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好人的殺傷力實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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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好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強」

大課考勤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

再怎麼掙紮也不能改變。

我隻能認了。

我們三人回公寓時,已經過了午夜時分。

在各自洗漱完畢,就已經是淩晨一點多,快接近兩點了。

然而,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弄清楚,迫切地等著漫畫的更新,一時間也睡不著覺。

在蘇格蘭場,情況比較複雜,我和莫裡亞蒂教授不方便多說。

然而,昨天的事情算是我和莫裡亞蒂教授合作出現的結果。因此,整個過程,我都非常擔心夏洛克知道,察覺到一些東西。

在我閱讀完預告漫畫之後,我就開始思考怎麼樣才讓我和莫裡亞蒂教授能夠共存,而不是我被他直接威脅生命。

我認為,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合作」。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共同的利益可以成為團結的紐帶」。

如果我們有共同的合作目標和共同的利益,那麼就可以取得短暫的平和。

在這個過程中,我隻要表現得足夠無害足夠低調,讓他認為「我有威脅」隻是一種他的錯覺,由此逐漸建立起彼此之間的平衡。哪怕他還是對我保持有敵意,可考慮到假裝友好和保持平和之間,他也會選擇後者,因為這對他收益更大。

我確實曾想過向夏洛克尋求幫助。

隻是正如我沒有辦法解釋我如何在**案裡麵死裡逃生一樣,我也沒有辦法解釋我為什麼知道在學院裡麵深受歡迎的人氣教授威廉·莫裡亞蒂是犯罪的法外狂徒,甚至組織並領導著龐大的犯罪網絡。

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的草率的發言不僅不能保護我,還會讓我處在被動狀態,一直在莫裡亞蒂教授的監控下。

因此,我隻能用我的方法求和。

預告漫畫被我反複觀看好幾遍。同樣的,我也把論壇網友的評論都做了信息采集和歸納。從讀者的評論來看,這次漫畫的主場趨向於以「憂國的莫裡亞蒂」為主場。目的是為了營造出能夠和神探夏洛克相匹敵的犯罪卿。

也就是說,本次漫畫也會揭示憂國的莫裡亞蒂是什麼樣的人設,慣用什麼樣的手法給那些對此陌生的讀者。

論壇裡麵水的網友太多,還有一些會放**,但還是有些人總結了憂國莫的特性:

第一,他從不主動害人。

第二,他隻會選擇有惡劣犯罪史的惡人作為目標對象。

第三,他傾向於借刀**,與那些懷有仇恨和複仇心態的人合作。

基於這些特點,我認為這起數年前的****背後,一定存在著一個了解真相且渴望複仇的人,並且這個人已經找到了莫裡亞蒂作為自己的合作者。

我從華生那裡打聽到故事大體的全貌後,可以判斷這起案子的直接相關人有兩個:一個是瘋了的凶手學生;一個是無辜遭殃的誠懇老教授。

其他人在故事裡麵是背景板。

那麼以小說漫畫邏輯來看,這應該是無效信息。

於是,在第二天,他可能是不會答應的,但我是假借夏洛克的名義去問。雷斯垂德警探很快就給我更完整的資料報告。(就算夏洛克事後問起,我隻要解釋我很好奇華生說的故事就好了。)

案子全過程和華生說的基本沒有差錯。唯一的區彆是華生說犯人沒有癲癇,但我查到的時候,犯人學生原本就有癲癇史。大學前期他一直保持得很好,後期壓力大起來後,才當眾發作了。

然而疑點不在於病史,而在於華生說的細節太全了。

要知道,華生也說自己是其他學院的人,對數年前的案子也是從彆人道聽途說過的版本,加上時過經年,隻憑借著記憶力記下來的故事,卻和警察登記在案子順序和過程幾乎一模一樣。

我猜有人和華生接觸過,並且把這個說故事透露給他聽。

這個目的當然不可能是為了讓華生聽個故事,而是「讓我能接觸到這個故事」。

夏洛克不可能做這麼兜兜轉轉的事情,那麼就隻剩下莫裡亞蒂教授。

我一有這個結論,就在想「他想要借我這把刀去揮向人」。雖然我並不清楚,莫裡亞蒂教授整個過程要如何設計,但是與其被他逼著當刀,倒不如自己掌握主動位置,而不是成為他的傀儡。

之前華生給我的餅乾也給我很好的啟示——「預測未來的最佳方法就是創造未來」,所以我主動穿著漫畫上的「我」的衣服,並且去找莫裡亞蒂教授。

不要等未來發生。

而是主動走向未來。

當然,我敢這麼做,還是因為我賭這次是憂國莫的主場。利用漫畫邏輯思維,夏洛克的能力會在憂國莫的場合會被削弱,或者他沒有戲份參與,我不會被夏洛克察覺到我和莫裡亞蒂教授的聯係。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發生了。夏洛克雖然提了莫裡亞蒂教授,但似乎沒有追究過多。

整件事順勢結束了。

總而言之,我不用跟著提心吊膽過接下來的日子。也不用擔心莫裡亞蒂教授會在我準備考試的時候搞我。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是否表現得夠好,已經取得了我內心想要的成果。

起碼不要讓莫裡亞蒂教授認為我要對他不利就好了。

在這個過程,我要表現出我絕對地信任他,既協作又信任,完美合作對象。

在蘇格蘭場的時候,莫裡亞蒂教授確實也跟著邀請我過聖誕假,是否在某種層麵來說,確實認同了我的表現?

我實在不確定。

我在漫畫裡麵急於檢查成績,也忘記了時間過去了多少。

在我第n次刷新漫畫的時候,和我同一層樓的赫德森太太,見我燈光還沒有滅,便敲了敲我的門。

我回應道:“請進。”

赫德森太太人身材嬌小,現在披著酒紅色絨毛披肩過來看我,看起來比平常更纖細,卻仿佛有種內在的力量在支撐著她,從來都不容他人忽視輕視。

赫德森太太的眼瞳裡麵有著溫暖的光芒,“蘭尼,睡不著嗎?要不要喝點牛奶?”

我掃了一眼**乾淨淨的桌麵,恨我把課本和作業收拾得太整潔。

我還沒有道:“還是在等家裡人的電話呢?現在華夏國那邊早上八點,還是九點?”

即使知道她想得不對,我還是下意識地用手蓋住了手機,找補一樣地順著赫德森太太的話,說道:“早上九點多,快十點了。他們那邊很忙。”

赫德森太太輕聲細語,充滿關懷地說道:“蘭尼,有時候也不用強裝自己是大人那樣,要獨自解決任何事。沒有人能夠獨自解決完所有的困難的。需要的時候,也儘管依賴彆人,這不是大問題。”

我很想解釋並不是這樣的,但是這是很難解釋的文化差異。

赫德森太太不了解華夏人報喜不報憂,也不了解作為家中最大的孩子,我是不容許露怯,害怕困難,甚至想著去找人安慰。

她不理解,也沒有關係。

“謝謝,赫德森太太。”

赫德森太太知道我不想細聊下去,朝著廚房的方向,說道:“如果還不想睡的話,我給你弄一杯倫敦霧(londonfoglatte),怎麼樣?”

倫敦霧也有被叫做「霧鎖倫敦」,其實就是伯爵茶拿鐵加香草糖漿,赫德森太太會在裡麵加一點牛奶。咖啡店會更專業,用的蒸牛奶。

我平常晚上喝茶喝咖啡都不會影響睡眠。

赫德森太太有時見我晚睡的話,就給我弄一杯。

這次,我跟著她一塊走到一樓的小廚房。廚房開著暖黃色的燈光,樓上很安靜,大家估計都睡深了,所以赫德森太太熟練地開始泡英式紅茶時,也儘量保持安靜。

見我也跟過去看,赫德森太太用著隻有我們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蘭尼,平常還喜歡喝什麼嗎?我去超市的時候,再給你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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