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緣儘(2 / 2)

早前張漱玉未曾嫁入侯府之時,二人還能去騎馬,自從張漱玉成了奶奶,卻又要她端莊大方,賢良淑德。

為何不直接找個賢良淑德的?

難不成這侯府夫人就是想叫京中女眷都看看,她們廣安侯府,有多會□□人?

張漱玉回到家中之時,已是平複了心緒。

世人總說以夫為天,不過是叫女子離不得男子罷了,她如今成了所謂的棄婦,倒是覺得天空清朗了不少,並不覺得淒慘悲涼。

張家嫂嫂近來一直忙著收拾物件,隻願這次去了北麵,就不要再回京城這等是非之地了。

……

廣安侯府的二爺回了家門,頭一件事就是去找還在祠堂裡念經的母親。

今日他從敬王手中拿到的腰牌,可不是王府一般的牌子,瞧著與一般的無異,隻在雕花有極小的差彆。

是主子手裡的東西。

安家二爺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或許根本就不是栽贓嫁禍,而是有意為之。

想到母親為了至人玉死地,竟然連北麵的細作都願意勾結。

安誠一時間難以接受。

跪在母親跟前,雙手將這腰牌呈上。“母親,您怎麼能、您怎麼能作出這種事……”

廣安侯夫人見了這腰牌,拿起來一看,先是一驚,隨後有恢複了平靜。

她也未曾想過要瞞著兒子,還想叫兒子將來遇到了了好機會,且將張家置於死地方能後快!

侯夫人理直氣壯道,“如何不能,她們張家得了皇上的嘉獎,踩在你父親和兄長的屍骨之上,升官發財,豈能有這種好事?”

張家非但不救人也就罷了,利用侯爺

父子的死得了勝,還能恬不知恥的請功。

更有那張家女,不服管教,險些大鬨廣安侯府的祠堂。

“母親,今後萬萬不可……”

見母親如此偏執,廣安侯府的二爺連忙磕了幾個頭,懇求她說道:“若不是蘇老將軍和張家力挽狂瀾,上報聖上之時留了情麵,我們侯府,怕是已被滿門抄斬。”

“你說什麼胡話,莫要受了那些人誆騙,你父親和兄長,分明是為國捐軀!你若再敢胡說,我就請了家法!”

侯府夫人根本不信,甚至對兒子這般跟著外人站在一處的行徑十分不滿。

“母親……”

安家二爺午無法,隻得將詳情細細說來。

廣安侯父子不僅僅是貪功冒進,而是違背軍令!蘇峰老將軍早看出是敵人的誘兵之計,下了死令不得出兵。

可安家父子在北麵待得久了,覺得蘇峰人老膽怯,謹慎過頭,必定是為了防他父子二人立功,便違令出兵追擊。

張將軍念著兩家有親,本來差點也抗命出兵營救,還是其子果斷,直接綁了父親。若不然張家也要折在此間。

萬幸最後力挽狂瀾得勝,若是此役慘敗,擾亂戰局的廣安侯,必定要被重責!屆時沒命的,可就不單是廣安侯父子二人了。

蘇峰老將軍在向聖上揍報之時,

隱去了廣安侯父子抗命出兵貽誤戰機這一段。倒是像一時貪功中伏,聖上見戰事得勝,廣安侯先如何命已歸西。

聖上仁慈,又不知全貌,是以這才沒有追責,雖未曾對廣安侯父子有所嘉獎,但也沒有怪罪。

依著廣安侯在軍中的做派,就是蘇老將軍將人即刻斬首,聖上也不能說什麼。

畢竟,軍令如山,違者立斬!

“他們胡說,你父親和兄長,對聖上忠心耿耿 ,怎會作出這種事!我要去找陛下,為你父親和兄長討回公道!”

侯夫人不是不知戰場上違抗軍令是重罪,早前說父子二人貪功,已是叫她心中憋悶,現如今還加上了抗命的罪責!

她實在難以接受!

好在當兒子的還不昏聵,連忙拉住了她。

“母親,您難道以為,聖上在軍中,除了蘇將軍,就沒有其他耳目了嗎?若是惹惱了聖上,他當真怪罪下來!侯府上下,又當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蘇老將軍真的是積德行善

放了侯府一條活路

……

侯府這個二爺

就是當時標準的“好夫婿”

還算上進

不出去瞎搞

隻在家裡搞通房

他和張家姐姐,就是表麵上看著合得來

新鮮勁一過就拜拜

他不是對張家姐姐多深情

就是覺得,

你被我休了就不能好好過

要以淚洗麵嚶嚶嚶嚶

張家姐姐表示

滾!

還有一更下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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