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群人此起彼伏地“哦”了起來,曖昧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流轉。這時,有人在不遠處喊班盛,他轉頭看著林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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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點了點頭。人走後,她感覺有一道身影靠了過來,一抬眼是那個紅毛二世祖。他看著不遠處的班盛開口: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帶女的過來。”
林微夏沒有接話,三米開外的裁判搖著手裡的旗子,不停地重複規則:“繞半山一圈,誰先在最短的時間內回來這個休息站就是誰贏——”
“遊戲規則是什麼?”林微夏問他。
紅毛二世祖撓了撓脖子,接話:“輸的人賠一輛車唄,不想賠的人就跪下來叫爹咯。”
“怎麼,擔心你男人輸啊,”紅毛二世祖問道,想起什麼從鼻孔裡哼出一口氣,“他就沒輸過,有他在,老子回回都第二。”
“這回老子一定不能再輸了。”紅毛二世祖惡狠狠地說。
“怎麼著,你是來勸他彆玩這山地越野賽車的啊?”紅毛二世祖繼續問道。
他剛想說班盛這個人拽得很,性格又硬,你不見得能改變他時,林微夏搖了搖頭,溫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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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毛二世祖一愣,再看向林微夏時眼神已經變了,一臉的玩味,他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班盛不知道什麼時候折回來了,人站在兩人兩米開外的地方,眼神凜凜可畏,聲音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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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依聲走過去,來到班盛麵前,見他臉色不太好看,眉眼的戾氣明顯,剛想出聲,手腕被他拽住。
一拉,班盛把人帶到了比賽基地的蘆葦叢。蘆葦叢已經枯黃,枝乾仍未倒,將兩人的身影遮住。冬天的郊外仍有鳴蟲在叫著,班盛抽動了一下臉頰,呼吸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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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隻覺得無辜,她什麼沒有做,是那個人主動過來跟她說話的,下意識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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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落下來,披掛在林微夏臉上,更顯清麗脫俗。一雙水潤的嘴唇泛紅,烏發紅唇,誰看了不心動。班盛抬起手,拇指按住她的嘴唇,有些粗暴地把她塗好的口紅給擦掉。
她的嘴唇很軟,溫度燙人,很快,班盛的指尖染指了一抹禁紅。
擦完之後,露出林微夏原本的唇色,粉紅,比原來淡了一些。班盛發現這樣更看了,看著她不由得更生悶氣了。
很快有人發現班盛跟他帶來的女生躲在蘆葦叢後麵,等他們出來以後,有男的賤笑道:
“班爺,你倆剛才不會去野戰了吧?”
班盛教養一向好,基本不會在人前說什麼難聽的臟話,他惱怒地笑了一聲,眼神警告又鋒利,一個字一個地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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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盛的眼神讓對方不寒而栗,那人正愁著剛怎麼認錯時,旁邊的大哥不停地替他鞠躬道歉,說道:
“班爺彆放在心上,他就是嘴賤。”
班盛懶得給眼神,正好裁判吹口哨讓參加者開始集合。當著大家的麵,裁判又說了一遍規則和賭注,其中一位公子哥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朵,說道:
“哥哥啊,能不能快點,在座的各位又不是第一次玩了,我還等著趕下半場呢。”
人群發出一聲哄笑,裁判無奈地吹了一聲口哨,宣布讓各位自由挑選副導航。林微夏一直在認真聽裁判說的副導航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每位參賽者副駕駛旁邊要有一個人,相當於人眼,預判風險和提醒主駕上的人前路路況問題,但放在他們玩家身上,其實是想有個人提醒他們彆玩得太過火而不要命。
這些人都要老玩家,挑選的副導航基本都是認識的,或者隊裡提供的人,男生女生都有。
“你讓我試一試。”林微夏把手放在他虎口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一撒嬌就會做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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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夏知道他考慮的是什麼,與他對視,問道:
“那你會讓我有事嗎?”
班盛徹底沉默下來,沒有接她的話茬,林微夏繼續遊說他,一雙清眸裡沒有半分怯意,說道:
“我不怕。”
僵持了好久,班盛終於答應讓林微夏做他的副導航。在一旁的邱明華把這一切看得明明白白,也知道林微夏的用意。
她在以身試險,讓班盛戒癮。
臨上車前,邱明華跟林微夏說了一句話:
“這麼多年,也就你能管得住他。”
“他也隻讓你管。”
裁判揮動旗幟一聲令下,五六輛不同型號的賽車開始發動引擎,“轟”的一聲向遠方駛去。
班盛坐在主駕上,熟練地換擋,踩油門,車子比往常快了兩三倍,像是一道光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班盛的車開得很快,林微夏始終安靜地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她發現他很享受這種心跳加速的狀態。
車子開得越快,班盛越是遊刃有餘,眉眼跳躍著亢奮之色。車子在下一道拐彎處斜斜地轉彎,林微夏嗓子不由得發乾,她暗暗摳著安全帶,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導航顯示即將進入陡峭的窄彎道,是班盛最喜歡也最愛玩的一段路,車子漂移在上麵,好像整個世界都倒了過來。
也是關鍵性決定勝負的一路。
班盛神經的亢奮點達到頂點,正想發動車子,加速油門時,視線瞥見林微夏有些泛白的唇色。
像是憑空澆下來一盆冷水,徹底將班盛的理智拉回。
他敢去拿林微夏冒險嗎?
班盛咬了一下後槽牙,非但沒有加速油門,反而把車速降了下來,慢悠悠地開著,因為林微夏坐在副駕駛上麵。
他的山地越野賽車愣是變成了旅遊觀光車。
眼看一輛又輛的車輕而易舉地超過了班盛,林微夏問道:“不比了嗎?”
“比啊,爺順道帶你看一看九迦山的夜景。”班盛吊兒郎當地說道。
於是班盛開著越野賽車在賽道上,載著林微夏閒散地繞了九迦山一圈。林微夏看向天空,顏色是暗藍的,幾顆星出現上麵,不遠處升起了煙花。
無比絢爛,從兩人眼前劃過。
班盛是最後一名到達休息站的,他開著車,車速慢得跟烏龜一樣在眾人麵前。兩人一前一後地下車,眾人衝班盛豎了個大拇指,打趣道:
“牛逼,領導在就是不一樣哈。我算是服了。”
班盛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呼吸加重,瞭起眼皮看向林微夏,他的眼神讓人心驚,也感到陌生,他一字一句出聲,嗓音透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