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願意(2 / 2)

他等不了那麼久,夢裡還告訴他,南疆的三公主,同是也負責兩國邊疆戰事的女統帥賽娜,對他也情根深重,他得勢很多也是因為有南疆的支持。

他孤注一擲去了南疆找賽娜,很快就搭上了線。

按照他和賽娜的猜測,蘇言淙肯定會派蕭家軍過來鎮守南疆,他在京都這麼多年,得到蕭家軍的攻防戰略並不是問題,他隻等蕭家軍主將不行的時候,蕭家軍又在他的安排下和蘇言淙生了嫌隙。

到時隻需要他在和賽娜演上一場戲,大勝之下人心所向,自然可以全麵接手蕭家軍。

但蘇言淙不按常理出招,她確實派了蕭家軍的舊部過去鎮守南疆,可竟然有意推個女人做統帥,他坐不住了,隻能先暴露身份,準備去皇宮探探情況。

回到自己府院的時候,房間裡的蠟燭還沒熄滅。

蘇言洄知道是在大梵寺的那個女人。蘇言溪睡了她的女人,他睡的自然也是蘇言溪的女人。

不過蘇言溪就是個廢物,中了藥都沒讓女人懷孕,不像他不僅讓南寂煙懷孕了,還讓蘇言溪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但他才不要鄉下的女人給他生孩子,隻有他將來的皇後才配給他生孩子,他將她從魏倉帶到永豐就是想羞辱蘇言溪那個廢物。

聽到聲音,床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怎麼?見到那個女人了?”

“自然是見到了。”蘇言洄心情很好,不想和她吵架道:“明天你就可以見見那天晚上到底是睡了你了。你去勾引她,我不介意。”

“即便他隻睡了我一次,那感覺

也比你好一萬倍,

你就是個隻能靠藥的廢物。”

女人嘲笑的笑聲一聲聲的傳來,

在空寂的房間裡尤為明顯。

“你!”蘇言洄睚眥欲裂,他猛的踹了一下床:“你給我閉嘴。”

*

第二日,蘇言溪不放心南寂煙和南雁歸,她將林夕都留在了兩人身邊保護她們。

道:“那我去上朝了,有事直接找林夕就行。”

“知道了,郎君。”南寂煙應了一聲。

林夕有話和蘇言溪說,可蘇言溪眼睛裡隻有南寂煙,她根本就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她隻能等蘇言溪回來再說了,而且蘇言溪和南寂煙這般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了。

在馬車裡,壽昌王向蘇言溪提起蘇言洄任職的事情。想讓她幫忙到皇上那裡求求情。

本來蘇言洄是長子,世子之位該是他的,隻是好幾年都找尋不見蹤影,皇上又偏向於蘇言溪,他才將蘇言溪這個弟弟請封做了世子。

蘇言洄在外麵漂泊五年,回來的時候,連世子的位置都丟了。

即便他不說,他這個做父親的,也知道蘇言洄心裡委屈,心裡也很內疚。

提到蘇言洄,蘇言溪就很生氣,本來她是可以看著父母的麵子,她忍忍脾氣,她和蘇言洄麵子上過去就行了。

可聽到南寂煙對她說,蘇言洄對她很不禮貌,她就恨不得打爆他的頭。

彆說幫他討個好官職了,或許壽昌王應該向她求情,讓她留蘇言洄一命。

蘇言溪沒說應也沒說不應。

可現在壽昌王這麼久沒見他的大兒子,整個心都在他身上,蘇言溪這個天天在眼前晃的小兒子就沒那麼喜愛了。

他沉下了臉,厲聲道:“蘇言溪,你是不是不願意辦?”

蘇言溪也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

壽昌王一巴掌揮了上去,蘇言溪沒躲,她本就是女子,生的膚白貌美,隻一下就留下了個巴掌印。

壽昌王:“本王現在還是你的父親,你和父親就是這樣說話的嗎?今日回家去祠堂跪著。”

蘇言溪冷笑了一聲。

“你!”壽昌王還要再說,見蘇言溪臉上的巴掌印很明顯,他終究是住了嘴。

他不明白,他隻有兩個兒子,皇室子嗣又不豐,即便蘇言溪將來不能繼任壽昌王,皇上對她也肯定有安排,蘇言溪和蘇言洄卻還是會為了權利向兄弟出手。

到了門前,蘇言溪的臉上的痕跡還沒下去,她這副模樣不能上朝,丟的是皇家的臉麵。

於是,蘇言溪請了病假,但還是去了皇帝的書房,勤政殿等著了。

蘇言淙下了朝回來,她就見蘇言溪一臉不高興的在勤政殿等著她。她知道蘇言溪是為何而來,她道:“楚將軍的事情辦的不錯,至少有五成的士兵願意聽從她的指揮了。明日,朕便下旨讓楚將軍前往邊境。”

提到正事,蘇言溪的表情好看了一些:“以楚雲袖的實力,短時間南疆就

會安定下來。”

“那你這麼不高興?”蘇言淙笑了:“是為你那個失蹤又回來的哥哥吧。”畢竟孩子她親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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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以現在的情況,朕如果沒了,不是你就是他,你沒這個心思,他有這個心思,這對國家來說也不是壞事。”

蘇言淙:“但朕懷疑他和南疆的王室有所牽扯,這個時間回來太巧合了一些。這朕就不能忍了。朕準備給他個清閒又富貴的職位。你彆在他麵前提起南疆的戰事。”

蘇言溪也覺得太巧合了一些,恰好是在楚雲袖出使南疆的這個節點:“皇兄,等雲袖去了南疆,不如我向他透露些假消息吧,試一試他。”

蘇言淙略微一思考:“也行。”

蘇言溪回到府上的時候晚了一些,南寂煙正在和南雁歸一起吃午飯。

之前南寂煙會帶著南雁歸一起去王妃那邊吃午飯,可蘇言溪猜到壽昌王妃現在肯定會和他那乖巧的大兒子一起吃飯,不讓她們去了。

於是南寂煙對外麵稱的是南雁歸生病了,這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天氣越來越冷,南雁歸有點感冒。

“爹爹,你怎麼了?”南雁歸立即將筷子放了下來,小短腿一蹦從椅子上下去了,她擔憂的看向蘇言溪還紅腫的臉。

南寂煙也微微皺了皺眉頭,明明清晨走的時候還沒有傷,那很明顯的是一個巴掌印,在都城也沒有人敢出手傷蘇言溪,她和皇上又交好,那就隻能是…壽昌王了。

“沒事。”蘇言溪微微笑了笑,她將南雁歸抱在身上,道:“昨天我幫你娘親抓野雞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野雞?”南雁歸歪了歪腦袋。

“是啊。”蘇言溪將南雁歸放在了地上:“還有兩隻小兔子,捉回來給你玩的,我忘記告訴你娘親了。”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吃完飯,讓采荷帶你去看。”

南雁歸果然被蘇言溪說的小兔子吸引了,立即開始認真的吃飯了。

南寂煙語氣裡帶著幾分關心:“郎君,可處理過了?”

“處理過了。”蘇言溪點頭,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在宮裡找人敷了一下。”

南寂煙抿了一下唇,見她吃的歡快,道:“郎君還是要小心一些。”

“知道了。”蘇言溪就是感覺很開心。

吃過飯後,蘇言溪就被林夕叫去了書房。

見她臉色不太好,蘇言溪道:“怎麼了?”

“世子。”林夕輕歎了一口氣:“昨天晚上我去大公子院裡做了梁上君子,發現大公子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女人回來。”

蘇言溪看著她。

蘇言洄都二十一了,他在外麵五年,身邊有女人也並不奇怪。

蘇言溪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林夕直接一口氣說了出來:“那女人

() 好像也是魏倉大梵寺的,

很有可能就是你一直找的女人,

大公子因為恨你,很是折磨她。”

話落,蘇言溪的臉瞬間慘白一片,宛若有一道驚雷徑直的劈在身上,整個人都冰涼一片,如墜湖底。

—和她一夜風流的女人?

怪不得她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原來是被蘇言洄帶走了?

“世子。”見蘇言溪狀態不太好,林夕急忙用手攙扶著她:“我還沒做好詳細的調查,也有可能是假的。你先彆激動。”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理智恢複了些許:“我記得明日父親會帶他出去,我晚上過去親自找她問問。”

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該怎麼辦?

她豈不是讓一個陌生的女人,白白替她受了這麼多苦?

因為當初沒做到最後一步,蘇言溪又一直找不到她,她以為對方將那事當成了一場夢,可能成親去了。

即便有所愧疚,可現在她都對南寂煙動了心,她不可能再去招惹彆的女人,她會做自己最大的能力補償,可是除此之外,她真的給不了更多了。

蘇言溪讓林夕出去了,她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回憶當時的情景,她隻記得對方背對著自己,眼睛閉著,聲音很微弱,兩塊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卻漂亮的不可方物。

她的腰很細,皮膚的手感冰涼又舒服,有點像…南寂煙。

蘇言溪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她不該這時候想起南寂煙,感覺既對不起那個陌生的女人,又對不起南寂煙…

天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南寂煙抬頭看了外麵一眼,以往蘇言溪在家沒有事情的時候,早就來她這裡休息了。

今日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又想起蘇言溪曾經去過勾欄瓦苑,即便什麼都沒有乾,這時候想起來,她卻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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