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罵人(1 / 2)

昨日她便想問南寂煙這個問題,可偏偏手不得空,嘴也不得空,南寂煙都累的睡過去了,她的手依舊不得空。

昨日她抱著南寂煙去沐浴,沐浴完還拿了藥在她的後腰上塗了塗。

南寂煙的皮膚很白,僅有記憶的這兩次,她稍微用力氣摸她一下,南寂煙的身上就會留下痕跡,何況是被她用了些力氣甩到床榻上了,後腰處一片青紫色的痕跡,她看著都快心疼死了。

蘇言溪進去時,南寂煙還在沉睡,體弱,風寒再加上做了場情/事,身體撐不住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清晨時洛緋過來為南寂煙把脈,見南寂煙很是詫異。

望聞問切,洛緋又仔細端詳她的臉色,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南寂煙的脖頸處,青青紫紫的痕跡觸目可見。

蘇言溪確定,洛緋從紗帳裡出來的時候,她的臉都氣得有些發黑色。

洛緋也是沒想到近一月都未曾起過心思的蘇言溪,竟然會在南寂煙風寒的時候,與之行房/事。

且看樣子還是很激烈…

她原以為蘇言溪是顧念著自己的身體,對那方麵又沒有興致,才會將那麼遠娶回來的妻子“束之高閣。”

卻不曾想,蘇言溪竟是有這般的癖/好。

但蘇言溪是世子,又是南寂煙成了親,拜了堂的正經郎君,南寂言便是拒絕也拒絕不得。

這般想著,蘇言溪在她心裡清風霽月的印象就變的模糊不清。

原來也是個隻有臉蛋,腦袋空空的家夥。

語氣都冷淡了不少。

道:“世子,世子妃身體不適,不宜這麼激烈的房中之事。”

蘇言溪聽出了她語氣裡的斥責之意,麵色羞愧,不住的點了點頭。

又道:“那寂煙可有事?”

她昨日探過南寂煙的脈,似是平穩了許多,可她終究是個半吊子,簡直和洛緋,林夕沒有辦法比。

洛緋故意說的很嚴重:“還在可控範圍內,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那便好。”蘇言溪鬆了一口氣。下次即便她蠱毒發作了,她也不能這樣做了。

蘇言溪摸了摸藥碗,溫度剛剛可以入口。她將藥碗放在床榻旁的小桌子上。

南寂煙隻覺得渾身乏力,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尤為的煩人。

她微微蹙眉,掙紮了一下,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微微笑著的蘇言溪。

意識漸漸回籠,昨日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了過來,她想到她是如何在蘇言溪的挑/逗下毫無招架之力,甚至發出了那般的聲音…

蘇言溪將藥碗拿了過來,僅僅這麼短的時間,南寂煙的臉卻已經瞬間染成了緋色,瞳孔很清澈卻又帶著帶著淺淺的水波。

她猜南寂煙是想到了昨日的事情。

蘇言溪道:“洛緋為你診過脈了,說你恢複的還不錯,再喝一天就差不多了。”

嚴肅起來,南寂煙的心緒果然被帶偏了一些,她看著黑乎乎的藥碗,伸手接了過來,拿著小勺,麵色都沒什麼變化的喝了個乾淨。

見南寂煙喝的這般快,蘇言溪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她原先想著南寂煙要是不喜歡喝的話,她就用吻幫她。

但她沒上場的機會…

南寂煙喝完後,視線在蘇言溪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神色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竟然從蘇言溪的表情中看到了…遺憾?!

“不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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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煙搖搖頭:“不用了,郎君。”

她畢竟不是南雁歸了,不用糖哄著才肯吃藥。

蘇言溪眼睛亮了亮:“你不吃,我就用嘴喂你。”

南寂煙:……

她的視線落在了蘇言溪的唇上,她的唇不僅吻自己的唇,還吻自己的胸,甚至還…

“妾自己來就好。”南寂煙還是將蘇言溪手裡的蜜餞拿了過來,小口吃了下去,味道還算不錯。

蘇言溪道:“昨日我在你的後腰上抹了藥,現在可還疼?”

南寂煙下意識的感受了下自己的後腰處,還是有些痛,她記得昨日是蘇言溪抱著她沐浴完後,才又在自己身上塗了藥。

那藥又冰又涼,她想假裝睡過去都不行…

南寂煙搖了搖頭:“不疼了,郎君。”

“真的很抱歉。”蘇言溪皺了皺眉:“我不該和你動手的。”

南寂煙看著她,她們相處的時間也算是有一些略了,蘇言溪似乎總是在和她道歉。

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她倒是從來沒有過。

這幾日算不得爭吵的爭吵,她一點錯誤都沒有嗎?

南寂煙並不知道。

她微微垂了垂眉,不染脂粉的臉隻帶著極淡的緋色,道:“妾也有錯。”

蘇言溪:“你不是道過歉了嗎?”

南寂煙疑惑。

她何時道過歉了,她倆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一兩句正經的話。

蘇言溪振振有詞:“昨日你都生病了,還願意予我,可見你還是很關心我的。那即便你有天大的錯,我也都原諒你了,何況你也沒什麼錯。”

南寂煙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些,臉色的的緋色更甚。

蘇言溪看著她,繼續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惹我生氣,隻要你願意與我,我都不在意。”

幾乎是蘇言溪話落的一瞬間,南寂煙的脖頸處都染上了幾分緋色,甚至還咳嗽了幾聲:“你…,不知廉恥。”

青天白日,竟然還想著那事…

蘇言溪看看她,眼睛亮了亮:“你罵我。我更有興致了。”

南寂煙:……

她到底與蘇言溪有過幾次,也確實敏銳的感覺到了蘇言溪眼眸裡閃過的變化。

南寂煙閉了閉眼睛:“郎君,妾困了,需要休息。”

() 一聽這個,蘇言溪立即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扶南寂煙再次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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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寂煙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眼睛,睡了過去。

當晚,蘇言溪被林夕一臉哀怨的叫了過去,她道:“你下次改主意可不可以和我說一下?”

她這指了指後麵的藥物:“虧我忙到半夜,準備了一大堆的藥,準備在你身上試呢。”

蘇言溪很抱歉,她拱了兩下手,道:“對不住了,她實在是太好看了。”

林夕:……

她也懶得和蘇言溪爭辯南寂煙好不好看的問題,她伸了伸手去探蘇言溪的脈。

見脈象平穩,林夕鬆了一口氣。

道:“看樣子世子妃是真的有用。不過,下次你還是彆在世子妃生病的時候這般了,洛緋剛剛已經陰陽怪氣過我了,意思是我和你狼狽為奸。”

“你這病,治起來是有些困難,但往後拖個兩三日,我還是能做的到的。”

南寂煙是女子,每月自然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她提前就開始研究如何將蘇言溪蠱毒發作的時候,稍微往後延遲幾天了,這次隻能說是事發突然,蘇言溪根本就沒有通知她。

蘇言溪承諾道:“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和林夕談過事情,天色已經很暗了,蘇言溪照例去安慰了南雁歸,擔憂南雁歸幾天沒見到南寂煙,心裡害怕。

南雁歸道:“娘親有給我送了字過來,讓我好好練琴,娘親病好後要考校我。”

她在古琴上既沒天賦又沒有興趣,隻是娘親喜歡她練琴,她便有努力的在練琴。

蘇言溪拿過來看看,確實是南寂煙的字跡,她心想南寂煙對南雁歸還真的是嚴格,自己生病了都不曾忘了南雁歸的功課。

如果自己小時候的老師是南寂煙,她的琴肯定比現在彈得好。

蘇言溪說:“那你好好練,但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了。”南雁歸點了點頭:“爹爹。”

南寂煙近乎睡了一整天,精神好了許多,臉上的倦容也淡了許多。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時,南寂煙的心倏的提起來些許。

蘇言溪進了內室,直接到衣櫃裡拿自己的褻衣,背對著她,開口道:“我去看過雁歸了,雁歸在好好練琴。”

南寂煙:……

她看著蘇言溪的動作,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蘇言溪的決定,她讓出了些位置出來。

“你好些了嗎?”蘇言溪伸手摸了摸南寂煙的額頭:“看樣子是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再休息一天就可可以康複了。”

她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伸手攔住南寂煙的腰。

道:“其實我一直想問,是不是我不在,你身上冷了都沒地方取暖,所以才會感染風寒的?”

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蘇言溪的想法並不是毫無道理,蘇言溪身上有蠱毒,性/屬熱,身上總是熱烘烘的又時

() 常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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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錦被都比常人更薄一些。

蘇言溪不在,南寂煙也並沒有換,便得了風寒。

南寂煙:“郎君多慮了。是天氣漸暖,妾開窗通風貪涼導致的。”

蘇言溪才不相信,她故意在南寂煙的脖子處吹了兩口熱氣。

“這樣的涼風嗎?”

灼熱的氣溫掃在脖子處略微發癢,南寂煙不太自在的微微縮了縮脖子。

南寂煙又想到了昨夜蘇言溪也是這樣在她的耳垂處作亂。

她明知道她受不住這樣,還偏要…

晚上時,洛緋特意過來了一趟,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太過縱容蘇言溪,她畢竟生著病,這樣做於身體有損。

南寂煙知道,在洛緋的眼裡,蘇言溪是男子,甚至還是個會在妻子生病的時候動心思的混蛋,以往她還能感受出來洛大夫對蘇言溪有幾分心思,今日便不剩多少了。

對付蘇言溪這樣的“混蛋”,自然可以用些非常規的方法,委婉的提醒她可以用手幫蘇言溪,不要讓她在自己的身上亂來。

可那是用來對付男子的方法,對於蘇言溪好像不太適用,而且她也不太會,恐怕還沒蘇言溪自己動手來的舒服。

說起來也是可笑,蘇言溪明明都有個那麼大的女兒了,好像…好像還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