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想念(1 / 2)

蘇言溪的笑容沒來的及收,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接,她眼睛裡的笑意愈發的深了,她單手給南寂煙倒了一杯茶水,將水杯推她的麵前。

“喝點這個,應該會好受一些。”

南寂煙的口腔裡酸酸澀澀的,見到蘇言溪的動作,她伸手接了過來,道:“謝郎君。”

喝了一口後,口腔裡的感覺好多了,皺起的眉也微微放緩,南寂煙想,她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再輕易嘗試酸甜的東西了。

蘇言溪應了一聲,視線落在了正喜滋滋的吃著糖葫蘆的南雁歸,她道:“雁歸,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牙齒會壞。”

隻這麼一會兒,南雁歸的糖葫蘆就吃了大半。

南雁歸眼神看向自己手中的糖葫蘆,身上中帶著幾分不舍,道:“爹爹,再吃最後一個,可以嗎?”

被南雁歸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蘇言溪自然是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她點了點頭:“可以。”

南雁歸吃完最後一個後,立即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糖葫蘆放在了一旁,儘管眼睛裡還是有些不舍。

車廂裡隻有蘇言溪將剩餘的糖葫蘆全部吃完,南寂煙的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好奇。

隻是蘇言溪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從她的臉上也根本看不出來這糖葫蘆是甜還是酸。

“是酸的,但還在可忍受範圍之內。”蘇言溪猜出了南寂煙的心裡所想,突然出聲道。

被戳中了心事,南寂煙臉色剛褪下去的緋色又浮現了上來,她又生的白,臉紅起來十分的明顯。

“娘親,你臉怎麼紅了?”南雁歸歪了歪腦袋,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許是有些悶熱吧。”蘇言溪微微挑起車上的簾子,隻露了一個極小的縫隙,讓風透進來:“這樣就好了。”

南寂煙的聲音很低的嗯了一聲。

蘇言溪派人將楚遠昭打了的事情,不過須臾就傳到了壽昌王的耳朵裡。

蘇言溪剛陪著南寂煙和南雁歸回了主臥,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她就收到了父親的消息,讓她過去一趟。

“這個你幫雁歸收好。我去父王那邊一趟。”蘇言溪將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如果我回來的玩的話,不用等我,你把雁歸哄睡就是了。”

南雁歸現在已經被林采荷帶走洗澡去了。

即便來這裡不久,南寂煙也知剛正不阿的壽昌王並不嚴管蘇言溪,他也甚少這麼晚將蘇言溪叫過去談事情。

僅有一次,蘇言溪頭上還落了傷。

她思量了一會兒,道:“郎君路上小心。”

裡麵僅摻雜了一絲絲真心實意的關心。

蘇言溪笑道:“我是去父王那裡,不是去戰場。”

言外之意,南寂煙不必這麼緊張。

蘇言溪略微一思索,她也不著急去壽昌王那邊了,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將下人遣散下去,道:“是不是我父王有哪裡惹你生氣了?”

她在譚敏

之那裡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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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又知王府對不住南寂煙,在南寂煙麵前從不擺婆婆的姿態,她還勸著讓譚敏之把她當個女兒看待,南寂煙大老遠的帶著孩子嫁過來,也實在是有些可憐。

至於她父王,她連自己都不管,更不會管內宅的事情了。

但萬一呢?

她父王都把南寂煙嚇得關心自己了。

聞言,南寂煙的神色變了變。

壽昌王是她的公公,即便他真的有地方做的不對,她作為兒媳婦也不能在私底下編排,既是不忠也是不孝。

“你彆跪!”蘇言溪攔住了她的動作,疑惑道:“我又哪裡惹到你了嗎?”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試探著握上了南寂煙的冰涼的手腕:“雁歸是我的親人,你也是我的親人,你可以試著多信任我一些。”

蘇言溪現在開始後悔在魏倉的時候對南寂煙的威逼利誘了,以至於她現在都不值得南寂煙信任。

南寂煙的手腕很輕易就從蘇言溪的手裡掙脫了,她看向蘇言溪細長的手臂,她低著頭,神情很認真也很…溫柔,她想起了蘇言溪對她的維護。

如果不是蘇言溪留給她的第一印象太過深刻,她會比現在更信任蘇言溪,她除了睡姿差些,行為不羈了些,卻也細心,善良,是個值得交心的朋友。

南寂煙在內心裡輕歎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個九分。

蘇言溪聽完後,整個人的眼睛都亮了幾分,像極了南雁歸看到糖葫蘆的模樣,她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道:“你在關心我?”

心臟倏的跳慢了一拍。

南寂煙沒想到蘇言溪竟然會將這種事情宣之於口,但結合她以往的行事作風,也確實是蘇言溪會做出來的事情。

可她隻有一絲絲的關心。

南寂煙錯開了目光,垂下眼睫,頗有些言不由衷:“郎君是妾的丈夫,自然是…關心的。”

蘇言溪心情突然很好,嘴角的弧度都比平時大一些:“沒關係,我父王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他就是那樣一個人。”

見南寂煙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蘇言溪卻莫名覺得有些可愛,她道:“我們背後說他壞話也是可以的,你不用太過緊張,萬事有我。”

見她這模樣,南寂煙鬆了一口氣,或許試著相信蘇言溪並不是一件壞事:“知道了,郎君,你還是快去父王那裡吧,以免耽誤父王的正事。”

“也是,那我走了。”蘇言溪應了一聲,嘴角帶著笑容走了,到了壽昌王書房裡的時候,她嘴角的笑容都還沒完全消失。

壽昌王麵無表情:“禮部尚書楚大人的兒子怎麼惹你了?”

蘇言溪打的畢竟是禮部尚書大人的兒子,剛一回來,跟著蘇言溪一起去的下人,就將情況報告給了壽昌王。

蘇言溪:……

她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壽昌王知道了,也隻怪她平時並不喜歡坐馬車,今天駕車的車夫不是她的心腹,幾乎沒給她做準備的時

() 間。

好在錯誤確實是在楚遠昭的身上。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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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麵作威作福,甚至對寂煙出言不遜,孩兒派人動手教訓他一頓,也並無錯誤。”

壽昌王皺眉:“你隨身的玉佩呢?他認不出來你?”

楚家再怎麼背靠恩寵不斷的皇後,楚家也不是真正的王室子弟,對真正的世子妃出言不遜,那也是犯了律法。

如果認出了蘇言溪,還敢這麼行事,那就更是罪加一等,壽昌王的火氣已經轉移到楚家了。

蘇言溪道:“我今天隻是帶思安她們出去玩的,擔憂給百姓帶來困擾,便沒有帶著玉佩。”

聞言,壽昌王滿意的點了點頭:“愛護百姓,不錯。”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但下次出門還是要多帶些人手。楚家那邊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謝父王。”

“還有一事。文武百官知道你有了孩子,不少都向我透露了想將女兒嫁給你做側妃的想法,你是怎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