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if線(二十二)(2 / 2)

侍女提著燈道:“皇上,老夫人想念皇後娘娘的緊,留了皇後娘娘過夜。”

蘇言淙:“…朕知道了,朕看一眼就走。”

老夫人一向疼愛柳宜這個女兒L,將她留下來過夜,倒也是可以預料的。

柳府近幾年修繕了許多,蘇言淙不像小時候那般熟悉了,隻能跟著侍女往前走,等到了柳宜出嫁之前的院子,她才覺得熟門熟路起來,裝飾幾乎沒怎麼變過,一看便知柳府保留的很好。

環視了一周後,蘇言淙將頭上的玉簪留了下來,代表她今夜來過了:“那朕這就走了。”

她剛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房門突然打開了。

“今日走的這麼早嗎?”柳宜身著未出嫁前的淺藍色百褶裙,走動間衣袂微擺,溫柔又不失俠氣。

蘇言淙…又坐了下來。

“你們先下去吧。”柳宜摒退了下人,走向前去,道:“言溪可好些了?”

蘇言淙用手指點了一下桌子:“朕不在乎彆人的臀部。”

“……”

聽這意思,柳宜便知蘇言溪應當是好的差不多了,蘇言淙都能開玩笑了。

她仔細瞧了瞧:“我今天也是,不如淙淙今日先走吧。”

聞言,蘇言淙手指微蜷,皺眉看向她:“朕,朕還沒同你說話呢。”

柳宜:“你說,我認真聽著。”

她眼底浸潤著笑意,蘇言淙不穿龍袍,又不練武功,身形纖細,膚色粉白,穿常服的模樣比蘇言溪更能顯出女子的身形來。

蘇言淙臉色沒什麼變化:“朕就是想說朕想你了,你在家裡陪娘親的同時,也要記得向朕寫信,朕會每日派人過來取。”

柳宜:“你都說了好幾遍了,我記住了,淙淙。”

蘇言淙哼了哼。

“今日我去看了看你曾爬過的狗洞,府上一直沒有人發現。”柳宜眼神似有懷念:“不過那麼小的一個洞,大人應該也爬不進來,不用擔憂。”

蘇言淙手指微蜷,漲紅臉:“你不用解釋,朕也不會再從狗洞爬進來的。”

狗洞是蘇言溪挖的,記憶太過久遠了,蘇言淙也記不起來,才幾歲的蘇言溪是怎麼挖的狗洞。

柳宜上下打量蘇言淙的身形:“今日見了,還說讓你再去試試能不能通過。”

“…現在嗎?”蘇言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常服:“我現在不是皇帝,萬千子民沒有壓在我的肩膀上,也不是不行。”

柳宜伸手摸了摸蘇言淙的肩膀:“嗯,現在就壓我一個。不過,還是改日吧,我是趁著娘睡著出來的,不能待太長時間。”

“這樣。”蘇言淙抿了抿唇,很快的在柳宜臉上親了一下:“那朕先回去了,早點回宮,朕會等不及。”

柳宜溫柔的點點頭:“會儘早回去,也會勸父親做好準備。”

蘇言淙舒服的眯眯眼

睛:“朕不相信老泰山,但相信你。”

柳宜:“……”

-

黑娥出發去邊境的前一天,愁眉苦臉的去找蘇言溪。

蘇言溪不上朝,可有林夕在,她對前朝的事情也知道個大概。蘇言淙沒有給黑娥聖旨。

黑娥不能在蘇言溪麵前抱怨,在侯府,蘇言溪又不讓喝酒,她以茶代酒都喝了不少。

蘇言溪瞧著她的模樣,還真的好奇她的意中人是何許人也。

她故意道:“黑娥,等你這次回來,我讓皇嫂給你挑一個將門虎女,可好?”

黑娥的臉更黑了:“不用了,侯爺,我小娘比較傳統,不讓我與外族通婚。”

蘇言溪:“那等下次草原使團來都城時,我向黑木了解了解草原的女子,一定會為你找一個如意的娘子。”

黑娥拒絕的更快了,連忙擺擺手:“侯爺,我想靠自己,皇上沒同意給我聖旨也是好事,強迫他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

聞言,蘇言溪心裡也有些緊張,莫不是黑娥真的喜歡人/妻?對方還不怎麼願意嗎?她開始慶幸沒有隻憑著對黑的人品便讓蘇言淙答應她的請求,強迫女子她如何也不會同意。

南寂煙與蘇言溪一樣的想法,蹙眉道:“黑將軍,既知有些事情強求不得,不如將心思放在建功立業之上,或許會有轉機。”

聽到這話,蘇言溪倒是突然看了南寂煙一眼,她總覺得南寂煙已經成為她皇兄的得力助手了,這會兒L正在安撫鎮南將軍的人心。

黑娥咬咬牙,承諾道:“夫人放心,我會為皇上,為永豐守好南大門,也相信會有一天從強迫變成兩心相許。”

蘇言溪又給她續了茶:“到那時候,皇兄一定給你賜婚旨。”

“卑職借侯爺吉言了。”黑娥將剩餘的茶水全部喝完,誠懇道。

聽到黑娥要離開,南雁歸還有些舍不得,用自己的小木劍戳了黑娥的腿幾下:“黑叔叔,娘親說等我可以戳到你的手臂,你就會回來了是嗎?”

黑娥比了比兩人的身高差距,不由得彎了彎眼睛道:“對,你娘親說的沒錯,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要忘記我了。”

“才不會!”南雁歸推了推她:“我記得住的,采荷姨姨也找人畫了你的相。”

一聽這話,黑娥還有些不好意思。

蘇言淙為了讓她更得民心,塑造出英勇神武,如有神助的少年將軍出來,特意找人畫了畫。

她到底是女子,容貌秀氣,身高不算矮,但在永豐身量普遍較高的情況下,她就被襯得有些矮了。於是,畫師特意拉長了她的腿,還將她的畫像在滿京都亂傳。

現在甚至連侯府都有了。

她摸摸南雁歸的軟發:“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絕對不會忘記你的。”

黑娥與南雁歸告完彆就告辭了。

南雁歸倒是撲進蘇言溪的懷裡哭了一場。蘇言溪與南寂煙一向寵她,幾乎沒有見過她哭成這副模樣。

等三人

回了房間,蘇言溪拿了手帕擦了擦她的淚珠,溫聲道:“雁歸,你怎麼了?黑娥叔叔年底就又回來了。”

南雁歸抽抽搭搭的說:“書上說打仗的人九死一生,叔叔去打仗,見不到了。”

她還小暫時還明白不了死是什麼意思,南寂煙就這樣和她簡單解釋了一下。她也會想蘇言淙,蘇言淙到底忙碌,蘇言溪也隻是三次中應一次,她明白想念的感覺。

南寂煙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她反應過來講這些也有些早了,南寂煙自責又心疼,她將南雁歸抱了過來:“雁歸,黑叔叔武功好,又有那麼多的人保護她,是不會見不到的。”

南雁歸用手揉揉眼睛,眼睫濕漉漉的:“真的嗎?娘親?”

“當然了。”蘇言溪應了聲,捏了捏南雁歸的鼻尖,安慰她:“你黑叔叔還等著建功立業好求娶心愛的娘子呢。”

“娘子?”南雁歸偏頭又問道。

“嗯。”蘇言溪指了指自己和南寂煙:“我就是你娘親的娘子。”

南寂煙:“……”

南雁歸眨巴了下眼睛,看向南寂煙道:“娘親,爹爹是你心愛的娘子嗎?”

聞言,南寂煙望向她,南雁歸的眼睛一向明亮又乾淨,此時染上了淚珠,濕意朦朧便更顯純潔。而她一向又不對自己的孩子撒謊,即便是這麼不正經的話。

她的衣服被南雁歸弄皺了些許,堆了一部分在腰間,南寂煙卻並不在乎,她垂下眼眸,神色溫柔道:“嗯。她是我…心愛的娘子。”

蘇言溪確定,自己的心臟被軟貓輕輕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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