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哎!”
他歎息著,似乎對眼前的情景感到痛心。
正牌夫人憤怒地指著江彆鶴大罵。
“怎麼?你心疼了?”
“走,你給我回屋裡說去,走!”
她揪著江彆鶴的耳朵,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江玉燕看著兩人,以及拿著下人離去的背影。
心中已經明了,這一切都是他們為她上演的雙簧戲。
她冷笑一聲,心中充滿了堅定。
“就憑這一點,母親的死因,到底是不是這兩人所為,已經不重要了!”
她喃喃自語道:“我說有,那就有,不需要任何證據。
我說我娘就是被你們害死的,那就是被你們害死的。
莫須有,不止你們會用!”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這一切,也隻是剛剛開始。
江玉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明亮卻顯得無辜,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決心。
她輕聲自語,聲音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既然你們想玩這場遊戲,那麼,我就奉陪到底。”
她抬頭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江彆鶴,從今往後,你我再無父女之情。”
每一個字都如同冰冷的刀片,割斷了她與江彆鶴之間最後的情感紐帶。
接著,她深深地歎了口氣,仿佛在釋放內心深處的情感。
她低聲呢喃:“凡哥哥,如今,玉燕真的隻有你一個親人了。”
這句話中,又充滿了依賴與信任,也透露出她對未來唯一的希望。
江玉燕被藤條無情地抽打,她的身體已經布滿了傷痕,每一道傷痕都仿佛烈火灼燒,疼痛難當。
她一動身體,便感到一陣刺痛,讓她無法忍受。
與此同時,江府內發生的一切,葉小凡毫不知情。
不過,他能夠想象到江玉燕可能遭遇的困境。
天色漸漸暗下,他焦急地等待著江玉燕的求救信號,但始終沒有出現。
他心中暗自慶幸,沒有收到求救信號就意味著江玉燕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然而,這種慶幸並不能掩蓋,他內心的擔憂和焦慮。
夜幕降臨,江玉燕依舊被剝奪了晚餐的資格。
原因竟是?下午未能完成既定的任務。
“我們江府,從不養閒人!”
傳話的下人冷漠地傳達著命令,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語觸動了江玉燕內心的憤怒。
江玉燕的眼神猶如寒刀,若是眼神能夠殺人,那傳話的下人此刻早已命喪黃泉。
她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殺意,使得那名下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的眼神如同冰錐般刺入那名下人的心中,讓她感到後背一陣發涼,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幾步。
“你想乾什麼?”
那名下人驚慌失措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江玉燕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輕聲安慰自己:“再等等,再等等。
在我離開之前,會給你們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記憶。”
她的心中,透露出無儘的恨意。
“本姑娘今天所受的委屈,豈能輕易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