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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奴 魚兒小小 5204 字 4個月前

然後他倚著石凳跪坐下來,僭越的拉過蕭元嘉沒有放在軟鞭上的左手,和油紙包一起按到了他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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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著手下柔滑的觸感,青年男子強而有力的心跳透過肌膚傳到她的手心裡。

柴奉征身子灼熱,心口處尤其為甚。他的心跳很快,這些她在江陵時都早已領教過。

在男人堆中長大的小蕭將軍在情之一事上從不害羞,她喜歡帶領、掌控,也喜歡感受自己一手帶大的年輕男子在自己手下散發著蓬勃的生命力。以往,她都是自己把手按上,主動感受那顆赤子之心噗噗的跳動;如今,卻被動的被他拉著手,任他獻上活生生的心跳。

三年後的蕭元嘉任由已不再是小小家奴的柴奉征拉著自己放在他胸口上的手,如今他的體溫心跳依舊是活生生的證明,自己卻已是冰封三尺,雖生猶死。

心中暗歎物是人非,正要把手抽回,柴奉征卻是出奇的堅持。

他把她的手死死按住,胸肌上熾熱的溫度一點一點的暖和著她冰冷的手心。

抬首,清澈明亮的小狗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眼裡波光粼粼,似有水氣。

“主人你看,就算是放涼了,還是捂得暖的。”

他站起身來,放開了她的手,把油紙包從衣襟裡拿出來放在她的手心。

蕭元嘉看著他外露的胸膛,那裡一片油漬,在夕陽的餘暉之下油光閃閃,她的腦海裡竟然陡地生出“好吃”的念頭。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啞然失笑:“哪有人這般把食物捂暖的?”

柴奉征連忙把大包小包拿在手裡:“那我都廚房去把它們都翻熱了。”

蕭元嘉靜靜的看著青年修長的背影,心裡卻彷佛真的有那麼一角,悄無聲息的暖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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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饜足之後,夜幕已降,蕭元嘉回到屋子裡,卻發現柴奉征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宵禁的時辰快到,你不回去麼?”

柴奉征搖了搖頭:“趕不及了。”天子在建康給他撥下的荊王府在皇城那邊,和宣城長公主府一個在城北,一個在城南。

蕭元嘉想想也是:“那我讓下人給你收拾一間客房。”長公主府占地遼闊卻沒住了幾個人,她也沒有什麼所謂。

他卻露出了那副可憐兮兮的神情:“我想……侍候主人歇下。”

蕭元嘉把玩著手中鞭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樣侍候?”

然後她看向內室的方向:“像你十六歲之前那般,還是十六歲之後那般?”

在他未長成之前,所謂的侍奉也不過是隨侍身後,小奴隸跟著女將軍,更多的時候是在練武、讀書,或者乖乖坐著被女子當作小娃娃般裝扮。

在他十六歲初長成的時候,這“隨侍”便開始變了味。蕭元嘉對於自己的欲望毫不避忌,恰巧的是,他一直對她都有藏於心底的非分之想。

這種“非分”的關係,就這樣維持了三年,直到她被召回京中。

而這些非分之想,在三年的兩不相見之中,隻有越加的濃烈。

“我……”柴奉征隻覺口乾舌燥,他胸襟全露,在主人麵前沒有任何隱藏,如今那些肮臟陰暗的想法也彷佛被她全然看透,而她隻是冷眼看著自己的狼狽。“奴隻想侍候主人。”

單純的侍候。

蕭元嘉看著他有意無意勾引自己的樣子,輕笑:“沒有人天生出來便是侍候人的命,這也不是人的本性。”

“每一個人決定去做一些並非本性使然的事,都是必有所圖。”

“柴奉征,你圖的,是什麼?”

她如此問,卻是早已想到了答案。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紆尊降貴,圖的莫非是她的身子,或者她的感情。無論她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再高,無論他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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