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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劉封神色愈發嚴峻,鄧芝問道:“殿下,這卷軸可是從宮中取來的?”
“不是,”劉封微微搖頭,問道,“你這裡可有聖旨?”
“等我取來對照。”鄧芝明白了劉封的意思,馬上轉身出去找聖旨。
“這兩個卷軸俱都是偽作,”劉封歎了口氣,對薑封言道,“你可能在長安找到這一類的人,我需要再做一份出來。”
“這倒不難,”薑封點點頭,忽然又皺眉道,“但這上麵有玉璽之印,恐怕沒有人敢輕易接手,這一旦被查到,那可是死罪啊!”
劉封言道:“恕其無罪,若是能找到這等高手,順便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從卷軸上找出線索,將這偽造卷軸之人找出來更好,他們都是同行,或許能有一些消息。”
薑封終於明白劉封此來就是為了調查這兩幅卷軸的,抱拳道:“遵命!”
“另外,你回去之後馬上派人暗中盯住陳貫的宅院,這兩日若是有可疑之人進出,務必全部記下,將其來曆調查清楚。”
“是!”
正在此時,鄧芝雙手捧著一道聖旨進來,三人在桌上鋪開,將兩個玉璽大印靠近對比,在油燈下細細觀摩。
過了好一陣之後,鄧芝才直起腰來,揉了揉眼睛,緩緩道:“這玉印是假的。”
劉封道:“哦?看出來了?”鄧芝歎道:“不錯,若無真正的印璽對比,隻憑眼睛觀察,加之這卷軸仿造數百年前之物,印跡本就斑駁不清,實在難以分辨,如今仔細對比,才看出有兩個字的筆畫略有
不同。”
劉封冷笑道:“看來這偽造之人不但手段極其高明,手中還可能有聖旨,至少他是見過聖旨或者傳國玉璽的。”
鄧芝皺眉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如此苦心冒險,卻又偽造這無用之物,意欲何為?”
偽造官印本就是大罪,更何況還是玉璽,但卻用在司馬相如的辭賦之上,那這道印就失去了作用,確實讓鄧芝疑惑。
劉封卻笑問道:“若這兩幅卷軸真是司馬相如的真跡,你們以為能值多少錢?”
“如果是真跡,隻怕價值千金以上!”薑封慨然道,“當年求司馬相如寫文,也是要數百金的。”
“哦,原來如此!”鄧芝猛然醒悟過來,想起劉封剛才說過有人送字畫古玩的事情,驚問道,“莫非這兩幅卷軸是那陳貫偽作不成?”
“眼下還沒有證據,”劉封搖頭道,“但這兩副字已經花了一千兩百金了。”
“啊?”鄧芝和薑封二人驚呼出聲,看著劉封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