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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官邸裡,程主席依然是雙排扣西裝打扮,坐在紅木太師椅上,煙不離手,侃侃而談,看起來就像是個口若懸河的雲南鄉下農民,但是談吐之間卻包含了國際政治,地區博弈等問題,令劉子光刮目相看,
程主席也很注意了一下這個被各方麵關注的人物,二十**歲的樣子,不到一米八的身高,在南方人看來已經是大個子了,和***有所不同的是,他的言談舉止和氣質並不像是特種兵,更像是一個間諜,而且是比較高層的那種,從他的雙眼之中,閱人無數的程主席發現了一種自信,一種威嚴,這個男人一定是手握權柄,或者是曾經手握權柄的大人物,
程主席心裡有了數,並不去討沒趣的問人家來這裡做什麼,而是暢談了一番目前的形勢,對國際禁毒事業發表了自己獨到的見解,並且嚴肅表示一定要把禁毒禁賭的工作放在首位,請領導們一定放心,
劉子光何等精明的人物,猜出了程主席的意圖,所謂的特區,其實和國內一個鄉鎮差不多,真要比起實力來,槍炮武裝不算,隻比綜合實力,特區主席未必比國內的縣委書記牛逼多少,他們能生存下去,和國內同胞的支持分不開關係,
劉子光好言相慰,說了一些模棱兩可的話,好在程主席並不相求什麼,隻是想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把自己的聲音傳達出去罷了,
不過程主席還是提出了一些小小的要求,問劉子光能不能借***用一下,幫助他們訓練精銳部隊,劉子光沉吟片刻後說:“***同誌還有任務,如果你們需要相關培訓的話,我可以通過有關管道幫你聯係一家專業公司,”
“那太好了,我先代表特區政府感謝你,”程主席大喜過望,
劉子光又說:“我也有一件事情請程主席幫忙,”
“請講,”
“在距離這裡四十公裡的山裡,有一架迫降的飛機,我需要您幫助把它拆散了運回國,”劉子光說,
程主席擰起了眉頭,心中劇震,果然是大事件發生,最近連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不是孤立的,而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是太過蹊蹺,一般人難以把這些事情有機的聯係在一起而已,
從沒聽說過附近有飛機墜毀,緬政府的空軍基本相當於擺設,這架神秘的飛機來自何方,去向何處,這是一個謎,一個恐怕永遠難以解開的謎團,不過程主席也隱約能猜到一些端倪,怕是和某大國政府在印度洋上的一些項目有關,
“好,我們出人出車輛,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妥,”程主席大手一揮,答應下來,
劉子光點點頭又說:“還有,這件事一定保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說任何人,你明白麼,”
程主席微笑著頷首道:“我懂,”
但凡這種秘密任務,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相關部門的人也恨不得脫開所有關係,不讓人家知道和自己有關,聰明的程主席自然是不會讓任何人為難的,
按照劉子光的要求,他調撥了一批工人和民夫,幾輛卡車前往山區執行秘密任務,
而劉子光則趁著這個時間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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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在山間公路上行進著,開道的是一輛武裝皮卡,12.7毫米的高平機槍殺氣騰騰的架在車頭,車廂裡坐著六個頭戴綠色GK80鋼盔,身穿單綠軍裝,手持八一杠的果敢軍士兵,後麵是三輛東風卡車,篷布底下坐著一些工人,放著成箱子的工具和油桶,殿後是一輛越戰時期的美式十輪卡,車上依然坐滿了全無武裝的士兵,
經過一番跋涉,車隊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但是距離飛機降落點還有一段距離,汽車是過不去了,隻有步行前往,劉子光帶著他們爬了兩個小時的山,終於在一個山坳間的相對平坦的地麵上找到了那架飛機,
負責警戒任務的是徐玉凱,當他看到這架飛機的時候,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小徐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當兵的時候坐過海軍的直八,退役之後也經常乘坐民航班機,但是從沒見過這麼爛,這麼老舊的飛機,
一架仿佛從博物館中飛出來的雙翼帆布蒙皮小型運輸機很狼狽的停在一片罌粟花中間,草綠色的機身上還有緬甸航空的標識,雲貴高原特有的紅色泥土飛濺在飛機的蒙皮上,翅膀上,糊在輪子上,一股焦糊的 氣味彌漫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