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莊頭看了老劉頭一眼,眼裡有些詢問之意,不過麵上還是嗬嗬笑著,“要不我們吃幾口茶,就去地裡看看?”
逐風正要喝茶,聽聞都是利字地及上,又擱下茶杯,笑道:“我想買和字地。”出門前清雨就與他說過,買最貧瘠之地。
“和字地?”老劉頭和楊莊頭都是吃了一驚,老劉頭知道這逐老板不認識土地,便勸道:
“逐老板,你得聽我一句勸,買地買沃,既是和字地,那產量怎麼能高,尤其是今年天乾,你若再買那和字地,今年可就真的顆粒無收了。
你若是不信,我帶你去地裡看看,地裡的莊稼都快乾死了,佃農每天隻能坐在田埂上發呆,沒轍。”
逐風嗬嗬笑著,肯定道:“我知道,我就買和字地,買五十畝。”
“五十畝?”老劉頭驚笑了,“看來逐老板是發大財的,寧願買五十畝的貧地,我老劉頭還是頭一回見。”
楊莊頭卻有些好奇,“逐老板買來這麼多和字地作甚?”
腰包裡銀子不到百兩,當然是能省則省。逐風心裡嘀咕一句,嘴上道:“妙用。”
楊莊頭嗬嗬笑著轉移話題,“逐老板看著麵生,頭一回下鄉?”
“我一家前幾日才剛搬到銀州城。”逐風解釋。
老劉頭卻“嘶”一口氣,有些為難,“一下要這麼多和字地,還不好找。逐老板,要我說,你買這麼多地,索性就買一片連著,價錢是要稍貴些,但勝在好管理。”
“有一片連著的和字地?”逐風問。
老劉頭苦笑:“你當真隻買和字地?其他都不要?”
逐風點頭:“當真。”
“這...那你得給我兩天時間,我得好找一通。”老劉頭起身,給楊莊頭打個拱,就要告辭,就聽到外麵一聲高喊,“老劉頭可在?”
“我在。”老劉頭先與楊莊頭告個禮,然後走出去,眯著眼看清來人後,嘿的一笑,迎上前去,“什麼風兒把童老板吹來了,童老板找我找這兒來了?”
童耀文哈哈笑著打個拱,“可不是,先去你家找了,說你在這裡,我又趕緊追過來,看給我跑得滿頭大汗。”邊說邊擦額頭的汗,卻見逐風和清雨二人走了出來,他“咦?”了一聲,盯著逐風多看了幾眼。
逐風上前與老劉頭告辭,“那就多謝費心了,我過幾日再來找你。”
老劉頭拍著胸脯:“放心,包我身上。”
等二人走後,童耀文才問道:“那人是誰?”
“剛來銀州的逐老板,是個怪人,要買五十畝的人字地,而且還是個對土地全然不懂的外行,不知道要乾啥。”
童耀文也是一臉奇怪,“真是奇了,這人看著好生麵熟。”
“哦?應該不能吧,說是前幾天才剛搬來銀州。”老劉頭道。
“怪哉,我也不記得見過這人,可就是看著有些眼熟。”
屋裡的楊莊頭走了出來,也認識童耀文,連忙拱手打招呼,“童老板,許久不見,快裡麵坐。”
童耀文擦著汗,一麵往裡走,“我今日來,是想買地,買二百畝利字地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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