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動黃河的就是那個所謂的仁義之君趙禎,仁義個屁,假仁假義隻會做戲而已。慶曆八年,也就是這位仁君當皇帝的第26年。黃河下遊小規模改道,商胡決口。這一下就踩到了你們老趙家的尾巴上了。”
趙禎溫潤如玉的臉上,霎那間閃過了一抹厲色。
“接著又是那個文彥博跳出來提議,將改道的黃河河道堵住,然後用六塔河這條小河去分流,讓衝向海河的黃河河道恢複原樣。”蕭盼盼豎起了大拇指,“文彥博你tm的真是個天才啊,大禹在你麵前都不敢說自己會治水!”
“人家歐陽修苦口婆心的告訴你了,六塔河分不了黃河的水量,但你就是不聽,就是要聽文彥博那個腦萎縮的。黃河在你動它之前的確會出一些問題,但都能接受,結果你一動,就變成了真正的大災難!”
各時空的文彥博被蕭盼盼一句腦萎縮氣得嘴巴不是嘴巴,鼻子不是鼻子,整張臉都扭成了麻花。
蕭盼盼的嘴炮輸出還沒有結束,“如果你真是衝著救災去的,至少還隻是證明了你蠢而已,但你不是!”
“當時的河北轉運使周沆作為一線負責人已經告訴你了,工程才剛剛開始各種小型水災就已經頻繁出現,而且造成了大量的人員和財產損失,隻要這個工程繼續上馬,巨型水災是必然發生的。”
“周沆的這封奏疏和歐陽修的奏疏是可以對應的,這就是在明確的告訴所有人,你這個頂著個仁字光環的皇帝,根本不在意會不會發生大水災,根本不在意會不會淹死數不清的老百姓!”
“而在工程竣工的當天晚上,六塔河就決堤了。結果導致整個河北五個最富裕的州府被淹,死者不計其數,當地直接變成人間地獄。人遼國人都理解不了,挖河淹自己是什麼個腦癱操作。”
聽到這的趙匡胤已經忍不下去了,暴跳如雷地吼道“這是什麼樣的子孫!這已經不是人了!這是千古罪人!傳旨,趙光義一脈永世不得入繼大統!敢有違者天下討之!”
點將台下,無數河北籍的士兵紛紛起身,無聲的對自己的皇帝行了個大禮。
看見這一幕後,趙匡胤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總算落了回來。
光幕裡,蕭盼盼也嚴肅無比的警告道,“趙禎,我現在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所處的曆史階段還沒有動這條河,那你就給我安靜的等著,我能用未來的工程知識手把手教你治河。”
“至於什麼黃河天險,水長城,這玩意兒就沒用!而且黃河改道了也沒有什麼大威脅,按照你們古代船隻的動力水平,在人口、經濟均為劣勢的情況下,要組織大規模逆流而上的進攻幾乎是天方夜譚!”
“你們這幫人怕個什麼勁,難道天天花天酒地到,連最低程度的防禦都不想組織了是嗎?”
“而且恰恰相反的是,你們趙家後來被輕鬆滅掉,根子之一就在整個河北的糜爛。”
“如果你已經聽了文彥博的,動了這條河,那這千古罪人的帽子你就戴定了!彆以為以後的曆史還有什麼為尊者諱,不會了,沒有了,皇帝都沒了,誰會在意你們是不是什麼九五之尊!”
“你們這些人做的所有的事,無論功過後人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