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削了老七的耳朵(1 / 2)

橙紅年代 驍騎校 5455 字 8個月前

洗浴中心和酒吧都要麵臨拆遷。此前投入的數十萬裝修款全都打了水漂。這口氣誰也咽不下去。不過聽說這回動遷規劃是市裡定下的。托關係走後門全沒用。該拆的還是要拆。

屋裡的人全都沉默下來。低頭猛抽煙。忽然貝小帥的手機鈴響了起來。他煩躁的抓起手機問道:“誰。”

對方急促的說了幾句話。貝小帥臉色陰沉下來。掛了電話說:“他馬勒格壁的。拆遷公司欺負到家門口了。把我的網吧給拆了。幾個兄弟也進了醫院。”

卓力忽地站起來。抓起馬刀就往外走:“反了天了。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眾人也都丟了煙頭跟出去。一幫人殺氣騰騰的來到高土坡。隻見黑網吧一片狼藉。顯示器和機箱鍵盤丟了一地。鐵皮屋變成了廢墟。台球案子也讓人拆了。爛木頭和綠色的氈子碎片到處都是。地上還隱隱約約有些血跡。

卓力臉色極其難看。緊緊攥著馬刀。帶人來到拆遷公司門口。卻隻見房門緊閉。鐵將軍把門。他飛起一腳就把房門踹開。大家一擁而入。屋裡卻隻有兩張破爛辦公桌和幾張條凳。撲克牌和空煙盒丟在桌子上。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卓力氣的一刀砍在桌子上。狠狠地說:“千萬彆讓我逮到。不然一刀剁死。”

貝小帥也擼著袖子氣勢洶洶說:“欺負到我們高土坡忠義堂頭上了。這個狗日的拆遷公司膽子真不小。”說著出門把安居拆遷公司的銅牌子從牆上摘下來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幾腳。

這口氣憋在心裡沒處發。挺難受的。貝小帥暴躁的來回走了幾步。忽然停下對小鋪老板說:“大叔。這幫人再來的話。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收拾他們。”

老板愁眉苦臉的說:“小帥啊。你鬥不過他們的。人家是有背景的人。我打電話報警都白搭。咱自己又能乾啥。”

貝小帥冷笑:“再有背景還不是隻有一條命。”

……

安居拆遷公司的工作人員都是老江湖了。哪會在原地傻等著彆人報複。得手之後就閃了。今天拆一家黑網吧不過是敲山震虎。給點顏色看看而已。

高土坡有幾個小孩混的不錯。老七也是聽說過的。回去之後他就給虎爺打電話報告了這件事。虎爺的反應很平淡:“動了就動了吧。回頭我找人打聽打聽他們的路數。”

道上混的也分三六九等。像虎爺這樣手底下有建築隊。開著卡宴的主兒。屬於事業有成、功成名就的成功人士。和下九流的小混混不一路。虎爺不屑於和他們打交道。也沒必要給他們麵子。

江北市西郊一家不掛牌的高檔會所。某間中式風格的豪華包房內。坐在牌桌前的虎爺接完老七的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桌子上。點上一支煙等待自動洗牌機把麻將牌洗好。坐在虎爺下家的是一個皓首唐裝老人。身量不高。一臉的正氣。看到虎爺金光閃閃的手機便好奇的拿起來問道:“小虎。你這個電話很彆致嘛。”

虎爺趕緊堆起笑臉說:“聶叔。這是我托人在深圳定做的。24K金外殼鑲嵌紅藍寶石。水晶屏幕。要不趕明我也弄一個來孝敬聶叔。”

老人和藹的笑笑:“不用了。我這個年紀不適合用手機了。輻射太大。”說著很隨意的把玩起虎爺的手機來。按亮屏幕。映入眼簾的就是早上虎爺拍攝的那張高中女生的相片。驚鴻一瞥。猶如小鹿般清純可人的女孩子讓老人的眼睛一亮。

“聶叔擅長養生之道啊。啥時候也教我兩手。我這個血壓啊。血脂啊。膽固醇啊。都高的要命。”虎爺說著。斜眼一看。老人正盯著手機屏保上的女孩子看呢。他心中一樂。笑道:“我在街上亂拍的。可能是一中的學生。”

老人放下手機。很隨和的笑笑:“你呀。就是貪玩。少喝點酒。少吃點肥肉。血壓就下去了。來來來。抬牌。”

不大工夫。虎爺就又放炮了。白發老者贏了滿盆滿缽。陪他打牌的幾個人紛紛讚道:“聶叔今天手氣太好了。”虎爺拍著自己腦門說:“失策失策。我本來都猜到聶叔單聽五條了。還是打出去了。我今天怎麼這麼背啊。”搖頭歎息。將一摞籌碼遞了過去。

老人嗬嗬一笑。一推牌桌站了起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累了。”

贏了錢就不來了。換成彆人早就不答應了。可是牌桌上另外三個人卻諾諾連聲:“行。聶叔你早點休息。”

乖巧伶俐的女服務員幫老人披上大衣。眾人一起離座送出去門去。看著老人鑽進一輛黑色的豪華加長轎車。才轉頭回來。

“金龍哥。我打聽點事。”虎爺遞了一支煙給自己的牌友。

閻金龍接了煙。幫虎爺點著。自己才點上。噴出一股煙說:“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一準告訴你。”

虎爺吸了一口煙說:“高土坡那一塊。現在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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