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侍奉(文案名場麵)(2 / 2)

她甚至不敢去看南寂煙的神情。她知道,南寂煙一定是厭惡又恐懼的。

南寂煙的第一次本來就…,她還對南寂煙做出了這樣的事。她隻希望南寂煙以後可以碰到自己真正喜歡她的人,不要像她和她哥那樣,這般的…無恥。

南寂煙睜開了眼睛,嫣紅的唇紅腫了一片,整張臉卻依舊瑩白如玉。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蘇言溪,她都知道自己和她同為女人了,她還對自己這般親密。

而且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從蘇言溪對她的吻中,感受到了一絲歡愉…

她們可是同為女子,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姑/嫂關係,怎麼能,怎麼能從小姑子的吻中,感到歡愉…

這是罔顧倫理,是大逆不道…

南寂煙的的臉上本就淚痕未乾,激動,難過之下,眼淚又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蘇言溪偏頭看了她一眼,隱隱約約的看到她臉頰的眼淚,她的心臟似乎被一把無形的大手擰的滴血,心痛到無以複加…

南寂煙可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怎麼能這般傷害她…

蘇言溪半坐在床上,聲音很誠懇:“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我現在就出去,以後也不會輕易來見你,也不會用你解毒,請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還有,如果…”她的唇角微微顫抖:“如果你想讓雁歸認她的親爹爹,我也會幫你…”

但她不想幫南寂煙成為蘇言洄的妻子,她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她喜歡的女人成了她的嫂嫂。

明明她在她的身上乾過那麼多次壞事,她怎麼能再喊她嫂嫂?

() 南寂煙咬了牙齒,

身上才有了些力氣,

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口。

她不願意南雁歸喊蘇言洄為爹爹,相比於蘇言溪用溫和的語氣對她威逼利誘,蘇言洄帶給她的感覺隻有恐懼,她不想讓南雁歸有那樣的一個父親…

而且…

怪不得林夕做了兩手準備,還在外麵為蘇言溪準備了其他的女人,她肯定是意料到自己不會輕易接受蘇言溪的女子身份,所以才做了備選…

那是不是也說明,蘇言溪從自己的房間裡出去後,她就要趴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對那個女人做那些…她對自己曾做過,以及還未做過的親密事…

那外麵的女人也知道蘇言溪的身份,且願意罔顧人倫和她行周公之禮嗎?

以前她還嫌棄蘇言溪去勾欄瓦舍,現在卻覺得她去那裡,可能隻是因為那裡有真心實意為她解毒的人,而不是像她這般百般抗拒…

南寂煙的臉頓時慘白一片,她不明白自己是不讓蘇言溪和彆的女人那樣,還是她想為蘇言溪解毒,也算是報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對自己和南雁歸的恩情,明明她那樣討厭蘇言洄,卻真的將南雁歸當做了自己的女兒般看待…

亦或是…她就是想單純的想和蘇言溪行周公之禮…

不,不可能的,她喜歡的是男子身份的蘇言溪,她真心願意的,也隻有男子身份的郎君…

見蘇言溪掀開了白紗,似要從自己的床榻上下去,即將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床,她心口便悶的慌,手已經輕輕的拽著了蘇言溪的袖口。

她垂眸,聲音破碎:“郎君…”

再聽到這樣的聲音,蘇言溪的心臟還是輕顫了一下,耳尖都跟著發癢,她用氣音:“嗯?”

南寂煙左手摟住自己的衣襟,另一隻手摸上了蘇言溪的肩膀處的衣服,聲音微弱的像風一般,讓人聽得不真切:“妾…妾伺候你入寢吧。”

蘇言溪眨巴了兩下眼睛,又吸了吸鼻子:“你的意思是…”

南寂煙的話已經夠直白了,以往蘇言溪不會這麼沒情調,可是她才剛剛被拒絕,她才剛剛傷害過南寂煙,她生怕自己又有哪一點做的不到位,唐突了佳人,冒犯了她喜歡的人…

南寂煙鼓足的勇氣瞬間消失殆儘,她最後做的就是牽著蘇言溪的手往自己的衣襟處移去…,

都這樣了,蘇言溪還不懂,她就真的是那方麵有問題了,她再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南寂煙看了蘇言溪的眼睛一眼,又偏開了頭,道:“你彆說話…”她的聲音破碎:“求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中途後悔,至少安靜又黑暗的環境中,讓她什麼也看不到。

她便不會一直想著對她做這種事的,是一個女人…

蘇言溪應了一聲,南寂煙能這麼快就接受她,已是非常人了,她不能對她要求更多。

南寂煙不可遏製似的推了推身上的人,身上的感覺完全陌生了起來,讓她無處可躲。

蘇言溪親吻了她許久,南寂煙的身體才沒有那

麼僵硬,她蹭了蹭她的耳尖。

“我知道你可能還是接受不了我,看不見,會好一點…”

南寂煙沒說應也沒說不應,但很快她就看不見蘇言溪的臉,隻能看到身下的被褥,

蘇言溪摸上了她纖細的腰肢,看著她振翅欲飛的蝴蝶骨,雙眼被刺激的通紅,手指往下移了幾分,剛一動作,南寂煙的身體就顫了一下,迅速的躲開了她的動作,止不住的推拒:“不要…”

“彆緊張…”蘇言溪試圖寬慰她。

“不要…”南寂煙搖了搖頭,痛苦道:“我…我會想起…”那個人…

那個讓她懷孕的人,也是讓自己背對著她,她不想去回想,可是蘇言溪給她的感覺真的很像那個人,她控製不住去想,去回憶,去分辨…

每每覺得相似,她都會被蘇言溪是個女子,不會讓她懷孕的現實給打破幻想…

她真的快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瘋了…

“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蘇言溪一聲聲的重複,她都快心疼死了。

蘇言溪輕輕抱著身體微微顫抖的人,聲音也染上泣音:“是我不好。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怎麼就那麼巧,她就和那人用一樣的方式…

南寂煙抓了抓自己身上的錦被,她連男女之間都是模模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做,何況是兩個女人了。

她閉了一下眼睛:“隻能…那樣嗎?”

蘇言溪回答的很快:“當然不是。”

她有些意外南寂煙竟然這麼執著的和她親密,但她不想去想原因,她隻想好好的抱著她,帶給她快樂。

換了個方式,南寂煙的情形果然好受了一些,蘇言溪頓住動作,她滿頭大汗,聲音特意用回了自己原本的女聲,嘶啞又好聽,她就是想再次提醒南寂煙,她真的是個如假包換的女人。

道:“南寂煙,繼續下去,你郎君以後就隻能是我了…”

南寂煙已經被蘇言溪親的喪失了思考能力,也或許,她根本也不想去思考了,她伸手摸住了她的手臂,算是無聲的邀請…

蘇言溪道:“彆忍,我想聽,喊郎君~”

她說的很莫名其妙,南寂煙卻很快就明白過來了蘇言溪的意思,額間出了一層薄汗水。

“郎君。”

隱隱的聽到了打更的聲音,著實沒想到已經五更天了…

蘇言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平緩呼吸,她知道南寂煙已經將下人全部遣散下去了,現在房間裡應該沒有用來沐浴的熱水。

她偏頭看了一眼南寂煙,又伸手勾了勾衣服,道:“我去弄點熱水過來,身上會舒服很多。”

南寂煙背對著她,不說話,神色漸漸清醒,她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蘇言溪。

蘇言溪很理解,可臉上的笑容還是壓都壓不住,她拿了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又去浴室裡拿了兩個木桶,推開了房間門。

剛一推開房間門,她就看到不遠處靠在牆邊的林夕,林夕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蘇言溪心情好,她拎著木桶,走到林夕的身邊,疑惑道:“林夕,你怎麼還沒睡?”

林夕:……

她打了個哈欠,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蘇言溪,知道她已經和南寂煙…

林夕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的全部經過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話剛一落畢,她就聽見木桶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蘇言溪怔怔的看著她,怪不得南寂煙會主動那樣幫她解毒,甚至在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後,她還願意…

可南寂煙不願意自己和彆的女人親/熱,她是不是真的對自己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喜歡的…

這樣說來,她是不是又在無形中又逼了南寂煙一次呢?

林夕說:“顧姑娘怎麼處理?”

對,還有顧姑娘,一個被她殃及了的可憐姑娘。

蘇言溪說:“除了讓我幫她報仇之外,她還有其他的要求嗎?我可以把她送回魏倉,再給她一大筆錢…”

她咬了咬牙齒:“事情發展到現在,我不能…再對她負責了。”

林夕看著她,又看看還亮著蠟燭的南寂煙的房間,她用手拍了拍蘇言溪:“真是孽緣啊。”

“不過,顧三娘真的是那天我身邊的人嗎?”

南寂煙那麼聰慧都分辨不出來,她當時為了不暴露身份,又一直在做偽裝,顧三娘也不一定是那個人。

林夕挑了挑眉:“你懷疑…?”

“嗯。你可以試探她一下。”蘇言溪臉一紅,解釋道:“我當時沒有…進去。”

林夕:……

她神色複雜看了蘇言溪一眼,兩人都中了藥,蘇言溪竟然還守住了底線:“那她知道你是…那啥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蘇言溪說。對方年紀好像不太大,對那種事情也不太懂,她是見對方累的睡過去了,她才稍微舒服了一下,她當時都快難受死了。

林夕:“…你的擔憂也不能說沒有沒有道理,誰知道你哥到底對當時的事情記得多少,我再去試探一下。”

“嗯。還有…”蘇言溪說:“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你先不要告訴她。”

這個“她”肯定說的是南寂煙。

蘇言溪羞愧的低下了頭,她好像在背著南寂煙在做什麼…壞事…

林夕點點頭:“我知道的。”她彎腰將蘇言溪掉下的木桶撿了起來,道:“我已經準備好熱水了,直接過來取吧。”

蘇言溪的臉通紅一片:“…謝謝。”

兩人很快就將熱水準備好了,蘇言溪拎著水放到內間的木桶裡。

又拐回房間,南寂煙身上披了一件很輕薄的衣服,難掩纖弱卻曼妙的身形。

蘇言溪才剛從上麵移開,她當然知道上麵的感覺,有多麼的棒,有多麼的讓人沉迷。

“需要我抱你去沐浴嗎?”

蘇言溪錯開了目光,溫聲問道。

“不用。”

南寂煙搖了搖頭,用薄被環

住了自己的身形,

她道:“郎君,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禮法裡,斷沒有將夫君從自己房裡趕出去的道理,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蘇言溪。她還沒有準備好。

而且…,她相信蘇言溪在這種事情一定會依了她。

“好。”蘇言溪喉頭乾澀,她道:“我就在外麵守著,你收拾好了,就將蠟燭吹滅,我會離開的。”

“嗯。”南寂煙輕輕了一聲。

房間裡很快就又陷入了一片寂靜,南寂煙艱難的從床上起來,向浴室裡走去。

看著冒著騰騰熱氣的熱水,南寂煙解開了衣服,入了水,低頭不用仔細看,她就看到身上大片大片青紫色的吻痕,尤其是起伏,她都攔著蘇言溪不讓她…

卻還是…留下了這麼多的痕跡…

南寂煙仔細的將自己洗了洗,又不可避免的將僅有的兩次做對比…

明明上次才是第一次,對方還沒有理智,她卻隻是略微有些疼,更多的是累,是恐懼,這次身上沒有一處不疼的,感覺甚至比第一次還要難受許多,尤其是…

而且…她好像隱隱約約確定,對方上次確實像她說的那般沒有徹底占/有她…,她甚至都沒有像蘇言溪那般對她…

最重要的是,她無論再回想多少次,她也根本無法將那個人和蘇言洄對應起來,沒有中藥的蘇言洄都能那樣的看著她,他會在中藥之後,對自己那般克製嗎?她不相信。

她真的覺得疑點頗多。

可就是那次後,她確實有了個漂亮乖巧的女兒,明明她都吃了藥,孩子卻還是平安降生了,還和蘇言溪長的那般像。

蘇言溪又是那樣的言論,可見蘇言洄確實在五年前去了大梵寺,似乎這一切都在逼迫著她,不得不相信,那個人就是蘇言溪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