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竹林挖筍的挖筍,采蘑菇的采蘑菇,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也不見顧澤休和周軒的身影。
“小段息,澤休和周軒怎麼不見上山啊?”農禮和踮起腳望向遠處下山的小道,連他們的一個衣角都看不見,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埋頭苦尋蘑菇蹤影的段息抬了抬頭道:“或許是中途有了彆的想法了吧!”
“也是哦。”農禮和不再說話。
時間緩慢移植到中午,天空破開了一道天光,耀眼的金色被分割成零碎的琉璃,雨不知何時停了。
何欽和衛鉑挖了將儘兩三個小時才挖到十多個竹筍,並且大多數是斷成兩截,全賴沒有經驗,而另一邊采蘑菇的收獲頗豐,小筐裡的蘑菇不說很多,但也不少,足夠兩組人分。
采夠了也就下山。
回到小院的大家才從導演口中得知周軒爬山崴到了腳,路都走不動還是工作人員抬著擔架送下山,下山後便馬不停蹄的坐車去醫院看骨科,顧澤休作為同伴也陪著一起。
山上回來後節目組也沒過多折騰他們,每人發了一份豐盛的盒飯當作是午飯。
涼爽舒適的天氣因為太陽的到來,炎熱了不少,又累又渴再加上熱的他們一句話都不想說,埋頭乾完飯洗完澡,直播關了去睡午覺。
洗過澡的何欽和段息躺在同一張床上,窗簾遮擋了太陽光線的進入,昏暗的環境下最適合午休。
涼颼颼的空調呼出的冷氣沁出冷意,抱著薄被強撐睡意的段息,睜著朦朧的眼睛凝視著何欽瘦削的側臉,翻身抱住他的手臂蹭蹭道:“何欽,你的手好涼!”
何欽垂下眼眸望著他的發頂道:“天生的。”
“何欽!”段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尾泛起水汽,“你是不是很喜歡我信息素的味道啊?”
每當自己一靠近的時候,何欽都會不著痕跡的屏住呼吸,緊接著喝一口牛奶,就這樣來回了無數次。
想不察覺到都難!
何欽問道:“你怎麼會這樣想?”
“這時候你應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段息坐起身來分出一半被子給他,起身分被子躺下三個動作好似用儘了全身力氣。
動也懶的動一下。
“喜歡不代表會去索取,況且你我之間的溝壑太深了,不合適。”血族的身份像禁忌,時刻提醒著何欽他們不合適,即便這血液多麼的令人留戀。
“哪有不合適,你這麼的喜歡我的信息素,我也被你的信息素影響到醉酒,不就代表著我們的匹配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嗎?”段息忍住睡意講起了自以為的大道理,“你要學著接受我們是天生一對,不能因為自卑,”
“放棄我!”
何欽笑了又笑,他有什麼好自卑的?
“你笑什麼笑?”段息揪住他的衣襟,“信不信我咬你的腺體?”
何欽舉起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我不笑了,不笑了!”
身體卻因為憋笑而不停的顫.動著。
段息拉下臉凶巴巴的一口咬在了何欽的後頸,上山失了大部分的力氣,咬起人來軟綿綿的就像他這個人。
咬著咬著何欽的肩上一沉,轉頭一看,好家夥,睡過去了。
“你也就睡覺的時候安靜。”何欽拉起被段息踢掉的被子,嚴嚴實實的蓋住他的全身,出於某種緩解乾澀喉嚨的私心,一把把人摟在懷裡。
嗅著濃鬱的奶味,輕輕的發出一聲饜足的輕歎。
一麵拒絕一麵卻又想保持現狀的想法過於無恥,何欽在心裡痛斥自己後,心安理得的抱著段息入眠。
既然無法抵抗那便就這樣吧!
或許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在段息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後,是作出離開還是決定留下。
把選擇題留給段息。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真的成了短又小了,三千都不夠!
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