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if線(二)(2 / 2)

?本作者白念君提醒您最全的《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儘在[],域名[(()

“有一點私事。”蘇言溪緊了緊拳頭:“臣弟對魏倉的一個女子生了情意,所以想問問皇兄,最近可有公辦需要到魏倉的都城去?”

蘇言淙:“?”

“女子?”她怔了一下,又繼續道:“你在大梵寺,怎麼和魏倉都城的女子扯上關係了?”

蘇言溪隻能又將被人陷害下藥的事情一並說了。

話落,氣氛一下子凝滯起來。

蘇言淙不確定那位女子是否已經得知了蘇言溪是女子的事情,從蘇言溪的神色上也看不出來,但想來應當是知道了,畢竟那位女子也身中蠱毒了。

她背對著蘇言溪,慢慢走了兩步,心中思襯,她和蘇言溪,許是同為女子的緣故,相貌、身形十分相似,蘇言溪被人看出是女子,難免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她現在繼位不久,人心不穩,若是突然被拆穿了身份,怕是更坐不穩身下的龍椅了。

沉默了幾秒,蘇言淙終於開了口:“魏倉與我們永豐許久都沒有大的戰爭了,朕即位以來還尚未與魏倉處好關係,她既是京都女子,身份上應當不差,朕給魏倉君王修書一封,派你去聯姻吧。”

聽聞此言,蘇言溪急忙拉住蘇言淙的手臂:“皇兄,我問過了,她不願意和我成親,而且我們也不算是有肌膚之親。”

蘇言淙揮開她的手臂,輕斥道:“你是男子,都在人家房裡過夜了,這都不算是肌膚之親嗎?”

她分析利弊:“還有,她身上有蠱毒,若是因為查到你身上去,不僅會認為永豐王室子弟身體孱弱,還會暴露出你偷偷去魏倉的事情,到時候怕是真的要打一仗了。”

蘇言淙語重心長:“你應當明白,這已經是朕做過讓步的結果了。”

那姑娘不僅知道蘇言溪女子身份,又還是魏倉的女子,怕是隻有一死才能善了了。

蘇言溪看出了她的潛台詞,道:“皇兄,你給我一點時間。”

*

蘇言溪回永豐沒幾天,南義正送給南寂煙的回信也到了金州,也已經派了人準備將南寂煙接回去。

出院門時,南寂煙竟然從隨行隊伍中看到了林夕,隻做了簡單的偽裝,她頓了一下腳步,倒也並不意外,很快將目光移開了。

隻是再次見到林夕,又讓她擔心起另一件事,她的蠱毒倒是不曾發作,隻是月事卻遲了好幾日了。

若那人真的是男子,她真的會以為自己是懷孕了,現在卻是因為蠱毒在她的體內,以至於影響了她的身體了嗎?

回京都時,正碰上夏日,軟轎像個蒸籠般悶熱,南寂煙一向體寒,卻也被熱的生了汗,頭暈目眩。

“南小姐,小的弄了藥膳,您要吃點嗎?”

“小姐,是西林。”林采荷有些高興。

這一路走來,這位西護衛

() 不僅武藝高強還精通藥理,甚至廚藝也不在話下。天氣漸熱,她家小姐胃口不太好,卻也吃了些西護衛的膳食。

南寂煙點點頭:“嗯,也好。”她輕聲道:“謝西侍衛。”

從金州返回京都的路上多虧有林夕照應,她和采荷才沒吃太過苦頭,又記得林夕和自己一樣同為女子,已然打開了心防,接納了林夕這個朋友。

“不用。”林夕搖了搖頭,將做好的冰涼藥膳送入轎中,又道:“這一路上都沒見南姑娘發病,應當是這蠱毒到了另一個人身體裡就沒有活力了,這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等把你們送到京都,我就回去了。”

離都城隻剩不到半日的路程了。

南寂煙也已經猜出來林夕和蘇言溪不是魏倉的人,因為林夕一個大夫,竟然將字都認錯了,她看著又像是出身富貴人家,那就隻能是文字不太一樣的永豐了。

“回去的時候,替我向你家姑娘問好。”

她的語氣隱隱的竟染上了幾分溫柔。

林夕一頓,立即反應過來,南寂煙應當是原諒蘇言溪了,她還真的如蘇言溪所說,心軟過了頭。

“南姑娘放心。”

可惜,南寂煙這心沒放多久,她們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滿京都都在傳永豐壽昌王的二公子,不日將到魏倉都城聯姻,因為還沒有請封世子,身上又沒有爵位,求娶的不是公主而是官員的女兒。

許是這件事情太過湊巧,南寂煙竟然第一時間認為這位二公子就是那位姑娘了。

她逆著光,白皙如冷玉的麵容被籠罩在眼裡,神色複雜的看向林夕,輕聲開口道:“是…是她嗎?”

林夕:“……”

她低了頭,沒有說話卻算是默認了。

南寂煙明白了,她微微點頭示意,領著林采荷往內室走去了。

林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裡猜測聯姻估計是皇上的主意,但如此說來,她豈不是不用回永豐了,隻需在這裡等蘇言溪過來就好?!

蘇言溪騎的是馬,速度比慢悠悠趕路的南寂煙快了不止一倍,因此隻比她們晚了一天的時間,當天晚上就爬上了南寂煙的房簷屋頂,南寂煙並不在房間。

太傅家的守衛比大梵寺的守衛力量強上不少,立即就有人發現了蘇言溪的蹤跡,可惜的是,發現的人是林夕。

蘇言溪:“你怎麼到她家做侍衛了?”

林夕:“我人生地不熟,還好武功好,南姑娘就先讓我留下來做侍衛了,至於不做大夫,那是因為我連這裡的字都認不全,實在開不了藥。”

蘇言溪:“……”

“皇上讓你娶的南姑娘嗎?”林夕正經了神色:“原本她都不對你生氣了,結果一回來就聽說要被你娶回永豐了。”

蘇言溪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我儘量勸吧。”

說話間,南寂煙,林采荷還有個不認識的女人進了房間,兩人止了聲音,從縫隙向下窺視。

“大小姐。”王氏忍不住繼續開口:“你不願意嫁給三皇子,不想卷入皇權爭鬥,你父親都明白,可是這戶部侍郎的兒子,一表人才,家裡也清淨,你如何也不願呢?”

南寂煙心下一緊。

怪不得父親剛剛與她說了那麼多當今朝堂的局勢,又說戶部侍郎大人剛正不阿,家風清正,原來是想將自己嫁給戶部侍郎的孩子。

但自己的婚事…,她眉心攏緊,腦海裡立即出現了蘇言溪的身影,她那般大張旗鼓的過來聯姻,其目的顯而易見,若是自己應了彆人的婚事,她會不會做出其他的事來。

她原以為蘇言溪是永豐偷跑出來的富庶人家的孩子,卻不曾想到竟然是永豐壽昌王的二公子。

永豐子嗣不豐,當今的壽昌王是永豐帝唯一的叔叔,蘇言溪便是稱一句皇子也不為過,女扮男裝的皇子,她到底是卷入了什麼樣的事情中?

她微微搖搖頭:“王姨,此事容女兒在考慮,考慮。”

見她鬆了口,王氏麵露笑意:“孝期還沒滿,你多考慮,考慮也是好的。”

蘇言溪隻能聽個大概,林夕在南府待久了,隻聽一點就能明白事情的緣由了。

“看樣子她還真是一點都不喜歡我。”蘇言溪有些惆悵。

王氏和林采荷都出去了,南姑娘坐在椅子上,輕輕飲了一口茶,她的內心很亂,胃裡也很不舒服。

“你去幫我望望風。”蘇言溪放緩了動作,利落的從窗口溜進去,迅速的從後麵捂住了南寂煙的嘴,她壓低聲音道:“南姑娘,你彆喊,是我。”

“嗚嗚。”南寂煙配合的點點頭。

見南寂煙這麼配合,蘇言溪緩緩的鬆開自己的手,目光落在了南寂煙的臉上,她的氣色比在大梵寺好多了,眉眼沉靜,肌膚冷白如玉。她又沒出息的看呆了。

“南…”

“嗚—”

她剛開了口就被南寂煙的嘔吐聲打斷了,南寂煙用手帕捂著自己的口鼻,止不住的乾嘔,身體微微後退。

“你怎麼了?”蘇言溪嚇了一跳,她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部,又拿了水杯遞給她:“身體不舒服嗎?”

南寂煙背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她的聲音虛弱:“隻是胃口不太好。”

“胃口不好?”蘇言溪徑直抓了她的手替她把脈,疑惑道:“林夕就在府上,怎麼不找她看?”

南寂煙掙紮了一下沒掙脫,臉上立即出現了窘迫的紅暈,被她抓住手腕這個動作,讓她控製不住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她也是這般大力的緊緊錮著她。

隻是蘇言溪卻沒有注意到,她探出脈相後,正經的神色出現了一絲裂痕,不可置信的問道:“南姑娘,你…你月事是不是遲了許久了?”

聞言,南寂煙紅暈更甚,她知她是女子,但她也是差點要了自己身子的女子,此時又身著男裝,提起女子的私密事,她自然感覺不自在。

南寂煙唇瓣動了動,抬眸和她對視:“殿下半夜闖入妾的房間,隻是為了這件事嗎?”

“你…我,他…”蘇言溪連她的口裡的稱呼變了都沒注意到,她鬆開了手,退後半步,艱難的開口:“我看你的脈相是滑脈。”

她像是被抽了精氣神似的:“也就是,你懷孕了…”

懷…懷孕?!

南寂煙似乎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手卻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然而這在蘇言溪的眼裡卻是南寂煙十分在乎這個孩子,她輕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舌頭都不聽使喚了:

“誰…誰的?那個戶部侍郎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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