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前不都是這樣分的嗎?
今天怎麼還不樂意了?
白澤宇疑惑地看著呦呦,呦呦的視線在白澤宇和自己身上來回轉了幾圈,看白澤宇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就主動開口了。
“老師的板書寫的太高了,我夠不到上麵,黑板還是你來擦吧,我掃地。”
呦呦說完話就低下頭瞅瞅自己的小短腿,她是不是長的有點慢了?
要不要回家之後跟媽媽說說,給她買點牛奶喝吧。
白澤宇這才明白呦呦不同意的原因,“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行吧。”
兩人進到教室裡時,教室裡還沒有幾個學生,第一個來的學生已經把教室裡的爐子生起來了,教室的門窗都是關著的,屋裡比外麵要暖和了很多。
呦呦摘掉帽子手套還有圍巾,就開始做值日。
把教室衛生收拾好後,也差不多到了上課的時候,今天是考試的日子,教室裡比往常要安靜上一些。
“誒,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考的少一點啊?每次班級前三名,你們兩個就占了倆名額。
你們兩個都得了不少獎勵了吧?是不是也該讓彆人得一回?
以前你們兩個沒來的時候,班級裡學習最好的是常文學,然後是陳玉和李興。現在就剩下一個常文學還在前三名裡了,你們兩個把我們班以前的學生都給擠下去了。”
坐在呦呦和白澤宇後座的愛說話的熱心男同學李林,看著呦呦和白澤宇就覺得不順眼,雖然沒有他們,他也得不到獎勵,但是這兩個人跟他又沒有同學四年的情誼,他還把這兩人當成是外人看呢。
呦呦隻覺得這個同學有點病,讓她想起了一年級裡的侯苗苗,她的後座怎麼都有點問題?
呦呦和白澤宇都沒有理會李林,他們自己學會的知識,憑自己本事考出來的成績,憑什麼要讓給彆人?
“你們兩個咋不說話啊?我說的不對嗎?你們兩個不會這麼小氣吧?同學們大家都算算啊,他們兩個從來了我們班,每次考試都得獎勵,這都得了多少獎勵了,好處都讓他們兩個給占完了。我就是好心勸他們幾句,結果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理人!”
李林覺得自己被呦呦和白字也不瞧不起了,就企圖煽動其他同學,大家一起討伐兩人。
不過班級裡沒有人理他,其實心裡不平衡的人也不是沒有,大家隻是比李林想的明白,清楚自己肯定是考不過呦呦和白澤宇的,那獎勵肯定和他們沒有關係。
李林吵吵半天,也沒有等到同學附和自己,他自討了個沒趣,安靜了。
呦呦戳了戳白澤宇,對他說:“果然太優秀了,就會遭人嫉妒。”
說的時候她可驕傲了,根本就不在乎會有人嫉妒自己。
“不用理會他們,等到我們的差距拉的再大一些了,這些人想嫉妒也嫉妒不著了。”
白澤宇從來沒有在意過李林這樣的人,他擔心呦呦會鑽牛角尖,就把自己的觀點說出來給呦呦提供一個思考的方向。
“嗯,你說的有道理。像我們這麼優秀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好的,我們和他們不一樣。”
呦呦話說的十分自戀,在外人聽來那就是她在說大話,隻有白澤宇知道呦呦說的是實話。
上午考試,下午成績就出來了。
毫無疑問,呦呦和白澤宇這次的考試成績還是滿分。
宋老師覺得自己撿到了兩個寶,就差把呦呦和白澤宇給捧到手心裡了。
尤其是呦呦,小小一個,長的可可愛愛,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卻表現的絲毫不比班級其他同學差,還每次都能考滿分。
宋老師實在是太喜歡呦呦了,她表達喜歡的方式就是上課的時候叫呦呦起來回答問題。
不得不說,宋老師這招是直接把呦呦給治住了,為了能回答上宋老師的問題,呦呦上課都不敢不好好聽講了。
放學後,呦呦沒有馬上去接陸鳴,而是拉著白澤宇去了曬場上。
白澤宇在發現呦呦要帶自己來的地方是曬場後,就知道她想要乾什麼了。
兩個人還在上次的地方玩,依然是邊玩邊偷聽老太太們說話。
他們這回還真的聽到了一點東西,一個村裡總是有那麼幾個消息靈通的人,這些人再一出傳播,基本上有什麼事情村裡人就都知道了。
“昨天晚上我就聽見我們家院子外麵有人哭,大晚上的哭可慘了,給我孫女嚇的直哭,都不敢自己去院子裡尿尿了。”
“我也聽見了,你說這是誰啊?晚上在外麵哭,怪嚇人的。”
“我知道是誰!”
這人說完這句話後,就一臉傲嬌地等著彆人來繼續問她。
“誰啊?”
呦呦和白澤宇也豎起了耳朵,等著這位消息靈通的老太太繼續發言。
“是知青,就是去年來的那個姓李的女知青。
我昨天晚上也聽見了哭聲,開始我沒當回事,後來聽著她哭的時間太長了,我就讓我兒子出去看看。
我兒子回來說是李知青在外麵哭,我一想這知青晚上在外麵哭這事兒不對啊,就趕緊叫上我兒媳婦跟我一起出去了。
我問那個李知青為啥哭,李知青也不說,後來我們也沒辦法了,就想送她去找大隊長去。她還不去,最後我和我兒媳婦把她送回知青點了。”
這個老太太說完了話,算是杜絕了其他人的各種猜測了。
呦呦和白澤宇知道是誰在哭,又聽了一會,發現沒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兩人就回家了。陸愛國一到家,呦呦就把他給拉到一邊和他分享自己今天聽到的消息。
“爸爸,我知道昨天晚上哭的人是誰了。”
“誰啊?”
陸愛國上班時沒空想雜事,下班回家了那顆愛看熱鬨的心就開始躁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