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晚訂的那些貓在一月後也會送來。
江晚並沒有買太多,暫時就訂了五隻貓貓,先是準備在二樓試試。
如果真的行得通再說,做什麼都得試驗,不能一口氣衝。
今日江晚不過剛起床,都還沒來得及洗漱打扮外麵就來了人。
又是李氏身邊的那位春喜。
江晚不用她說便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少夫人,大夫人問你可休息夠了,攬越姑娘是客人,怎麼你也該去接見接見。”
這話裡說的是休息。
江晚知道李氏根本就沒把自己生病當真,隻不過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她才不好和自己撕破臉皮。
“攬越姑娘來幾日了?”江晚坐在梨花浮雕木椅上,一雙清澈的眸看向銅鏡裡的人,旁邊的小丫鬟替她描著眉。
旁邊的春喜規規矩矩回道“已經來了五日了。”
江晚這才點頭,這五日傅硯都未回來。
難怪李氏這才著急讓自己去見那攬越。
怕是也知道外女在公府裡毫無理由待久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要是後麵不能成為傅硯的貴妾,最後還在外麵把自己的名聲弄壞了,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此時攬越的父親還沒有因病去世,那她的到來應該就是李氏的原因。
這李氏天天就想著怎麼往傅硯房裡塞自己的人。
完全不顧慮其他。
晚淡淡應了一句,她便去看看這兩人會如何演戲。
春喜這才緩緩退下要回去回複。
待到江晚慢蹭蹭地梳妝好都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了。
她穿著大紅百蝶穿花遍地金褙子襯得整個人珠光寶氣。
隻是沒待江晚去到李氏院裡。
隨臨匆匆忙忙趕來。
正與江晚打了個正麵。
江晚少有看見隨臨這樣著急的模樣。
“公爺有何事?”江晚問了一句。
隨臨大喘了幾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薄汗。
這才道“今日聖上讓公爺和吏部侍郎同南下重新修策護田河,還要編纂賦稅圖冊。”
江晚聽到這話眉毛蹙了蹙,並不知道這一世怎會變成傅硯去。
明明上一世這件事並沒有牽連進傅硯。
“可是公爺自己提議?”
江晚也隻能這樣猜測了。
南下此事並不簡單,若是像上一世那樣,恐怕會被革職也不是不可能。
“是,當時我也是捏了把汗水,隻不過公爺執意如此。”
隨臨看向了江晚,“我這正是想要回府稟報,先將這事傳給你們,此事聖上還在思慮,並沒有確定名單,公爺還有後悔的餘地啊。”
隨臨一家都是從小就在公府的人,隨臨的爹是個管事。
他還有個弟弟是隨銘,性格沉穩,一般被傅硯派去做些不可出錯重要的事情。
而隨臨就是在傅硯身邊照顧,是他形影不離的下人。
隨臨這般擔心也正常。
江晚眼神並沒有多大的變換。
雖然這事是上一世沒有的,但是江晚對於傅硯此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能接下來,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隨臨見自家少夫人一副一點也不擔憂的樣子,心裡為傅硯擔憂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