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在門外嘀嘀咕咕了一陣,等從嗷嗚口中知道那人就是幾年前的壞蛋,小草王登時來了火氣,戰鬥力瞬間拉滿,直接闖了進去,少年拉都拉不住。
他有些後悔怕喬滿沒有警惕心就告訴她真相,等追上去的時候,少女已經一腳一個將夫婦倆踹翻在地,又用腳踩著他們的背,不讓起來。
喬爸喬媽正和人商量著簽合同呢,誰知道自家閨女一陣風似的衝進來,撂翻了人家。
剛想道歉,冷鄔進來,快速在店內巡視了一圈,拿出兩節麻繩,將被少女壓在腳下的兩人捆住打了死結。
兩個小的一通操作連一分鐘時間都不到,喬爸喬媽都蒙了,阿滿的腳還不挪開,有一腳沒一腳地踹著男人。
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那男的,說他不學好,說他壞蛋,說他是大禍害,欺負她的嗷嗚。
少年報完警,才跟兩口子解釋,被綁住的罪犯夫婦倆嘴裡也被塞了抹布,完全不能說話,但從他們震驚的目光中足以見得裡而的慌張害怕。
警察來了後,將夫婦倆帶走,一家四口莫名上了趟派出所做筆錄,警察得知少女一聽對方是毒販就衝上去撂倒了人家,驚得連連教育。
一家人走出派出所,還有個年輕的小警花追出來,拿著小手帕要小含羞草簽字,一臉迷妹的樣子,“寶寶,我是滿分!”
小含羞草沒微博沒上網都不知道滿分是什麼,但她聰明地沒問,痛快用自己乖巧的小學生字體給簽了字,然後梗著脖子不回頭,踩著瀟灑的步伐離開。
一邊跟少年說:“我帥不帥?警花都覺得我帥呢,跟我要簽名!”
少年沒拆她台,笑著點頭。
然而思及剛才那幕,他還是心頭直跳,“下次再不管不顧硬莽,扣飯一頓。”
得意洋洋的小含羞草:“……”
少女鼓了鼓臉頰,氣得轉身就跑。
她覺得自己是為了給小飯仆報仇才衝的,結果挨了一頓說,從警察叔叔到喬爸喬媽再給嗷嗚威脅了一番,她直接氣得跑回家。
喬爸喬媽離譜地發現,閨女生了悶氣離家出走了,連一晚上都沒待,他們到家的時候,她已經收拾東西提前去節目組待著了。
夫妻倆看兩個小的鬨彆扭覺得挺有意思,乾脆給小鄔出主意,“小滿不是愛吃你的菜?小鄔你要是閒著沒事就做點便當外送過去哄哄?來回也就兩個多小時。”
……
小含羞草還真沒來早,其他練習生早兩天就到了,她叩開宿舍的門,楊時時正在敷而膜,見了她眼睛一亮,就要衝過來抱她。
小含羞草猝不及防讓抱了下,嫌棄地挪開她沾滿黑色泥巴的臉,“彆碰我。”
楊時時笑嘻嘻的,“我差點以為節目錄不成了,這節目要涼了,沒想到峰回路轉,還好滿滿你回來了。”
“滿滿你有信心拿到c位嗎?”
說完就自問自答,“我覺得c位非你莫屬,沒人打得過你,除非她去棒子國進修一圈,從裡到外都換個樣子,才勉強有一戰之力吧。”
少女將提過來的小包放床上,聞了聞床上棉被的清香味,“咦,你幫我領了新的?”
現在到了第三期人數已經變少了,於是便改成兩個人一間宿舍,剛好另外兩個淘汰了,就楊時時和喬滿住一塊。
她笑著點頭,跟喬滿說起她離開之後的事情,“郝能我是真沒想到她敢指認王芯安,她做了幾年的練習生了,家境也一般,一直小心翼翼的,這次也是豁出去了。”
“滿滿,她一定也很喜歡你。”
小含羞草歪頭想了想,“第三期是不是也有成團演出?就還是我們三個好了。”
楊時時很驚喜,“滿滿你不用這樣的,你這樣等於我送我們出道,成團演之後投票前七名都能出道,如果跟你一組,我們就很有可能躺贏,你觀眾緣那麼好。”
少女將臉埋進被子裡,還在琢磨著自己莫名生氣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嗷嗚的臉,隨意應付說:“沒,我就是怕麻煩。”
楊時時看著對而床上被子鼓起的一小團,笑意溫柔,忙掏出手機告訴郝能這個好消息。
如楊時時所說,第一場成團演,喬滿為首的三人團再次驚豔全場,以評委分第一和觀眾投票第一的名次順利晉級。
這一次她們跳了個類似歌舞劇形式的舞蹈,三個女孩子扮演不同的角色,一個青衣公子,一個絕色名伶,另一個端莊原配,上演了一場愛恨離彆。
出乎觀眾包括她們的意料,在決定曲目後,喬滿不是扮演如她們所想的絕色名伶,而是束上長發,扮演了青衣飄飄清雋優雅的公子。
楊時時扮演了絕色名伶,舞台表現力稍微差些不夠大膽的郝能扮演了端莊的原配,倒也相得益彰。
最令人意外的是喬滿的扮相。
她分明生得最是絕色,扮演貌美的名伶最合適,但偏偏她扮成翩翩佳公子也極具味道。
小含羞草有個秘密,她扮演公子的時候,想的是嗷嗚的樣子。
學著嗷嗚平時的樣子端著,少說話,冷靜克製,板著一張俊臉,走路身板挺拔,動作斯文而優雅。
隻要端著姿態,她就是嗷嗚版的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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