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是公府自己選的媳婦,怎麼一點都不關心公爺。
“夫人,這事牽扯頗多,您看您要不要勸勸公爺啊。”
“不必,公爺他自有自己的打量。”
江晚冷淡平靜的聲音讓隨臨更氣了,“那我去和老太君報一聲。”
江晚眉梢一挑,並沒有理會他麵上的輕視。
不過就是覺得自己在這沒有發言權罷了。
江晚想到現在自己還要去見攬越,實在是心裡煩,便開口,“你倒不如先去和大夫人說一聲,現在這個時候老太君應該還在禮佛,先不要去打擾了吧。”
隨臨聽了這話隻淺淺回了個禮,沒有說什麼,卻是聽了江晚的話,先去了李氏的院子。
江晚在後麵慢騰騰跟著。
李氏早早就等著江晚了,沒想到先是等來了兒子身邊的隨臨。
知道定是她兒那邊出了大事。
“可是公爺那邊怎麼了嗎?”
李氏身子都站了起來。
隨臨行禮,將方才和江晚說的話又和李氏說了一遍。
江晚已經跟著來了,就看到李氏聽完後眼前一黑差點要暈厥過去。
要知道真是南下,那一去少說也得個三年五載,她兒還這樣年輕。
更彆說這事辦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大事情。
李氏立馬扶著太師椅上的扶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這可是公爺自己提的。”
隨臨道是,李氏看向他,“那聖上可答應了?”
“還未確定下來南下的名單。”隻是估計傅硯自己不後悔,就不會改了。
李氏不知道自己兒子心裡在想什麼。
旁邊的攬越見她站都要站不穩,立馬過去扶她。
李氏看到旁邊的人更不開心了,自己還想著用攬越去分江晚的權,這下好了。
江晚自始至終都站在那裡未發一言。
李氏眉眼看了過去,“方才你也聽到了吧?”
江晚點點頭,“婆婆也不必擔心,真要南下還得有個大半年的時間呢,不會這麼快的。”
李氏雖然也知道,但一想到自己兒子要去三五年就心裡不好受,“老太君可知道這事情?”
隨臨看了眼江晚,搖了搖頭。
李氏皺眉,“這事我得去告訴老太君,讓她勸勸硯兒,這也太荒唐了,他在上京任職任得好好的,怎麼就又要去擔這苦活了。”
江晚也不知道傅硯這心裡的在想什麼。
她道是他這幾日在做什麼呢,居然連府都不回,原來是在準備這事情。
隨臨隻是提前來報個信,沒過多久又要回傅硯那邊。
這屋裡就剩下了幾個下人,餘李氏還有她那大外甥女。
李氏還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和傅硯說。
倒是旁邊的攬越著急了起來。
自己本來還想著自己能夠慢慢來,結果現在傅硯留給自己的時間可並不多了。
再有半年時間就要南下了,到時候三五年一過,自己都成老姑娘了。
可是賭不起的。
便一雙眸打量著江晚,麵前的小婦人完全不像她在金陵打探來的消息。
世人皆傳這侯府嫡小姐過得比庶女還要憋屈。
見過她的人也少,就那少部分的人也對這人沒什麼印象。
甚至說不出此人的一二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