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蓮衣連忙跪下,沒法辯駁,隻能求饒:“奴婢不敢。”
事實上從她去到魏懷琛房間再回來不過是半個時辰。
可是沒有哪個女人忍受得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寵幸他人。
得到魏懷琛的一分寵愛,就意味著會被裕王妃加倍怨恨。
裕王妃還想發難,給白嬤嬤勸住了:“王妃,可彆落人口舌。”
說完還示意裕王妃門口站著蔣太妃的人。
裕王妃前些日子打死了魏懷琛的一個愛妾,被魏懷琛厭棄,蔣太妃訓斥善妒,如今便收斂了一些。
她有些不耐煩:“罷了,下個月母妃還要來王府給王爺慶生呢,不宜再生是非。”
聽到蔣太妃要來,夏蓮衣的心落了一拍。
那次老丞相強行擄她進房時,蔣太妃是知道的,卻……
一想起那天的事,即便過了許久,也抑不住滿頭冷汗。
裕王妃雖嘴上說放過夏蓮衣,但是折磨人不留痕跡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暗自祈禱自己不要得魏懷琛的青睞,這樣還能勉強度日。
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持續這樣的生活直到贖身為止。
但沒想到變故來得這麼快……
——
中秋這天,定遠侯從邊疆凱旋,邀請了魏懷琛前去慶功宴。
定遠侯與蔣太妃是親兄妹,非常疼愛魏懷琛這個外甥。
宴會要舉行三天,裕王妃因這胎坐得不穩沒一同前往,就派夏蓮衣來盯緊魏懷琛。
並威脅道:“要是給那些個賤人爬了床,你的皮就不保了。”
慶功宴布置得格外豪華,府裡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馬翻。
夏蓮衣低眉順眼地站在魏懷琛身旁伺候著。
魏懷琛酒意漸濃,命令她去後廚再端些酒來。
夏蓮衣不敢馬虎,卻在去往後廚的路上,被人捂著嘴拖入了後山之中。
她本能地抬腿掙紮,卻被對方壓製住不得動彈。
對方欺近身來,唇舌啃咬著自己,讓她惡心到想乾嘔。
掙紮中,夏蓮衣看清了這張充滿欲求的臉。
“世子,怎麼是您?”
“我被人算計了,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蔣清曲說完又低頭在夏蓮衣的脖頸留下紅痕。
夏蓮衣渾身發顫,磕磕巴巴地說道:“世子,奴婢……奴婢可是裕王的人啊。”
知道她有主就不會動她了吧。
沒想到蔣清曲的動作沒有停下,他扯著夏蓮衣的腰帶,對著欲泣的她說道:“我知道,之前見過你,能伺候表兄,不能伺候我了?”
衣衫滑落,夏蓮衣僅剩的一點尊嚴碎了一地。
原來在這些人眼裡自己隻是泄欲工具,自尊、貞潔,在權勢之下,不值一提。
蔣清曲已經被藥效衝昏了頭腦,忙把夏蓮衣壓倒。
假山外麵時不時有人走動,夏蓮衣怕被發現隻敢低聲呼氣,聲音帶著哭腔。
可憐,讓人想欺負她。
蔣清曲冷不丁地瞟到夏蓮衣白皙小臂上的守宮砂,眉頭微皺。
嘟囔了一聲:“這魏懷琛是不是有隱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