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如今已然是仙骨初成。
最起碼這方世界,他的天資已經達到了前無古人的程度。
這等天資推演功法,對他而言不過是信手拈來,輕而易舉。
提及金光咒,李長生雖未曾涉獵,然而憑借著腦海中那施展後的震撼畫麵,他竟自能複現其七八分精髓。
甚至,依憑他如今超凡脫俗的天資,極有可能將這金光咒的威能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
玄清道人聞聽此言,心頭不由得微微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幾乎可以斷定,李長生或許真的已經將金光咒推演而出。
然而,身為玄清道宗的泰鬥,他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淡然笑道:
“道友既已功成,不妨一試,讓貧道開開眼界。”
“也令在座諸君,共襄盛舉,見證這一刻。”
李長生微微頷首,然而目光掃過身旁那些毫無退縮之意、號稱十大天才的眾人,眉頭不禁輕輕皺起。
“方才本座已言,所推演之金光咒,威力非凡。”
李長生心中惜才之情油然而生,能從眾多天才中脫穎而出,位列十大天才,想必各有千秋。
於是,他再次善意提醒道:
“爾等此刻速速退去,免得本座屆時難以掌控力道,誤傷了誰。”
此言一出,數人略作沉思,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選擇後退。
見有人帶頭,其餘所謂的天才也紛紛撤離。
不多時,唯餘一名身材窈窕,但卻麵容清冷的黑衣女子,依舊佇立原地。
李長生眉頭緊蹙,沉聲問道:
“姑娘,當真不願退去?”
那女子冷哼一聲,眼中滿是敵意:
“本姑娘不信,你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推演出金光咒。”
“此咒法乃玄清道宗之不傳之秘,多少人夢寐以求而不得一見,你卻在此大放厥詞。”
“哼......”
女子再次冷哼,目光斜睨李長生,儘是輕蔑之色:
“我看你是自知難以成功,故而誆我們退後,以便為自己接下來的敗逃做準備吧?”
此言一出,原本靜謐的現場,瞬間變得喧囂鼎沸。
那些剛剛退避三舍的天才們,此刻竟如潮水般湧回原處。
一雙雙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李長生,其中儘是警惕與不善。
更有甚者,已然暗中握住了法寶,隻待李長生稍有異動,便會雷霆出手。
這些天才,皆是巴合一脈傾力栽培的瑰寶。
他們皆是早年間便被巴合一脈收入門下,並沒有機會服用吳爽等人帶來的控神丹。
因此,他們對巴合的忠心,尚算堅如磐石。
李長生原想,不必讓他們受此磨難。
但見此刻情形,心中亦不禁湧起一絲不悅:
“哼......”
“好心當作驢肝肺,既然爾等執意尋死,那本座又何必再做無謂憐憫。”
“反正隻要弄不死你們,就往死裡弄。”
“尤其是那個說什麼也不走的女人......”
李長生轉向巴開,饒有興致地問道:
“對了,那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瞧她那火爆脾氣,著實得找個時機給她降降溫才是。”
巴若曦聞言,不禁白了一眼,調侃道:
“我看是夫君你自己想要降降溫吧?”
李長生聞言,不禁老臉微紅,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轉而正色向巴開問道:
“老丈人,那女子究竟是何來曆?”
巴開眉頭緊蹙,沉聲答道:
“姑爺,那位女子名為墨幽幽,人稱幽冥毒後。”
提及此名,巴開眼中不禁閃過一抹驚懼:
“姑爺切莫招惹此人,她雖外表傾國傾城,卻實乃世間罕見的毒物。”
李長生聽聞此言,不由得一怔:
“毒物?”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墨幽幽,那絕世容顏令他此刻心神搖曳,險些失態:
“你說錯了,應是尤物才對。”
巴開麵色凝重,再次強調道:
“非也,正是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