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if線(八)(2 / 2)

他眼神眯了眯看向離開的蘇言溪,眼神裡閃過一絲狠厲,蘇言溪不僅娶了他相中的女人,竟然還敢支持趙柏知,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宮宴正如南寂煙所說男女分開而坐,一到了場地,蘇言溪便與南寂煙分開了。

魏倉帝習慣晚到,蘇言溪到的時候,隻有幾l位皇子到了,其中便包括了五皇子趙柏知,蘇言溪與他也並不熟悉,隻見過幾l麵罷了。

兩人隔空對視一眼,又迅速的移開了,朝中大臣不少都捕捉到了兩人的交流。

三皇子趙楓知曾想娶南義正的女兒L的事,並不算是個秘密,隻是時機不湊巧,南大人的父親過世,女兒L重孝在身,三皇子又急於籠絡重臣,最終娶了鎮遠大將軍的女兒L,而南寂煙陰差陽錯又嫁給了永豐的使臣,那人身上雖暫無品級,但永豐皇室子弟向來稀少,將來封侯封王是顯而易見的。

這樣說來,使臣與三皇子因為女人心生嫌隙,轉而支持五皇子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

蘇言溪算的上是此次宴會的主角,身上穿的又是武服,在魏倉帝來之前,她便被敬了許多酒,臉上漸漸的起了一層紅暈,她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胡子,希望不要沾上太多的酒,到底是南寂煙送她的胡須。

在她又喝了一杯酒時,魏倉帝終於到了,按例說了些兩國友好的場麵話,餘光中看到了蘇言溪的胡須,他道:“前幾l日還未見使者有胡須,今日怎麼長了胡須了?”

蘇言溪敬酒示意:“在我們永豐,成了婚的男子便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蓄須實在正常不過了。”

魏倉帝摸了摸自己的胡須:“朕年少時,曾見過你的皇祖父,你蓄須之後,倒是與他有幾l分相像。”

蘇言溪可不認為自己與先帝長的有哪裡一樣,嘴上卻道:“臣的父王是皇祖父的胞弟,臣像皇祖父也正常。”

“這倒也是。”魏倉帝的目光又落在南義正身上:“朕沒見過南愛卿的女兒L,但南愛卿年輕時也算是風流倜儻,女兒L想來也不差,將來與使者的兒L子定然聰慧。”

南義正急忙跪了下來:“皇上謬讚了。”

“好了,起身吧。”魏倉帝擺了擺手:“讓人上歌舞吧。”

魏倉一向文雅,連歌舞都是典雅柔美的,舞者技藝嫻熟,舞姿優雅。

蘇言溪還是第一次認真欣賞這裡的舞蹈,不知怎地想起南寂煙,她與南寂煙親熱不多,卻也知道她身體柔軟,像是有過舞蹈功底。不過,再仔細一想,以南義正的性子大抵不會讓南寂煙學舞蹈。

席至結束時,月亮已經爬上了空。

蘇言溪一身的酒味,南寂煙一向不喜歡她身上的酒味,她索性決定在皇宮換件衣服。

女人這邊結束的更晚一些,南寂煙更是被三皇子的皇子妃宋臻留了下來,她父親是文官,

宋臻的父親則是五官,兩人之前更是少有見過,唯一有交集的地方就是三皇子了。

宋臻道:“蘇夫人,此次從魏倉到永豐路途遙遠,你可做好準備了?”

宋臻也已懷了孕,南寂煙對她便少了幾l分防備,便道:“謝皇子妃關心,此時正值夏季,永豐不是最冷的時候,想來路上不會太難走。?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宋臻點了點頭,“那便好。”

兩人正說話間,上來了個小侍女,湊到宋臻耳邊說了句什麼,宋臻微變,隨即又變作隨和的模樣:“聽說此去你隻帶了一個陪嫁侍女,聽本宮一句勸,還是多預備些比較好。”

南寂煙眼色閃過一絲疑惑,又覺得她和蘇言溪的婚事畢竟是兩國聯姻,宋臻關注倒也正常,許真的是出於好意,“妾會好好考慮的。”

宋臻滿意的點點頭,又娓娓道來:“聽前邊的人說,蘇大人看上了個舞女,知她年少氣盛,可這到底是魏倉,不該,不該在殿內便…”

她與南寂煙都已成了親,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清楚。

聞言,南寂煙一怔,酸酸澀澀的感覺從心臟處蔓延,臉色白了幾l分,隨即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攥緊用力到微微泛白,蘇言溪是女子,根本不可能看上彆人,還在皇宮就與人雲雨,除非…,她中了藥,就如她和蘇言溪的第一次見麵的情景一般。

她冷靜開口道:“皇子妃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殿下她…”

宋臻知道成了婚的女子總是對自己的夫君存在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安慰她:“你…,是不是本宮誤會了什麼,你回家一看便知。”s

南寂煙到底被乾擾了思緒,站起身來:“那妾身先行告退了。”

宋臻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南寂煙向外蔓延而去,她對南寂煙的閨名也有所耳聞,隻是不曾見過,今日一見,便知她名副其實,隻是她不該曾和三皇子有過情分,仿若她這皇子妃之位,是她撿了南寂煙不要的似的。她身為將軍的女兒L,斷不能受這樣的委屈。

明明是夏日,南寂煙卻覺得全身冰涼,蘇言溪若是真的在這裡被設計下了藥,控製不住自己,她女子的身份根本,根本就瞞不住。她神色慌亂,隱隱的竟覺得小腹微微發痛,碩大的汗珠從額間落了下來,身上一軟竟然要栽倒在地。

“寂煙,你怎麼了?”蘇言溪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她:“哪裡不舒服嗎?”

是,是誰的聲音?

是蘇言溪嗎?

南寂煙睜開眼睛,視線裡蘇言溪擔憂的麵容漸漸清晰,熟悉的香味沁入她的鼻尖。

南寂煙的手用力緊緊的抓著蘇言溪,指尖險些要深入蘇言溪的骨髓,抬眸,語氣是止不住的慌張:“你,你沒事嗎?”

“我沒事啊。”蘇言溪搖搖頭,她嚇的手都在發抖:“倒是你,怎麼參加個宴會這樣了?”

南寂煙剛要回答,身上的力氣似乎突然被抽空了,眼前的景象也變的黑漆漆起來,她竟然暈了過去。

她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日的中午,房

間裡點著不知名的香,蘇言溪見她醒過來,驚喜不已,眼尾都染上了喜悅的淚珠:“你醒了?”

南寂煙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一點一滴的回籠,徹底恢複後,她望著蘇言溪,目含擔憂,“你沒事吧?”

“我沒事。”蘇言溪搖搖頭,見她不信,自己又站起來轉了一圈,向她展示自己完好無損,她攏著眉心,“倒是你,沒事吧,怎麼從殿裡出來就暈倒了?”

聞言,南寂煙急忙伸手去撫摸自己的小腹,她還記得那時她的小腹傳來了一陣劇痛。

蘇言溪寬慰她:“小朋友沒事,林夕已經看過了。”

“隻是,下一次真的不能再這樣了。”蘇言溪心疼道,她舔了一下唇:“是因為三皇子與那個小宮女的事,你才這樣激動的嗎?”

南寂煙收回自己的手,疑惑看向她:“嗯?”

蘇言溪解釋道:“三皇子用的是不入流的春藥,我一進去就發現了,我是女人,聞一點也沒事,他又著急看情況,被我一腳送進去了。”

南寂煙點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蘇言溪挑了挑眉,她有些意外:“你猜到是三皇子了?”

南寂煙將與三皇子妃的對話一並說出,她手指微蜷斂眉道:“三皇子曾一直想娶我為妻,父親不想卷入皇位的爭鬥,便一直都不同意,許是因為此事他對我懷恨在心。”

隻是她不曾想到她都已經嫁了人,而他也娶了妻,竟還會使用這般下作的手段,她都不敢想,若是蘇言溪真的與彆人那樣,暴露了女子身份,她…她該如何救她?

蘇言溪輕輕的將她抱在懷裡:“今天早晨,魏倉皇宮就已經傳來消息,三皇子酒後失德已經被貶為庶民了。”

南寂煙語氣驚訝道:“庶,庶民?”

“嗯,你應該知道三皇子妃已經懷孕了吧,知道事情就…小產了。這算是魏倉帝看重的第一個孫子輩,他一怒之下就把他貶為庶民了。”蘇言溪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些陰沉:“這也是他們應得的,不然出事的就是我們的小朋友了。”

先是三皇子設計她,再讓三皇子妃告訴南寂煙這個消息,還真是一環套一環,若不是有林夕在,南寂煙和小朋友怕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了。

蘇言溪:“魏倉真的不能再待了,魏倉帝很快就會反應過來,我在此事中也出了不少的力,我怕他氣消之後對我們開刀,還是回家比較好。”

南寂煙漸漸安定下來,她閉了閉眼睛:“好,回家。”

蘇言溪很輕的在她臉上落下一吻:“偷偷告訴你,其實我剛開始不知道幕後黑手是三皇子,我就是討厭他,討厭他竟然敢對你生心思。”

她拉著南寂煙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臟,蘇言溪的心臟跳動的規律又有活力,南寂煙靜靜的感受著,又抬眸看向她:“你…”

“所以,我選擇了讓他背黑鍋。”

南寂煙坐直了身體,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聲音略顯著急,她怕她不信她:“我與他並沒有關係。”

“這不是當然的嗎?”蘇言溪眉眼彎彎:“你眼光這麼好,看上他就奇怪了。”

南寂煙一時怔住:“…你這般信我嗎?”

她與三皇子清清白白,自己又去大梵寺住了那麼久,可京城中仍舊有不少人提起她和三皇子的事,便連宋臻都…

“你要是心裡有彆人,哪怕有孩子,你也絕對不會跟我親熱。”她端著下巴:“事實嘛,老是心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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