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6 似夢似真(1 / 2)

橙紅年代 驍騎校 6380 字 8個月前

劉子光並不在意。吃著油條喝著豆漿。風卷殘雲吃完了飯。上官處長那邊才剛動了一點。斯斯文文吃完了飯。劉子光又拿起桌上切成短截的衛生紙撕了一段遞過去。上官謹連忙擺手:“我有紙巾。”

吃了早飯。天陰沉沉的開始飄雨。城鄉結合部根本沒有出租車。隻有長途車從旁邊慢慢駛過。售票員從車門處探出身子說:“市區。市區。五塊錢一個人。有座位了。上車就走。”

“要不要體驗一下生活。”劉子光問道。

雖然完全可以打電話叫輛車來接。但上官謹還是選擇了自己回去。她點點頭叫停了汽車。上去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劉子光也上來在她身旁落座。拿出十元錢買了車票。車輛繼續在郊區沙石路上顛簸起來。

“我們去哪兒。公安局麼。”劉子光問。

“不。回賓館。”上官謹望著車窗上雨點打出的花瓣說。

車到市區後。兩人轉乘出租車來到上官處長下榻的賓館。回到房間後。上官謹先找出一件新的外套換上。然後當著劉子光的麵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了專車和飛機。把行李簡單收拾了一下。和劉子光一起下樓。一輛黑色軍牌奧迪已經停在門口。駕車的是個穿空軍製服的三級軍士。

“機場。”上官謹坐進汽車說道。司機一言不發。啟動汽車疾馳而去。

由於昨天的驚天大案。所有出城要道都增派了警力嚴加盤纏。出城方向已經積壓了十幾輛汽車。身穿反光背心的交巡警都挎起了79微衝。還有穿軍大衣的武警。戴著鋼盔背著八一杠。如臨大敵一般。

所有車輛一律進行嚴格盤查。檢查身份證。後備箱。所以通過的很慢。上官謹拍拍司機的肩膀。小夥子拿出警燈扣在車頂。一踩油門從旁邊竄了過去。警察伸手阻攔。司機踩了一腳刹車。不耐煩的伸出頭來說道:“首長急著去機場。”

警察們看到車牌號碼和風擋玻璃下的警備字樣。趕忙挪開路障。舉手敬禮。司機鳴笛致謝。呼嘯而過。沿著寬闊的機場高速開到了江北機場。

江北機場是一座軍民兩用機場。除了固定班次的民航機之外。還有空軍的航班和教練機起降。軍車直接開上了停機坪。一架小型噴氣式公務機已經滑入了跑道。等待起飛了。

上官謹和劉子光下了車。登上舷梯。機艙門隨即關閉。飛機開始滑行。等升空之後。上官謹才從座位下拿出衛星電話撥通了江北市局的號碼。

“韓局長。我是上官。現在機場。人我已經帶去首都了。你們可以解除戒備了。就這樣。”打完電話。啪的關了機丟在桌子上。乘務員送上兩杯香濃的咖啡。劉子光端起來呷了一口。讚道:“正宗的藍山。”

“你先休息。我和首都方麵聯係一下。”上官謹解開安全帶。走進了駕駛室。駕駛室裡有個小小的監控屏幕可以看到機艙裡劉子光正在喝咖啡。

上官謹放下心來。撥通了號碼:“譚主任。我是小王。K已經落網。不過計劃略有更改。這個人的能力確實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真不知道永昌都教了他些什麼。地方公安力量不足以進行抓捕。反而激怒了他。單槍匹馬從公安局裡把我綁架出來。嗯。我現在很安全。昨晚我對他實施催眠的過程中。他甚至對我進行反催眠。嗬嗬。譚主任您放心。他的反催眠無效。我偽造了一段童年經曆去爭取他的認同感。結果他反而利用這個來勾起我的記憶陰影。這當然是不成立的。是。我明白。再見。”

忽然。駕駛艙內的報警燈響了起來。飛行員說:“機艙迅速減壓。有人把艙門打開了。”

上官謹大驚失色。再看小屏幕。座位上的劉子光已經不知所蹤。

衝回客艙。發現艙門大開。一朵白色的傘花已經遠去。呼呼的冷風灌進機艙。機務人員好不容易才把門關上。大家都嚇得冷汗直流。上官謹更是心驚肉跳。難道這個劉子光發現了什麼。

再次回到駕駛艙向譚主任報告:“譚主任。K逃脫了。在天津上空跳傘了。”

“知道了。你先回來。”譚主任的聲音聽起來很不愉快。

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後。一輛黑色轎車駛到舷梯旁。兩個陌生男子等上官謹下來之後。抓住她的雙手戴上了手銬。

“為什麼抓我。”上官謹沒有掙紮。平靜的問道。

“你已經不可信任了。”陌生人說。

汽車開到郊區一處偏僻的彆墅中。上官謹被押進一間房子。房子造型古怪。地板牆壁和天花板的設計是扭曲的。給人一種錯覺。心理素質不高的人連站都站不穩。

陸續來了幾個人。問了上官謹一些話。然後離開了。

又來了另外一些人。開始用刑。他們在上官謹的臉上蓋了一塊毛巾。慢慢的澆水。窒息感和絕望感令上官謹近乎崩潰。但她依然堅持自己是無辜的。

連續幾次酷刑之後。譚主任終於出現了。

“主任。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上官謹掙紮著問道。

譚主任搖搖頭說:“小王。你懂得。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得不這樣做。”

“可是我是你的人啊。你怎麼能這樣。”上官謹的臉刷的變白了。聲嘶力竭的吼道。

“對不起。我也是執行命令。我會親自去你家送烈士證書的。”譚主任站起身來。腕子上的金表熠熠生輝。格外刺眼。

“不。”上官謹絕望的嘶喊到。

譚主任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幾個麵目粗野的漢子走過來。將身材輕盈的上官謹拖走了。上官垂死掙紮著。喊道:“我爸爸是少將。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漢子們麵無表情。將上官謹擺在一張不鏽鋼操作台上。然後一個乾枯的老頭出現了。打開箱子展示著閃閃發光的全套手術器械。慢條斯理的戴上橡膠手套說:“你放心。我乾這個很多年了。不會痛苦的。”

漢子們開始脫衣服。上官謹更加驚恐:“你們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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