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是的,自己這不是吃白飯了嗎。
算了算了。
反正那幾個男的她也沒碰,也就是讓他們給自己唱了個曲子,跳了個舞,玩了個遊戲而已。
不過.....
江晚突然摸上自己的頭,她的麵紗是什麼時候掉了的?
自己和他們玩遊戲的時候把幕籬取下了,隻是臉上的麵紗還在啊,麵紗是什麼時候掉了的?
也就是說那青樓裡那個紅衣看到了自己的臉?
江晚心裡一驚。
倒不是她有多在意,隻是自己還不想惹出什麼大亂子。
畢竟如今自己和傅硯在外算是還沒有和離的。
若是被爆出自己居然在和傅硯還是夫妻,在還是國公夫人時就獨自出入青樓玩樂。
那到時候也不用等和傅硯和離了。
聖上那麼寵愛傅硯。
直接一個賜旨,等著自己的就是死路一條。
江晚突然摸向了自己的身後。
她才看到,原來是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了一點糯米點心,是那種黏糊的點心,這才把自己的麵紗都黏在了上麵。
可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麵紗掉了,正好就沾在上麵了。
也不知道在自己屁股上沾了多久。
丟人現眼。
彆人出去玩,各種逍遙快活,怎麼自己一個醜接著一個醜出。
江晚這次出來,可以說是體驗感極差。
什麼還沒玩,就被來了的澤奴打斷了。
不過現在她是不敢再回去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再來了,沒有營業執照的地方,就是亂啊,居然隨時隨地就能打起來。
自己這哪裡還敢來,就怕下次沒有這好運,被人打死了都沒有人來收屍。
江晚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
開始分析今晚的事情。
她總覺得不太對勁,當時是澤奴拉著自己跑。
後麵自己看到了紅衣,那時候麵紗估計已經掉了,或者是在更早的時候。
紅衣看到自己明顯是震驚的,那時候目光不隻是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幾秒,而是一直直勾勾盯著自己看。
江晚才不會自戀到以為人家是暗戀自己呢。
當時紅衣已經和澤奴對上。
看架勢頗有要和澤奴打一架的感覺。
不過那個時候似乎紅衣是想要把自己拉過去。
隻是澤奴一直拉著自己護在身後。
紅衣看著目標不隻是澤奴,似乎還有自己?
但是自己和紅衣並不相識。
當時在房間裡的時候,他似乎也是不太喜歡和自己靠近的。
若說他是保護自己的客人。
他一個小倌沒道理要來保護自己啊。
那他那樣的行為是為了什麼。
江晚看著麵前自己的院子大門。
馮嬤嬤正巧就站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