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哄笑,玄子憋得說不出話來,但是見劉子光和***都笑而不語,他也就吃了這個啞巴虧了,說:“得了,我就是個吹牛大王,你們又能怎麼著吧,”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先前玄子給他們講的故事太過匪夷所思,什麼劉哥在境外賭城街上學小馬哥手拿雙槍轟人,半路截殺毒販子,在叢林裡一人對付上百號軍閥武裝,就連玄子的幾個好朋友聽了都不信,覺得他受了驚嚇胡咧咧,這回劉子光親口說出的“真相”,才是他們願意相信的答案,
“牛逼大王,罰酒三杯,”一個朋友提議道,眾人紛紛響應,玄子讓服務員拿了三個吞杯過來,倒滿白酒,站起來對劉子光和***說:“兩位哥哥,我的命是你們救的,大恩不言謝,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頭,”說罷一仰脖將杯中酒乾了,緊接著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三杯酒之後,大家轟然叫好,各自倒滿杯中酒,輪流敬劉哥和建國哥,把壓驚的主角玄子拋到了一邊,玄子也不說啥,老老實實坐在一邊喝悶酒,貝小帥湊過來說道:“玄子,我信你,啥時候咱倆再上那地方去溜一圈怎麼樣,”
玄子趕緊搖頭:“那破地方,打死都不去第二次了,”
酒足飯飽之後,幾個好兄弟坐在一起抽煙休息,劉子光說:“我有些東西拉在那邊了,最近還得過去一趟,找輛車,把東西拉回來,”
玄子說:“多少噸貨物,我想辦法找車,”
“大件,十二米長的東西,重量好像沒多少,”
“不短啊,什麼物件,”
“飛機,”
貝小帥撲哧一下笑了:“光哥,你搞什麼飛機,”
劉子光一本正經的說:“不是我搞什麼飛機,是你爸爸搞飛機,”
貝小帥說:“關我爸爸什麼事兒啊,”
劉子光說:“貝大叔以前不是空軍轉業的麼,轉業以前在航站修理廠當兵,對不,”
貝小帥說:“沒錯啊,我爸以前修飛機的……我擦,光哥你不會真弄了一架飛機吧,”
劉子光神秘的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貝大叔那邊的工作就交給你了,越快越好,飛機擱在山裡風吹雨淋的怕壞了,”
“好嘞,這事兒交給我,”貝小帥喜道,
劉子光又對玄子說:“是一架國產運五飛機,具體尺寸和重量你上網查一下,安排一輛合適的卡車開到雲南,最好是密封車廂的,這玩意太惹眼,被人家看到不好,”
一番安排之後,劉子光打車回家,半路上看到郭大爺的修車攤,便下車過去打招呼,郭大爺見是劉子光,趕忙摘下花鏡,搬過小板凳讓他坐,
“怎麼樣,沒事了吧,”郭大爺問,
“沒事,好著呢,”劉子光說,
“沒事就好,那邊情況比較複雜,三不管地帶,前幾天你爸媽可急壞了,我也托人打聽了一下,幸虧你回來了,不然我豁出去這把老骨頭也要去把你找回來,”
劉子光趕緊給郭大爺上煙:“大爺,讓你掛心了,都是我不好,貪玩,耽誤久了,”
劉子光去乾什麼了,郭大爺心知肚明,又絮絮叨叨說了一些熱帶叢林裡救命的技巧,說當年美國兵穿墊鋼板的軍靴,還不如越南人的涼鞋好使,用輪胎橡膠加工成的越南涼鞋,才是叢林戰的王道,
老人年紀大了就喜歡絮叨,劉子光不斷地點著頭,附和著,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郭大爺,你以前抗美援越的時候,是什麼兵種,”
郭大爺說:“我是步校出身,原來是陸軍的人,援越的時候咱們沒出動陸軍,隻是一些高炮防空部隊和工兵啥的,穿的也是北越部隊的軍裝,所以很難算什麼兵種,我們這個中隊是萬金油,哪裡有危險哪裡上,什麼任務都乾過,”
“飛機方麵熟悉麼,”
“知道一些,越南人的米格機,美國佬的鬼怪式,雷公轟炸機,凝固汽油彈太厲害了,能把人骨頭都燒酥,其實支援步兵最好使的不是噴氣機,是一種螺旋機飛機,速度慢,裝備機關槍和火箭巢,火力相當凶猛,名字叫什麼我忘了,隻記得抓過一個開這種飛機的飛行員,不是空軍,是海軍的,”
“大爺,運五你知道不,”
郭大爺一愣,說:“很熟悉,訓練傘兵都用它,不錯的飛機,就是有點慢,”
“您開過,”
“沒有,我又不是飛行員,不過有段時間犯了錯誤,被上級罰到機場地勤乾了四個月,專修這種飛機,所以比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