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癡心妄想奪財寶 調兵遣將滅賊人(1 / 2)

滇海傳奇 YUJIAN 6637 字 4個月前

第四十章癡心妄想奪財寶調兵遣將滅賊人

黃標說:“尹健到底多少財寶,隨意挑選兩箱就這樣奇聞少見?可以想象,西山島應該用此堆積而成,刑昇!你簡直比廢物還廢墟!”

黃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給你三百精兵,一百騎兵,兩邊步卒。財寶還未到王廷,你怎麼從尹健手裡弄過來,是你的事情,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不要,你就去死吧!至於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邢昇也感覺尹健隻有一輛車,今天不可能把那麼多木箱運走,其眾也多疲憊鬆懈,偷襲搶奪應該垂手可得。刑昇胸有成竹的問黃標說:“大人,得手後那些財寶...”

黃標說:“一半歸你,一半送我府上。尹健不足為慮,小心封標,彆怪我沒提醒你。”

刑昇喜不自禁,著手挑選兵士,也想到更換夜行衣,思索著哪種方案順利...

打鷹山和七七灣的老虎口,這裡是必經之路,兩邊山高坡陡,中間雖寬一裡,這是通往王廷最窄路段,關鍵是灌木叢生,荊棘漫;路,特彆是從盤龍江左岸,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刑昇決定在此設伏,當然此地如不得手,另一理想伏擊之地就是馬過河。馬過河距離鳳凰王廷近在咫尺,距離自己也近,利於出兵。一旦失守就再沒有機會了。

刑昇決定在老虎口設伏,他想著在這裡如若不成功,第二次機會就是馬過河。

刑昇找來外甥譚銳和黎鵬把西山島之行說了一遍,刑昇敲掉說:“我沒登西山島,黃標說我日弄,所有人都說我笨,但你們告訴我,是要命還是要財寶?跟著胡舟去的一個都沒有回來,不是活著留下西山島了,是死啦!”

兩人唏噓不已,為刑昇全身而返豎起大拇指說:“還是刑哥未卜先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刑昇神秘誇張的說:“有福同享,之所以沒叫你們去西山島,也有這種預感。現在尹健把寶物運回來了,黃標隻給他一輛馬車,數百個大箱子。垂手可得,黃標給我兩百步兵,一百騎兵,都是精銳,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敢不敢?得手之後,黃標給我一半,咱們平分。”

有兵有人,有誘惑,說的兩人摩拳擦掌,咬牙說:“事在人為,哪裡有不敢的。大哥您說吧。”

刑昇說:“我帶一百騎兵,兩百名步兵,你們一人一百,這裡有兵符給你們,絕對令行禁止。”呼氣麻黑如虎似蛇手指般大小的兵符遞到兩人手裡,如不是一根金絲栓係著,花不溜秋,難拿不易捏,兩人趕緊栓在內衣扣鼻上,生怕一不小心丟了。但數百嗷嗷叫的兵士,看似如狼似虎,確實讓自己有種成就感。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刑昇說:“如果順利完成,我們兩個是不是也混個官吏當當?”

刑昇不假思索的承諾:“這當然,黃標大人馬上升任農部,讓你直接當將軍都易如反掌。”

三人整裝進發,日暮蒼山陷入黑夜之中。刑昇帶領騎兵,耀武揚威,但讓他力不從心的是,他騎馬的技術太菜了,被甩的遠遠的落在後麵,前麵騎兵隊領付占景隻得停下來等他,不然無人指揮。

付占心裡不停的罵娘:“這邢昇也做過千總之人,居然不會騎馬?是不是去了趟西山島,傻了?”

邢昇快馬加鞭,胯下青蔥馬四蹄騰空,邢昇以前真的沒有騎過馬,他是步兵,飛馬如風,頭暈目眩,青蔥馬飛過一道河溝,邢昇沒把抓住馬鬃,一下子掉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隨從過來攙扶,咬牙切齒的在上馬。

正好和張彪不期而遇,如果不是東覺特意安排,他真的不會往大劫上想,還以為杜良軍師派人前來迎接。

其實杜良臨近天黑才接到尹健侍衛史萬嚴報信,當得知黃標居然隻給一輛馬車,還是兩匹馬的馬車,還強行要了尹健兩個木箱,那本是送給自己的,這消息讓杜良大發雷霆,他立即命興茂帶五千精兵,準備截住黃標興師問罪,再一想,還是自己疏忽,黃標不給也沒錯,他是奉艾紮之命,接人,至於接誰就看他心情了。

他對興茂說:“你帶著五千精兵,再加十輛四馬大車去接尹健,連夜就去。”興茂選了五千精兵,由德高、童各、張威、和哄濤和陰陽壽五人各為千總各領一千,聽命於自己。另外任命俞慶則為總務隨後驅趕十輛馬車,浩浩蕩蕩向海晏而來。

張彪聽伏地邊聽奔馬,極速而淩亂,來者不善,趕快通知後隊做好防禦的準備。

東覺叮囑聞起、淩空、潘建和馮少輝,拿出用繩子捆綁的石頭和尺寸的木管,都叫此為流星錘,以做遠距離攻擊。

東覺傳令:“馬上過老虎口,務必清醒,不得離開車隊,保持隊形,以防敵人分割偷襲。他帶人向張彪靠近,兵命令張彪隻可防禦不得追擊。先派兩個跑的快的去前方偵查,不得驚動對方,再派十人,前方數裡之內做數十道絆馬繩。”

張彪也知道麵對不知是敵是友要做萬全之策,他不折不扣的執行東覺的命令,並說:“這聲音應該在十裡之外。”

付占讓邢昇在前,他帶隊緊跟。邢昇問付占:“這到哪裡了?”

付占極力的辨彆說:“距離老虎口應該不遠了。”兩人正說話,突然馬失前蹄,隨著邢昇“哎吆”一聲被摔在馬,後麵的付占馬也撞擊在邢昇馬身上,馬嘶叫兩聲,警覺危險,停下來,付占差點掉下來。

付占命令身後的兩騎士兵說:“快向前偵查,什麼情況?”

他下馬辨識,是一道絆馬索,手腕粗的一根橫木,一邊彆插在巨石上,一頭栓在灌木根部,他心裡一驚,如果是根繩子,邢昇這馬是廢了。

邢昇罵罵咧咧從地上爬起來,比剛才摔的還狠,已經直不起來腰來了。

付占對邢昇和眾人說:“馬銜枚,人禁聲,我們遇到對手了,他們已經做了準備?”

“誰?”邢昇問:“是不是尹健。”

付占說:“尹健沒有這才能,是東覺,他善思多謀,周全謹慎,比如做好了萬全之策,具體防禦到了這裡。”他轉念一想緊張的說:“說明他們已經走到了這裡。”

邢昇全身顫抖,一緊張,差點叫出聲來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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