨林立。警衛森嚴。可惜中央首長從來就沒在這裡下榻過。
改革開放之後。這裡荒廢過一段時間。後來被聶文夫想辦法弄到手裡。花費巨資進行裝修和改擴建。把這座曆史悠久的彆墅改成了頂級私人會所。
這家私人會所沒有名字。而且不對外營業。甚至江北市娛樂圈大部分人隻是耳聞。從沒親眼見識過這裡的奢華。畢竟這裡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隻有處於官場、商界最頂端的那個小圈子裡的人才有資格成為聶總的客人。
彆墅位於山野環抱之中。雖是嚴冬季節。蒼鬆翠柏依然青翠無比。空氣中充滿了清新的味道。遠山之巔。還有皚皚白雪掩映。遙望山下。一條烏黑的柏油路直達這邊。再看遠方。城市的輪廓影影綽綽。憑欄眺望。真有高處不勝寒之感。
彆墅院子寬闊。草坪碧綠。隻有這種歐洲進口的昂貴草皮才會四季常青。一塵不染的停車場上。停著幾輛黑色奧迪。車頭前0001的號碼讓虎爺心頭一跳。這可是江北市一哥的座駕。李書記都是聶老的座上客。這得多大麵子啊。
想到聶老交代自己的任務。虎爺心頭一陣焦躁。看來計劃要適當提前了。他抽完這支煙。破天荒的找了個垃圾桶把煙蒂丟進去。搓搓手。打算和聶老辭行。回市裡辦事去。
可是到了門口。保鏢彬彬有禮的告訴他。聶老正在會客。不方便見人。虎爺也就訕訕的離開了。剛跳上卡宴。就看到彆墅的大鐵門開了。一輛風塵仆仆的轎車開了進來。從車上下來個媚俗的婦人。還有三個怯生生的小女孩。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還沒發育完全。但是絕對是美人坯子。
嘖嘖。聶老的養生之道真是令人叫絕啊。虎爺暗暗歎道。眼巴巴的看著那婦人將三個小女孩帶進大廳。才發動了汽車。不過一個問題又跳上心頭。聶老喜歡嫩的。也不缺資源。為啥會對一個十八歲的高三女生那麼下功夫。按說溫雪那丫頭雖然長得不賴。可是年齡畢竟偏大了啊。
唉。老人家的口味真是捉摸不透啊。俺們做小輩的乖乖執行就是。他老人家的心思豈是那麼容易揣測的。
懷著對聶老的滔滔敬仰之情。虎爺驅車回到市裡。先去了梅姐的按摩房。一進門就看到梅姐的女兒正坐在火爐子邊看書。小女生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緊身毛衣。胸前微微隆起。小臉蛋紅撲撲的。虎爺馬上聯想起山頂彆墅裡那幾個同樣大小的女孩。不由得腦筋一歪。嘿嘿笑著拿粗胖的手指捏了捏小草的麵頰說:“小草。上幾年級了。”
小草最不喜歡這個黑胖子叔叔了。丟下書本一溜煙跑了。虎爺得意的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梅姐聽見他的笑聲。趕忙湊後麵跑過來問道:“虎哥。這麼早就過來了。”
“嗯。找你有點事。對了。小草有十四了吧。”
“差幾個月滿十四。你問這個乾嗎。”
虎爺擠眉弄眼的一笑。趴在梅姐耳邊說了句什麼。梅姐臉色一變。隨即又鎮定下來。笑罵著將虎爺推倒在沙發上。說:“你還想母女通吃呢。你個死胚子。”
虎爺哈哈大笑。說:“談正經的。我安排你的那件事。這兩天就辦了吧。上邊等不及了。”
梅姐問:“慌啥。這小姑娘聰明著呢。再等兩個月也不遲。”
“少他媽廢話。讓你乾你就乾。囉囉嗦嗦信不信我抽你。”
虎爺生氣了。梅姐才知道事情的緊迫性。趕忙改口道:“人家不是怕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麼。你想想。她一個高三學生。讀的書那麼多。可不好哄呢。萬一……”
“你還囉嗦。我花錢請你是乾什麼的。幾千塊錢花出去了。也該見點效果了。她不是家裡有個快死的爹麼。你告訴她。有人願意出錢給她爹看病。彆管是三十萬還是五十萬。都是小意思。我就不信她不動心。”
“好好好。都依你。明天這時候吧。我約她過來。差不多你就開車來接。怎麼樣。”
“這才像句人話。我走了。”虎爺拍拍屁股站起來。走到門口又轉頭邪惡的笑著說:“小草的事兒。虎爺是當真的哦。你再考慮考慮。”
“去死吧你。”梅姐拿起靠墊砸過去。嗔怒的罵道。
……
從醫院回來。溫雪的情緒很低落。今天主治醫生悄悄告訴她。老溫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各種並發症已經出現。現在除了換腎。彆無他法。讓自己趕快想辦法。可是溫雪一個高三女生又能有什麼辦法。她稚嫩的肩膀已經承擔了太多的苦難。麵臨高考之際。又要承受父親即將離開人世的精神打擊。就連見慣了生死悲歡的醫生都為之歎息。
“你父親的情緒很不穩定。焦躁悲觀。前段時間偷偷地儲存藥片。我估計他是想吞服大劑量藥片自殺。幸虧被護士發現。你要多開導開導他。”醫生關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