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工啟事貼出去的第二天,清雨和十安就來到了製味場準備麵招。而招工的效果,卻是比清雨預想的還要好,才短短三天,原計劃的一千人就招滿,甚至還多出了六百人,清雨索性將一千六百餘人全部招入。
第四天的時候,一千六百餘人重新集合在製味場,清雨逐風十安紅桃也都到了,與所有人分配活計並且簽訂契約。
“肉醬1號場。”清雨給對麵婦人發一個牌子,然後又把契約擺在其麵前,等婦人簽完了字,清雨又遞給其一張符紙。
婦人一看是張符紙,一邊拿起一邊好奇問道:“小姐,這是乾什麼用的?”
然話才落,手上的符紙就立馬化作一道金光,消失於掌上。
婦人驚嚇得臉色一僵,“小姐,這...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莫不是...有邪?婦人沒敢直問,心頭卻害怕得不行。
清雨微微一笑,“放心,隻是一張普通符紙而已。”
婦人有些顫抖地拿起自己的契約,心頭暗念:隻是普通符紙?普通符紙能突然消失?
然婦人心裡也不敢多問,尤其是看到旁邊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樣的情況後,便稍稍安心,然後拿著牌子往肉醬1號場走去。
製味場很大,其中又分了很多小場子,婦人看到每一列的最前麵都豎著一塊不同調味名字的牌子。
她挨著尋過去,找到了肉醬場,然後又順著往裡走,進了1號場。
1號場裡麵擺著很多盆,還有水槽,案板等物。婦人朝著其他人走過去,問道:“這裡是什麼情況?以後我們就在這裡乾活兒了?”
另一人則是指著牆上的字,“認識字不?我們這裡,隻需要洗肉切肉,其他都不用乾。”
婦人一臉奇怪:“不是製肉醬嗎?洗肉切肉就行了?”
又一人插話道:“是啊,這活兒是不是簡單,我們這裡洗好切好,就送去貳號場,貳號場再送去弎號場...反正每個場子做的事兒都不一樣。”
婦人了然點頭,“這可是新奇。”她看了看四周,已經坐了三十來人,便與旁邊幾人提議道:“你們怎麼不去彆的場子看看?要不要我們去瞧瞧?”
“去不了,進不去。”有人道。
“進不去?怎麼進不去?”婦人奇怪了,“不準進去?”
“就是進不了。”一人壓低了聲音,“我們剛來就去試過了,連門口都無法靠近,一靠近就渾身發熱,像是能燙死人。我估計啊,是那張符紙在搞鬼。”
婦人一驚,想起符紙的怪事兒來,“我剛一拿手上,那符紙就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什麼怪事兒?”
“肯定是有道行的人給畫的,估計那符紙,就是為了讓我們去不了其他場。”
婦人越發不解了,“為何不能去其他場?這肉醬誰都會做,有何不能見的?”
“誰知道呢,反正守規矩就行了,工錢給得豐厚,事情又簡單,這麼好的差事兒哪裡尋,也就隻有這裡有了。”
其他人一聽,都是附和點頭。想到以後每月都能有月例拿,都是滿臉笑容。
...
與此同時,在肉醬的最後三個場,長工們看到滿屋子的各類藥材,都懵了。
“不是製醬嗎?怎麼這麼多藥材?”
“不知道。那邊是不是東家的人?要不去問問?”
大家彼此看看,最後目光落在一個看上去十五六歲的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