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孩並不是職業有技術的女人,在當時那個年代還沒有這個群體。她們大多都是各個單位的女職工、女職員或者女大學生,來這裡的目的一般都是單純的被這種生活方式所吸引,就是來過過癮的。也有一部分是懷著更高的要求,打算認識一個外籍人士,看看能不能借機去國外混混。
當然了,要想達到這個目的,你首先就得豁的出去,要舍得為了理想而奮不顧身,而那些奮不顧身還沒達到理想的人,慢慢就找到了另一條生財之道,也就是變成了半職業的有技術的女人。
韓燕和洪濤走在後麵,儘管洪濤比穿著高跟鞋的韓燕還高出半頭,但是有生活經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韓燕要比洪濤大很多。穿著一件黑色暗花旗袍的韓燕已經完全成熟了,這些年在發廊裡的耳濡目染,再加上洪濤沒事就帶著她們出入各種高檔商場,她剛來時身上那種青澀的感覺已經都褪乾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自然的成熟女人味道,即使是和蔣女士這種見識過無數大場麵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也不再顯得手足無措。
“聽說你在學校和人打架啦?還是為了女孩子,就是她?”此時韓燕正一隻手挽著洪濤的胳膊,一隻手搭著自己的裘皮披風,沿著鋪著厚厚地毯的走廊向左邊的舞廳走,看著前麵被蔣女士裹挾著、走得踉踉蹌蹌、還穿著披風的楊梅,韓燕小聲的問洪濤。
“不是,是為了正義!”洪濤回答得很無恥。
“是她還是她的同學?”韓燕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很熟悉洪濤的說話方式,每當他用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回答你時,基本就說明你說對了。
“都不是,是誤會,你看她還是個小孩兒,我隻是閒著沒事逗一逗,結果另外那些小孩就急眼了,不識逗啊!”洪濤覺得自己很無辜。
“你知道他們是小孩,你還逗,你這不是成心嘛,我姐說你就是成心的,你上學第一天就帶著好幾個女同學跑她那裡去了,而且不懷好意。”韓燕把韓雪給搬了出來,以此證明洪濤的齷齪。
“廢話,我不逗逗悶子,這個日子怎麼過啊!要不我找人給你改改戶口本,你再重新上一遍中學吧,咱們倆一個班,我就不和彆人逗了,我專門和你逗。”洪濤一邊說,一邊壞笑著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臂彎上,摸著韓燕的手。
“你這個毛病很不好,總是愛往女人堆裡湊,男孩子還是得有點男孩子的樣兒,整天和女孩子湊一起,不合適。”韓燕沒理睬洪濤的話,也沒理睬洪濤的動作,這些年被他騷擾得都麻木了,如果他要是沒點小動作,反而讓人很不自然。
“得了吧,以前我帶你和你姐四處逛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啊?還一有空就問我,小濤啊。。。咱們那天還去啊!”洪濤學著韓燕的口氣,把她以前的樣子模仿得要多賴皮有多賴皮。
“我是說不過你,你猜店裡的那些顧客都是怎麼說你的?”韓燕投降了,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能說會道的性格,所以每次她都是以失敗而結束對洪濤的說教。
“洪扒皮唄,小男人?”洪濤對那些吃飽了撐的長舌婦的評價毫無興趣,由於他沒事老愛和幾個熟客開小葷玩笑,比如蔣女士這樣的,所以她們每次來,都會問店裡的員工:我的小男人在不在啊!(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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