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枯老頭說:“不好意思了。你是死亡原因將會是被K奸-殺致死。所以需要這樣一個環節。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任何屈辱感。進行之前我會給你打一針。”說著取出一個針筒汲了藥水。滋出一股來。陰險的冷笑著。
上官謹努力鎮定著心神。說道:“我們談談可以麼。你沒有女兒麼。”
老頭說:“心戰專家。你那一套還是收起來的好。在我麵前沒用的。”說罷舉著針筒獰笑著走過來。
一個赤-裸的粗壯漢子也走了過來。
“不要啊。”撕心裂肺的聲音直衝雲霄。正在千鈞一發之際。房門猛地被撞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衝了進來。那漢子剛要阻攔。被他一腳踢飛。老頭正要逃跑。被他從後麵抓住。一扭脖頸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
上官謹淚花四濺:“你怎麼來了。”
一身西裝的劉子光拔出匕首割開綁住上官謹四肢的皮帶。說:“雖然你多次陰我。我還是不忍心看你被他們宰掉。”
“我……”上官謹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什麼。
“彆廢話了。這是你的包。”劉子光將一個提包塞給了上官謹。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群武裝人員在走廊裡出現。劉子光拔出微型衝鋒槍掃過去。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劉子光單槍匹馬卻絲毫不落下風。拿出一枚手榴彈甩了過去。一聲巨響。煙霧騰騰。
“走。”趁著對方被壓製的空當。劉子光拉起上官謹向外衝去。路上多次遇到阻攔。每次都被劉子光乾淨利索的一槍放倒。
兩人在空曠的草地上狂奔著。上官謹氣喘籲籲。腳不沾地。簡直是被劉子光拉著飛。忽然劉子光停了下來。在手表上按了一下鍵。遠處的彆墅頓時爆炸。一片火海。
上官謹身上僅穿著內衣。凍得瑟瑟發抖。劉子光脫下西裝外套把她包在裡麵。兩人在冰天雪地中緊緊依偎著。望著遠處的殘陽如血和熊熊烈火。
“他們自絕於人民。罪有應得。”劉子光義正言辭的說道。
上官謹心底發出一聲歎息。隨即問道:“現在怎麼辦。”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跟我走。”
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特工。偽裝成一對情侶。用假身份證買了兩張火車票。一路回到江北市。抵達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劉子光叫了輛黑車。來到市郊一個流動人口聚集的地方。這裡是他的安全屋。
兩人進了屋子。從密道進入地下室。勞累了一天。身心俱疲。同是天涯亡命鳥。此時也沒有了什麼隔閡。就這樣合衣而眠了。
陰冷的夜。地下室裡徹骨的寒冷。上官謹裹緊潮濕的被子。還是冷的睡不著。
“劉子光。你跟誰學的催眠。”她忽然問道。
“永昌公司培訓的時候上過幾堂課。不過是講反心理催眠的。防止在關鍵時刻被敵人套了口供。”劉子光說。
“哦。那你這門課的成績一定是特優。”
……
不知道多久後。上官謹悠悠醒轉。看著旁邊熟睡的男人。竟然有種異樣的感覺。輕輕歎了一聲。坐了起來。
小圓桌上燃著一支蠟燭。皮包就放在桌上。打開一看。證件。手槍等物都在。
又過了半個小時。劉子光醒來了:“你還在。我以為你走了。”
“現在我還有地方可去麼。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幫你。幫我洗刷冤屈。”上官謹苦笑道。
劉子光沉默片刻:“先吃飯吧。”
兩人從地下室裡爬了出來。此時才剛早上七點半。大街上早點攤子前熙熙攘攘。劉子光過去買了兩杯豆漿兩根油條。兩屜小籠包。找了個位子坐下。又幫上官謹拿了一雙筷子。說:“餓了吧。快點吃。”
上官謹接了筷子。簡陋的桌椅。廉價的塑料碗碟。醬油壺。肮臟的桌布。喧囂的街道上熙熙攘攘。電動車、三輪車、農用車、城郊長途公交車來來往往。似曾相識的場景不禁觸動了她心底深處的一些東西。
“怎麼。想起什麼了。”劉子光問道。
“吃早飯。是我心中永遠的夢魘。那時候我上高中。每次都把早飯錢省下來買漫畫。為了這個沒少挨家裡的打。”上官謹沉浸在少年時代慘痛的回憶中。
“所以沒發育好。”劉子光插了一句。立刻破壞了這種苦情戲氣氛。
“討厭。”
上官處長一擰身子。在劉子光後背上猛擂了幾拳。動作竟有了幾分小女兒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