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博物館的拍賣會現場,我明顯看到一張桌子上已經堆滿禮物和鮮花,同樣的周圍已經被一群人重重包圍。在人群裡麵,男士們提高自己的聲音討論就為了增加多一點存在感。很顯然他們現在急於顯擺自己的能力,就像尋偶期的雄性鳥類一樣。
我再次看向盧西安,他完全逃避我的視線,並且直接到了背對人群的桌子,很明顯,我們坐在了艾琳·艾德勒的桌子前,這確實算是很近的位置。然而交流並不沒有想像中那麼強的優勢,因為全程都是要背對艾琳·艾德勒的桌子。
因為我們進入拍賣場的時間並沒有太早,也沒有太晚,入座後不久,主持人就開始整序,讓所有參與拍賣會的客人都坐回自己的位子。盧西安聽到人群漸散,朝著我說道:“我們時機到了。”說著,他捧起那束嬌豔欲滴的粉色玫瑰花朝著身後的桌子走去。
他走到一半路,才發現我根本沒有跟上去,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連忙招著我,“過來啊。”
我搖頭。
因為我並不想過去。
“你怎麼這樣?”
似乎是這場插曲就像是一來一回的相聲,艾琳·艾德勒的桌子上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我的視線很快就被她所吸引。尋著笑聲,我見到後桌的那位棕發美女。
那位棕發美女擁有一頭如絲般的棕色長發,她的雙眸閃爍著深邃的綠色,散發著自信和神秘。她的微笑魅惑而迷人,穿著一襲精致的長裙,展現出性感與美豔並存的氣質,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我有點驚訝。
因為我記得彈幕裡麵說過美版艾琳氣質清冷冷豔,和這位棕發女人的形象並不相同。
這是什麼回事?
難道有兩個艾琳·艾德勒嗎?
我正納悶想著,對麵的艾琳·艾德勒朝著我們的方向,笑著說道:“方便和你們共座嗎?”
我發現我並不想,我感興趣的人是美版的艾琳·艾德勒,那個讓夏洛克著迷,陷入困境般的愛情的藝術家,而不是普通人的thewoman。
“抱歉,我們不和陌生人一起坐。”我直接替盧西安阻止道,“謝謝。”
盧西安震驚地看著問:“為什麼你要拒絕呢?這不就是我們過來的目的嗎。”
他這話一落,我發現周圍的氣氛發生一些亂七八糟的變化。可這些不足以影響我的決定。
棕發艾琳·艾德勒含笑著問道:“是啊,為什麼呢?“
“既然你想要過來坐的話,那我簡單出一道題給你,如何?”
棕發艾琳·艾德勒臉上表情跟著凝固。
作者有話要說
困,加更數5+4=9
大家晚安!
69「方便和你們共座嗎?」
倫敦國家古物博物館。
我很意外。
因艾琳·艾德勒剛巧提前來到關鍵線索地點——國家古物博物館。
按照原著的節奏,也就是一天死一個人的節奏,其實這座博物館應該是第三個死者第三天死亡的地點。而現在的時間是案子發生的第二天。也就是說那個保養修複茶具的華夏女生現在還存活著。
我記得原著第一天的時候,她就收到暗號,把自己給藏起來了。她自己就藏在這座博物館裡麵,每天花時間清潔一隻茶壺,然後被夏洛克發現了端倪,泄露了行蹤。
我盯著博物館正門口的時候,思考有沒有和那個女生提前接觸的必要。
我旁邊的盧西安還是決定要在見艾琳·艾德勒之前,先買一束玫瑰花當做排場,認為隻是送一個玉簪不太適合,“我還是挺在意你說的隻有幾百英鎊的玉簪的。她畢竟是有名的交際花,不說禮物要上萬,也要有點排場。花算是很便宜的了,買一百枝伊芙伯爵玫瑰吧。”
盧西安邀功似的,在等花包裝的時候,說道:“我對玫瑰品種還是很了解的,如果蘭尼同學有這方麵的需求,我也隨時可以當你的谘詢顧問。”
我搖頭。
沒錢。
“你真的不要和艾琳·艾德勒說說話嗎?”盧西安問道
我的戰略就是退居一邊,自己有什麼問題由盧西安傳達即可。我打算全程旁觀。其實我也沒有特彆多的問題,大概就兩個,一個是她對禮物的看法,另一個是她聽過杜鵑花的笑話。當然問法不能這麼白給,但核心就是這兩個。
問前者是她作為美版莫裡亞蒂,是否乾涉了黑蓮幫走私;後者是因為我在意教授說的話。
教授很少會有這麼直接反感抗拒的神情。
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大部分都是表現得雲淡風輕,哪怕有時候確實是會有敵意或者冷淡,但也不會表露不適的神態。這說明,杜鵑花讓他有不高興的聯想。
在華夏語裡麵,
杜鵑既可以指花,也可以指鳥。
在西方文化中,杜鵑與杜鵑花的英文單詞不同,所以我完全不知道杜鵑花還能指代什麼。我思考過,難道是某些象征或者隱喻,但是我書籍看得並不多,一時半會想不到有什麼,能想到的實在有限。
美國詩人羅伯特·弗羅斯特寫過一首詩叫做《傳達壞消息的人》,送信人曾經路過一片杜鵑花田,裡麵開頭警告意味十足地說「傳達壞消息是一件危險的事」。愛默生也寫過《杜鵑花》,但是主要是讚歎杜鵑花的美。
此外,艾米莉·狄金森等也都寫過杜鵑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