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願意(1 / 2)

聞言,南寂煙確定蘇言溪是真的不知道蘇言洄回來了,她略微一思索,還是決定如實說,以免兩人碰上,蘇言溪沒有準備,她道:“郎君,大伯回來了。”

“誰?蘇言洄?”蘇言溪剛剛高興的心情,瞬間被潑了個透心涼。

她記得男女主再次相見好像是在軍營裡,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帶來的蝴蝶效應。畢竟南寂煙都和自己拜了堂成了親,甚至差點洞了房。

男女主初見改變也是應當的。

但這也正好說明,原是能改變的,南寂煙不一定非要和男主虐戀情深。

南寂煙繼續道:“郎君,大伯今天接近傍晚時回來了。”

她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她隻從蘇言溪口裡聽說過她和蘇言洄不合的事情。

可他們畢竟是雙生子,而且從壽昌王夫婦來看,蘇言溪和蘇言洄關係也沒有差到讓父母知道。

她貿然提起,好似有挑撥兄弟間關係的嫌疑。

好在,蘇言溪是真的很討厭她的兄長。

蘇言溪道:“他有沒有…表現的很奇怪?”

她看向南寂煙,她的臉色平靜卻不失距離感,絲毫感覺不到她見到男主時的歡喜。

但不管有沒有,她都已經決定做插足男女主的惡毒女配了。反正以後死也是死在南寂煙手裡,也無所謂了。

南寂煙猶豫了一瞬,她想起蘇言洄看自己肮臟的眼神,她不確定他是已經好色到眾人皆知,哪怕是弟弟的妻子也有染指的想法,蘇言溪猜都猜到了,還是單純的想通過自己來挑釁蘇言溪。

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南寂煙雖交際圈很狹窄,卻也知道男人遇到這種事情,多數還會認為是女人自己主動上去勾引的。

她很堅信蘇言溪並不是這種人,但遇到這種事情想來也會生氣,衝動。

今日她見蘇言洄穿的雖是粗布麻衣,身體看著卻很健康,近五年的時間,完全有機會回來,卻在她剛得知蘇言洄是失蹤而不是生病的時候回來。

有很多奇怪的地方,這時候應當格外小心一些,尤其不能衝動。

見南寂煙沉默了下來,蘇言溪也不再問了,她道:“也沒事,他回來就回來吧,我在咱們院子裡設了暗衛,沒有必要的情況,你不要見他就是了。”

她突然皺了一下眉,提醒道:“雁歸也不要。”

南寂煙頷首:“妾明白的。”

不用蘇言溪說,她也不會去見蘇言洄的。

蘇言溪背對著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心情,嘴角帶上了笑意:“沒事了,睡覺吧。”

見南寂煙已經規規矩矩的躺好,蘇言溪將床上的紗帳拉了起來,閉上了眼睛。

她會武功,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讓身體能更健康一點,很少會真的有用到她武功的時候,今日在軍營裡鬨了一場,又去山上捉了點野雞,身上還是很累。

可一閉上眼睛,她就想到蘇言洄,想到她

身邊的人應該是她的嫂嫂才對,她就還是遏製不住的覺得很煩悶。

蘇言溪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南寂煙還在閉著眼睛睡著,隻能看到她瑩白如玉的臉,她舔了舔唇,試探著小聲道:“今日…可不可以…”

聞言,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明明昨日才剛剛和她做過那樣的事情,今日就又…。

南寂煙轉過頭,模糊間看到蘇言溪的臉,瘦弱又文氣,還帶著些許的疲色,即便似乎也很熱衷這方麵,卻從來沒有像今日蘇言洄那般看她的眼神赤/裸,即便是蘇言溪對她最過分的時候,也沒有。

或許…她也該試著借這個機會和她說一說蘇言洄的事情。這種時候,她必然不會生氣,也不會衝動。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說:“郎君,其實妾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會在這種時候說?

蘇言溪疑惑的看著她。

南寂煙緊抿了一下唇,難以啟齒,道:“大伯他…看妾的眼神很不正常。”

“什麼?”蘇言溪愣了一下,眉頭緊皺:“他欺負你了?”

她心中的火更盛,她還以為再怎麼樣那也是男主,應該不會欺負南寂煙。

蘇言溪從床上坐起來,手摸上了紗帳,準備去偷偷摸摸揍他一頓。

“沒有。”南寂煙從後麵抱住蘇言溪的腰,搖了搖頭:“是妾自己覺得很不舒服。”

南寂煙感受到了蘇言溪心臟的劇烈跳動,道:“妾是郎君的妻子,隻會忠於郎君,會遠離大伯,不會和大伯有任何的關係,郎君,請您冷靜一些。”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以南寂煙的聰慧,她肯定早就料到自己會因為這種事這麼生氣了,她擔憂自己衝動之下,會給她和南雁歸帶來麻煩,所以才不願意和自己說。

至於現在這個節點和她說這個……

完全是因為她在使美人計,可南寂煙最討厭的就是以色侍人了,按照她以前的作風,她根本就不會用這種的手段,現在用了,完全就是順手說的,她根本就不介意和自己親熱。

蘇言溪的心情很複雜,雖然感覺被南寂煙設計了,可她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挺開心的,至少南寂煙現在很相信她。

她將南寂煙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移開,拉著她又躺在了床上。

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道:“不用忠於我,如果你今後有了喜歡的人,對方也喜歡你。”她咬了下牙齒:“即便那個人是蘇言洄,你也可以給我說,我會祝福你們的。不要在乎一女不二嫁的狗屁倫理。”

南寂煙閉了一下眼睛,道:“我並不願意和他那樣。”

即便他和蘇言溪長得很像,他也不願意和蘇言洄那樣。她一想到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很緊張,甚至會覺得有些惡心。

“那你願意和我那樣?”蘇言溪輕聲道。

南寂煙輕抿了一下唇,沒說話了。

剛開始的時候也

不喜歡,隻是現在或許是習慣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她不知道。

隻是她真的很慶幸那天晚上是蘇言溪。

蘇言溪離她很近,輕易的就看到了她微微泛紅的耳垂,她心念一動,心情突然好上了許多,她突然覺得也不需要做很親密的事,隻這樣看著就行了。

南寂煙沒有說話,蘇言溪卻明白了。

她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的身上帶著,親上她散落在脖間的發尖,手在她纖長的脖頸亂摸。

略微有些癢,脖頸間的感覺更是特殊,不是癢,她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南寂煙不自在的偏了一下頭,蘇言溪卻追上去親,一下一下的親,有些煩人,南寂煙沒控製住伸手去推她,氣息紊亂:“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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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倒是忘記了,現在她又不能幫人家解決正常的生/理反應。

南寂煙眼睛裡的慌亂不減,她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怎麼了。

她聲音有些顫,還是沒有忍住,急忙道:“郎君,太醫說我們不宜有房事。”

“……”

蘇言溪突然笑了,從南寂煙身上下來,她真的很想問問南寂煙,她真的明白該怎麼做嗎?

她們都這麼親熱了,難道她真的沒感受到,其實她下/麵有反應,但是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種反應嗎?

南寂煙偏了一下頭,微微喘著氣,額間帶著薄薄的細汗,身上的感覺很不舒服,她是真的需要再一次去沐浴了。

這回去沐浴的時候,林采荷也不太高興了,她嘟著嘴道:“小姐,太醫不是說你該好好休息的嗎?她怎麼聽完就忘記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南寂煙搖了搖頭,她臉色的緋色還未消散:“我有分寸的。”

“小姐,她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就算了,你不能不注意啊,按我說你就給她找幾個人,讓她去折騰算了,之前不是你挑的

() 人,你不放心,自己挑的肯定可以放心的。”

“采荷!”

南寂煙低聲嗬斥了一聲,她皺眉道:“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她那樣的身體,真來幾個,你是想讓她…”

“我…”

林采荷都不好意思說,她就小姐一個人,她也不消停啊。

“你先出去吧。”

林采荷出去後,南寂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剛剛的感覺似殘留在上麵,她又似觸電般的移開了。

她告訴林采荷的理由是怕蘇言溪承受不住,可在聽林采荷提起為她添人的時候,她竟然隱隱覺得很煩悶。

似乎是…嫉妒。

七出中的妒忌。沒想到,蘇言溪房裡都沒有其他的人,她還會犯這種錯誤。

南寂煙不想去深想其中的原因。

*

蘇言洄離家近五年,譚敏之拉著他說話說到了半夜,念叨他既然身體無恙,為何不回家。

蘇言洄:“是我在外麵聽說了可以解毒的藥,等我吃過後,再給弟弟吃。”

真實的原因並不是這樣,而是因為他起了奪皇位的心思,蘇言淙那個病秧子,從小就在鬼門關晃蕩,他以為他隻要好好等著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將皇位拿到手。

可那個夢裡告訴他,蘇言淙竟然好好活了好多年。

即便他即位後,南寂煙也死命攔著不讓自己動她,讓蘇言淙那個廢物繼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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