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攙扶著回到市區,找了個乾淨的獨棟小彆墅住下。
這一戰,可謂損失慘重。
蘇禦帶來的人全軍覆沒,蘇吟這邊的人傷的傷,昏迷的昏迷。
其中裴宴和路壹傷的最為嚴重,其他人都陸陸續續醒了過來,隻有他們還沒蘇醒的跡象。
蘇吟每天都守在裴宴床邊,眼巴巴看著他,不吃不喝還時不時吐一口血。
兩天下來,她這個醒著的人瞧著比躺著的人還憔悴。
【宿主,要不你再親他兩口吧。】瞧著蘇吟蒼白病弱的小臉,旺財心疼極了。
【你沒瞧見他的嘴都被我親腫了嗎。】小草氣餒歎氣。
不是她不努力,是她努力了根本沒用。
從回來蘇吟就把人壓床上親了又親,嘴都親禿嚕皮了,血條硬是一點沒漲。
天要亡草。
親到最後,她也放棄了。
守在裴宴床邊唉聲歎氣,吐一口血吃一顆補血丹,兩天過去了也沒見她死。
“唉~”蘇吟長長歎了口氣,取下裴宴額頭上的毛巾,準備去給他換條濕毛巾。
裴宴一直高燒不退,喂他吃了退燒藥也沒用,他們隻能不停的幫它物理降溫。
蘇吟剛起身準備離開,手腕忽然被一隻滾燙的大手拉住。
錯愕回頭。
見床上的男人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了眼。
漆黑深邃的眸子水霧朦朧,失神地盯著前方,嘴唇翁動好似在呢喃什麼。
蘇吟驚喜的湊過去,“你說什麼?”
裴宴的唇瓣動了動,朦朧茫然的眼睛突然清醒,盯著近在咫尺的臉龐,釋放出如野獸般猛烈的攻擊性。
蘇吟隻感覺手腕一緊,眼前一花,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床上,裴宴壓在她身上,目光如野獸盯住獵物般鎖定她。
裴宴白皙俊美的臉上泛著病態的紅暈,深邃漂亮的眸子淩厲又迷蒙。
渾身緊繃,散發出來的氣息猛烈且具有攻擊性,像隻蓄勢待發的雄獅。
可他埋頭在她頸窩輕蹭觸碰的時候,又像隻乖軟黏人的小狗。
裴宴將嬌小的小姑娘整個籠罩在身下,讓自己的氣息全方位包裹住她。
頭埋在她頸窩輕顫。
死死壓抑著內心深處的渴望。
怎麼辦,好想讓她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沾上自己的氣味啊。
裴宴的內心壓抑著,咆哮著,灼熱的呼吸灑在細膩的脖頸上,雪白的肌膚漸漸染上粉紅。
隻一眼,便看紅了他的眼,眼尾泛紅。
再也忍受不住,輕輕的在雪白之上啄吻了起來。
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又帶著微微顫抖。
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喟歎。
蘇吟被脖子上的觸感激的一顫,清澈的眼睛裡閃爍著茫然。
沒有嗬斥也沒有厭惡,隻是軟軟喚了一聲,“兔兔?”
埋在頸窩的腦袋微微一頓,然後迎來更凶狠的親吻。
裴宴叼著蘇吟脖頸間的軟肉,用犬齒輕咬舔舐。
扣在蘇吟腰間的手臂不斷收緊,青筋凸起,兩人緊緊相貼。
他似乎覺得還不夠,雨點般的吻落在蘇吟脖子上,一路蔓延來到耳後。
沙啞性感的聲音癡迷呢喃。
“你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