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if線(十五)(1 / 2)

意識到那是什麼後,蘇言溪瞬間清醒了幾分,急忙將手收回來,她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怕是…又犯病了,渾身酸痛又極熱,汗濕的衣服都能擰出水來。

蘇言溪咬破了嘴唇,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她掙紮著穿了衣服要去找林夕拿止痛的藥。

她這般大的動靜,南寂煙的眼睫輕顫了一下,似要清醒過來…

“言溪…,你…”房間裡點蠟燭,南寂煙隻能借助微弱的月光看到蘇言溪坐直了身體,呼吸濃重,她疑惑道:“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蘇言溪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我就是太熱了,我出去洗個澡。”

熱?

剛剛初夏,夜間的天氣還很涼,即便蘇言溪一向體熱,這氣溫也稱不上熱。

南寂煙突然伸出手攔住了她,她身上的涼意順著指間爬到蘇言溪的身上,肌膚上的灼痛感似乎也減弱了些許,她舒服的悶哼了一聲。

“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汗?”南寂煙還未曾見過蘇言溪蠱毒發作的模樣,一時間被她這副模樣嚇到了,她伸手去摸蘇言溪的衣服,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灼熱,她語氣焦急萬分,“你,你生病了嗎?”

南寂煙的指尖似帶上了莫名的魔力,每到一處地方,那處的痛感就減弱幾分,甚至有些舒服,讓身上疼痛難忍的蘇言溪有些貪戀。

蘇言溪悶哼,“不,不是生病。”

南寂煙收回了手,正要起身去店蠟燭,卻被蘇言溪突然拽了回來,傾身看向她,白皙的麵容被痛意折磨的痛苦不堪,她艱難的出口,:“南姑娘,你先彆動。”她緊緊的錮著她的身體,“讓我,讓我親一下…”

不等她回話,蘇言溪便吻了上去,急切又毫無章法,她著急的攫取來自南寂煙唇上的冷意與甜蜜…

南寂煙麵對如此陌生又極具壓迫性的吻,手下意識的去推拒,卻半分也推拒不開,隻能任由她施為。

“哇…”南雁歸的哭聲一向嘹亮,瞬間將沉溺在親吻中的蘇言溪拉了回來,她神誌恢複,神色複雜的看向她身下的南寂煙。

“你…你怎麼了?”

她眸子裡染著幾分懼意與擔憂,唇被她咬的又紅又腫,南寂煙推開她,從床上下去,將哭起來的南雁歸抱起來輕輕的哄著,蘇言溪將房間裡的蠟燭點開。

南寂煙在燈光下輕輕掀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泛著奶香的柔軟,她看了一眼,突然看向蘇言溪,臉色險些紅的要滴血,她的眸子似染著幾分水霧,望著像是水泡出來的蘇言溪,擔憂道,“言溪,你…你到底怎麼了?”

“抱,抱歉。”蘇言溪也沒想到自己就摸了一下,竟然留下了那樣明顯的痕跡,她挫敗的走過去,她悶聲道,“我…我蠱毒發作了。”

她原以為自己的毒都解了的,沒想到竟還會複發,那豈不是…,她看向正吃的歡快的南雁歸,豈不是南雁歸是真的會遭受這樣的痛苦?!

蠱毒發作?

南寂煙眼睫輕眨,眼

眶中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滑落在臉龐。

她曾聽林夕說過,蘇言溪的蠱毒幾乎一月發作一次,發作起來疼痛難忍,以往全靠止痛的藥活著。

可到底那是從彆人口裡得知,今日她卻是親眼所見,蘇言溪剛剛的行為稱的上是理智儘失,身上又都是因為疼痛而滲出來的汗水,臉色慘白的沒有意思血色,像極了病弱膏肓之人。

蘇言溪低頭看向吃的歡快的南雁歸:“你放心,她如果喝了我的血,不會像我這般痛苦的。”

她以為南寂煙的眼淚是為南雁歸而流,正如她為自己給南雁歸留下了這樣的病症而感到難過。

“你…”南寂煙輕咳起來,她神情悲慟:“雁歸喝了你的血,你怎麼辦?我…我怎麼辦?”

林夕與她說過,若是蘇言溪這病一直治不好,最多最多也就隻有…十五年的壽命。十五年,雁歸才剛剛長成…

聞言,蘇言溪好半晌才回了神,她蹙緊了眉頭,眼眶微微濕潤:“真的很抱歉。”

南寂煙輕歎了一口氣,又抬眸望向她,“現在可還難受嗎?雁歸我照顧便好。”

“不難受了。”蘇言溪也覺得有些奇怪,剛剛她痛的恨不得暈過去,這會兒卻隻剩下一點痛和疲乏了,明明她還沒來的及吃林夕特製的藥。

南寂煙的神情緩和了許多,勸她,“那你早點休息。”

南雁歸喝飽了,鬆開了南寂煙,睜著大眼睛看向兩個正在說過的娘親。

南寂煙小心翼翼的將南雁歸放回了搖床上,又將自己的衣服攏住,她心中生出一絲惱意,更多的還是擔憂:“言溪,既是蠱毒發作,疼痛難忍,你…竟還有心情做那種事?”

她知蘇言溪喜歡做那種事情,可房/事平日做多了對身體都不好,何況是蠱毒發作的時候?

蘇言溪:“……”

她覺得自己很無辜,疼痛之下她竟覺得南寂煙的身對她的吸引力比以往更甚,似乎沾染南寂煙的身體,她便可以從痛苦中得到解脫。南寂煙於她更像是母乳對南雁歸的吸引力,遲一刻便難以忍受,非要得到滿足才好。

她之前沒有女人,林夕研究蠱毒這麼多年,仍舊隻能做到減緩她的痛意,南寂煙卻不同,她隻需要親親摸摸,頓時神清氣爽,不僅不痛還很舒服。

蘇言溪用餘光偷偷看南寂煙,她莫名想到了修仙中的雙修之法,南寂煙肯定是偷偷習了什麼仙術,讓她這般貪戀。

此事隻是她的猜想,而且此時並不是個討論事情的好時機,林夕又不在,蘇言溪做保證:“下次不會了。”

南寂煙看著她,她根本不知道該拿蘇言溪怎麼辦?隻要一想到剛剛蘇言溪痛苦的模樣,她便心痛的無以複加。

蘇言溪牽著她的手,一步步走向床榻,安慰她,“沒事的,今天是太突然了,沒有準備,林夕給的藥很有效果,不會這麼痛。”

南寂煙微微蹙眉,用指腹輕柔的在蘇言溪還帶著紅色的手臂上摩挲兩下。

她的動作輕微又溫柔,一

點一點的將蘇言溪身上殘留的痛意揉走,蘇言溪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南寂煙垂下眼睫,聲音輕微,“平日我多予你一些,你莫要…在這時亂來。”

蘇言溪的呼吸,瞬間紊亂了些許,一顆心也軟的一塌糊塗。

她緩慢的睜開眼睛,眸子裡似盛著無儘的愛意與無奈:“南姑娘,你這麼好,我如何也是不願意死的的。”

南寂煙眸光瀲灩,輕斥她:“…你閉嘴!”

她的聲音如碎玉擊冰,不帶任何的威懾力。

蘇言溪輕笑了一聲,點點頭,“好。”

次日一早,南寂煙便催促蘇言溪請假,讓她將林夕照過來,仔細查看身體。

蘇言溪穿了一件絳紅色的長袍,襯得臉色好了許多,她道:“我去叫她過來,你再休息一會兒?”

“不用。”南寂煙也從床榻上起來,眸子裡的擔憂未褪半分,“我與你一同去。”

蘇言溪想了想,應了一聲好,伸手就要去牽南寂煙的手,她的手一向冰,但今日卻尤為的涼,她知她是太過擔憂自己了,眼眶莫名又開始發酸了。

林夕每日與蘇言溪一同去軍營當值,又不用去上早朝,每日睡的倒是比蘇言溪多上一些,這會兒還沒起床,聽到下人來報,蘇言溪攜南寂煙過來找她,她疑惑的揉了揉眼睛。

蘇言溪近一年身體極好,連風寒都不曾得過,兩人又一同過來,她便下意識的以為是南寂煙生了病,她胡亂的套了衣服出來,她上下打量了南寂一番,她麵色較平日白了一些,眼底泛著淺淺的青黑,看著確實像生病了,她對南寂煙道:“夫人,哪裡身體不適?”

南寂煙搖搖頭,神色擔憂,“林大人,不是我,是言…是侯爺。”

聞言,林夕疑惑的看向蘇言溪:“怎麼了?”

蘇言溪輕歎了一口氣,伸出自己的手臂:“蠱毒又發作了。”

林夕:“……”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睛裡也閃過幾分驚詫,一年多都不曾發作,怎麼偏偏昨日發作了?

林夕伸手把蘇言溪的脈搏,脈搏虛滑無力卻又比之前發作時好上許多,她詢問情況:“這幾天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吃的喝的有沒有什麼問題?”

蘇言溪早晚都是家裡與南寂煙用的餐,中午是與林夕在軍營吃的飯,她一時也沒想到特殊的地方:“吃食倒是沒什麼奇怪的。”

南寂煙:“她近幾日比平時吃的少一些,精神也不太好,容易犯困。”

蘇言溪:“……”

林夕聽著,將南寂煙所說全部都記錄下來,“還有嗎?蠱毒發作之前那都是兩到三天,你今天不難受了嗎?”

蘇言溪搖搖頭,“這一點就很奇怪了,昨天晚上確實很痛,但隻疼了一會兒,很快就與平時無異了。”

“這一會兒可有發生什麼事?”

蘇言溪與南寂煙的眸子裡均閃過一絲不自在,蘇言溪輕咳了一聲:“我忍不住親了南姑娘。”

林夕

寫字的動作頓住,疑惑道:“你是說你在發病那麼難受的情況下,還有閒心去夫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蘇言溪點點頭:“昨天黑乎乎的我什麼也看不懂,但就是覺得南姑娘身上有香味,聞聞就好多了,親親…更好多了。”

林夕:“……”

她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南寂煙身上,南寂煙的臉色已經羞紅一片了,她視線微微下移,又極快的移開,“會不會是因為夫人在哺乳期?人乳/汁,為健康婦女產後分泌的乳汁,具有大補元陽,真陰,補血,潤燥的功效,可以主虛勞羸瘦,腎衰,目赤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