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染染腦中猶如驚天炸雷,瞬間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神神?是誰?公子口中的她?
思緒百轉千回間,猛然感覺無比愉悅,無法再繼續思考。
而慕燁君此時雙眼有些迷茫的俯視身下之人,目光穿過濃烈脂粉味的女子,看見今日一位明媚的少女,眼眉彎彎的打了個響指,豎起大拇指對著自己道:“懷璧,你太帥了。”
於是,他俯下身,對著身下嬌喘之人溫柔道:“神神,你也好美。”
說完,再也不壓抑欲望。
聽見公子說出第二句話後,月染染怎會不知此刻的溫柔是給誰的,內心的妒火猶如春藤瘋狂生長,再也控製不住。
京中女子誰叫神神?名字那麼特彆,應該很好查。
承歡過後,月染染利索的穿好本就輕薄的衣服,平複心情。對著穿戴整齊,早已坐到桌邊的慕燁君道:“主人,您今日要喝哪款好茶?就讓月影為您沏茶。”
慕燁君沒有答她的話,此時看著花魁警告道:“彆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想什麼。收起你那肮臟的心思,認清自己的身份。你能承歡本公子已經是你的榮幸,再生些旁的想法。。。本公子屬下很多,應該都想嘗嘗月影的滋味。”
月染染內心一激靈,再次跪到慕燁君腳下:“月影不敢。月影一心隻為完成主人任務,絕無攀附主人之心。”
麵色陰鬱的男子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依稀能看到上有隱秘傷疤。他用力捏住下跪女子的下頜,女子吃痛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隻因疼痛,眼中泛起點點淚花。
“今日本公子歡好時說的話,如若有第三人知曉,本公子有100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月影明白。請主人放心,定會守口如瓶。”下頜依舊被捏的生疼。
慕燁君滿意物件兒的乖順,撤開手道:“起來吧。”
月染染起身就聽到男子繼續:“去查,安伯侯府嫡次女,最近府中發生了何事,事無巨細,儘快報給本公子。”
“安伯侯府嫡次女?”月染染重複的話語中帶著疑問。怎會突然去查一個對公子大業毫無意義的閨閣女子?
慕燁君不懷好意的斜睨她一眼,道:“這位嫡出的沈二小姐閨名,沈神神。”
謎底瞬間揭開。
沈神神?是她。果然,隻有這樣身份的女子才配得上主人。自己隻是個教坊司的花魁,賤籍而已。
慕燁君似乎看穿了月染染的心思,冷笑一聲:“哼,月影,你說本公子為何敢把心儀之人身份閨名都告知你?”
“恕月影愚鈍,請主人明示。”
“本公子就是要你收了心思,那沈神神你動不得,若敢動她分毫,本公子可滅你全家。”
“月影不敢。”
“不敢最好。記住,沈神神是本公子的妻子,你的心思,該收一收了,明白麼?”
“月影明白。”
慕燁君吩咐完,頓覺得索然無味,掃了月染染幾眼,起身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