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是雲溪在照看江晚,自然也要她來開這個口。
她斷斷續續道:生辰那晚,馮嬤嬤和邱奴皆去送慕小姐和郡王妃回府了,我一人照看你,我去燒水時,不知公爺是何時來的,我提著水進屋,他已經在了,就看見.....”
雲溪想到那晚自己看到的畫麵,她有點說不出口了。
“看見如何?”江晚放下小鏟。
這貓靈得很,似乎也感覺到了江晚的怒氣,鬆開牙,把那絲帶放在江晚腳前默默墊著貓步離開了。
邱奴“......”
雲溪“......”
早這麼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現在害得她們在這犯難,它倒好,嗬,一身輕鬆走了。
江晚掃了地上的帶子一眼,瞥向了雲溪,“說。”
雲溪不敢不回,閉著眼把所見所聽說了,“奴看見小姐你抱著公爺親,公爺臉上還留了您的牙印子......”
江晚怒目嗔視,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我,我抱著他親?”
她一時話梗,“我怎麼可能.....你當真看著我抱著傅硯親他?是我主動的?!”
還在他臉上留下了牙印子?
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狗,怎麼會隨便咬人。
雲溪低垂著頭,看著麵前鬨了個大紅臉的江晚,不全是。”
“快說。”江晚是不相信自己主動親傅硯的。
“不好吧?要不還是算了.....”
江晚一臉正然,“說,事無巨細,統統說出來,我不怪你。”
雲溪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江晚,這才斷斷續續道“當時是,公爺他托著你,你,你撲著公爺,要去親他,您親得似乎.....有點重,公爺似乎被親疼了,他,他叫了一聲......”
雲溪完全是按照自己當初看到的視角說的,沒有一點誇張。
卻讓江晚一愣再愣。
“我撲他?我親晚深吸了一口氣,什麼叫做她親得有點重?!
還把傅硯親得叫出了聲?
自己不就是寡了幾個月嗎?
也不至於這樣如狼似渴吧?
還有傅硯!不過親一下,他至於叫出聲嗎?
還讓自己的貼身丫鬟聽見了.....
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主動去親傅硯!
江晚看著麵前羞紅了臉低垂著頭的雲溪,感覺自己兩眼一黑。
真想就這樣倒下,讓小鏟給自己刨個坑就地埋了。
為何不讓人給她刨坑?
因為她已不配見人,無臉之人,如何見人?
“我,我不信。”江晚凝滯了許久,隻說了這麼一句來反駁。
“是您讓奴說的,說了您又不信.....”雲溪估計也是這段日子鬆懈了,居然敢開口懟江晚了。
邱奴在旁邊,她不懂江晚為何要離開公府,也不知道江晚為何要親公爺。
隻是覺得江晚如今臉色如桃花般燦爛,比上了胭脂的她還要美。
“......”江晚撿起自己腳邊的帶子,往自己屋子裡走,“晚上不必叫我出來吃飯了,我想一個人出去看花燈。”
邱奴和雲溪沉默著沒出聲。
江晚坐在自己梳妝鏡台前。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搖了搖頭,“我肯定是餓了,是,太餓了,餓了幾個月,這才不挑食,連傅硯都親了。”
江晚想,自己如今這麼有錢,每日就吃喝玩樂。
也膩了,關鍵自己寡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