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可以先結婚的。
蘇吟抬頭幽幽盯著他,奶凶威脅,“再吵,我就親你了。”
裴宴微頓,眼睛發亮。
她果然很愛他,想親他還找借口,真可愛。
“其實也不算太快,我們也相處這麼久了……”裴宴又低聲說了幾句。
卻發現揚言要親他的小姑娘毫無動靜,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裴宴沉默了。
不能讓小姑娘吃虧,那就他親她吧。
偷偷在蘇吟唇上親了一口的裴兔兔,高興的在腦子裡放煙花。
他剛剛好像說了好幾句,再親幾口。
睡夢中的蘇吟可能是被惱煩了,閉著眼一腳給煩人的東西踹了下去。
裴宴毫無防備的被踹下床,一不小心撞到了頭,腦子裡突然閃現過一些陌生的畫麵。
蘇吟對此毫不知情。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八爪魚纏住似的,無法動彈,抬頭還看到了某人饜足又安詳的睡臉。
蘇吟努力從某人懷裡鑽了出來,還沒坐起來又被攬著腰抱了回去。
“寶寶,早啊~”裴宴迷迷糊糊的在蘇吟頸窩蹭了蹭,沙啞迷糊的聲音聽上去有點軟。
像極了曾經每日清晨在她耳邊溫聲軟語的樣子。
“兔兔?”蘇吟詫異回頭,這是想起什麼來了?
裴宴睜開眼,眼裡的朦朧散去,看著蘇吟輕笑,湊過去在她唇角親了親。
“寶寶好乖啊,今天想吃什麼?”
“三明治。”
“好。”
裴宴笑著答應,又熟練的將人從床上抱起來洗漱穿衣。
可當他站在廚房的時候又遲疑了。
三明治是什麼?
算了,先試著做一下吧。
十幾分鐘後,裴宴看著手上堪稱完美的三明治,沉默了。
摸了摸後腦勺上的包。
糟糕,頭好痛,腦子裡的陌生畫麵更多了。
起床看到家裡多了個陌生男人,把伊娜嚇出了土撥鼠的尖叫聲。
奶奶和昏睡的西棠也被吵醒了。
出來看到圍著圍裙,端著餐盤的裴宴,兩人皆是一驚。
“你,就是你。”西棠指著裴宴大喊,見他看向自己,趕緊捂住脖子,“再弄暈就不禮貌了。”
看到蘇吟出來,裴宴收回視線,放棄了弄暈大家的想法。
奶奶愣愣看著裴宴,神色震驚。
伊娜健步如飛竄到蘇吟和奶奶身前擋住,怒瞪裴宴,“奶奶,蘇蘇彆怕,我保護你們。”
被落下的西棠我呢?
裴宴波瀾不驚的眼眸晃動了一下,幽幽看了一眼擋在蘇吟身前的伊娜,隨後垂眸。
微微耷拉下腦袋,含著春光水波的眸子盈盈看向蘇吟,像頭被欺負的大狗狗。
“寶寶。”柔弱無助的裴狗狗上線。
寶寶?
三人齊刷刷轉頭看向蘇吟,蘇吟眼裡卻隻有委屈的大狗狗,趕緊走過去摸摸頭,“怎麼了?”
裴狗狗溫順乖軟的低下頭夠小姑娘摸摸頭。
又很狗的看了眼伊娜,以及她手上的棍子,露出一抹堅強的微笑,“我沒事。”
伊娜被撲麵而來的茶香驚呆了。
我都還沒出手,你當然沒事。
麵對蘇吟看過來的眼神,伊娜扔掉手裡的棍子要解釋,“蘇蘇,不是這樣的,我還沒……”
“寶寶,我真的沒事,不怪她們。”裴茶茶垂眸斂眉。
伊娜西棠兩臉震驚怪泥馬,綠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