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2 / 2)

加上前麵仇曉非和藍幸羽聯手破譯出來的密碼,他們已經成功破譯出3條密碼了,勝利在望!

莫允:“不好意思。”

郝田:“沒關係啦。”

仇曉非:“小羽救一下郝田,屠夫我來溜。”

藍幸羽:“好噠!”

郝田:“OK,交給你了。”

就這樣,郝田放心地和仇曉非完成了交接,他去幫莫允破譯密碼,仇曉非去溜魂師。

這在以前的比賽中,是郝田想都不敢想的。

在YKW,他的存在相當於王牌,雖然很耀眼,但贏和輸幾乎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而到了CL,每個人都很強,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就算表現的機會少了,郝田也很開心。

——這才叫團隊啊。

就這樣,在郝田和他三個隊友的共同努力下,和NGU的第一把練習賽,CL戰隊隻用了7分鐘就成功破譯出5條密碼,開啟逃生大門,全員逃生!

“大獲全勝”的字樣顯示在屏幕上,看到這四個字,郝田這才後知後覺有些緊張——他戰勝了NGU,是那個NGU啊!夏季賽上的季軍隊!全年總積分排名第二僅次於OE的戰隊!

“唐佐那邊呢?”郝田試探著問了句。

“淘汰了兩個,平局。”回應他的是程楓,“我們的積分暫時領先。”

“哦哦哦!”仇曉非歡呼,“不愧是隊長!第二把我們也會努力完勝的!”

藍幸羽:“相信隊長總沒錯!”

“比賽的時候你們就想起隊長的好了……”莫允吐槽。

郝田忍不住笑了一聲——可不是?現在瘋狂誇唐佐,平時卻恨不能看他翻車。

不過……居然真的沒有放水?

郝田有些意外。

其實他答應的那一刻就意識到了,他們這次的賭約,隻要唐佐真心希望他輸,他再怎麼掙紮都是沒有辦法贏的。

可唐佐不

僅沒放水,還超常發揮了?

——在第一把沒辦法ban掉太多角色的情況下也能打平,實在太厲害了。

確定唐佐是真的不會放水後,郝田瞬間安心了不少,專注打比賽。

第二把,大概是發現CL這邊換掉了藍幸羽,NGU沒有ban醫生,而是ban掉了獨角和智者這兩個破譯速度快的。

CL這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ban掉了骨蜘蛛和血薔薇,沒有ban魂師。

但是這一把,NGU的毀滅者並沒有拿魂師,而是拿了魔羊,估計是想借著練習賽多嘗試幾個毀滅者。

魔羊的速度不快,甚至挺慢的,跟這個選手一貫的風格大相徑庭。

不過他玩得還行,最後用時15分鐘,成功淘汰了一個幸存者,是拿扳手的莫允。

而唐佐那邊,用時9分鐘,也隻淘汰了1個人。

第二把平局,總積分依然是CL領先。

終於到了最後一把,根據唐佐臨時調整的戰術,藍幸羽重回戰場,程楓下場休息。

NGU看到藍幸羽上場,果然把兩個醫生ban了,於是藍幸羽拿了鈴鹿。

連打三把,郝田對自己的隊友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雖然全員溜得動毀滅者,全員扶得了人,全員破譯得了密碼,但每個人還是有一定的偏向性。

藍幸羽專職救人,這是整個《侵蝕》電競圈都知道的事,沒啥好說的。

不過讓他去溜屠夫他也完全溜得動。

莫允其實偏向於破譯和拆刑架這種比起技術更需要耐心和反應速度的工作,所以如果獨角和智者沒被ban的話,這類角色會優先讓他拿。

仇曉非溜屠夫和破譯密碼一半一半,其實算是全能型選手,啥都可以。

程楓也是,隊伍缺什麼角色他就拿什麼角色,什麼角色都可以駕馭,其實技術上並不比其他首發差,但在勝負欲上要差一些,是真的“玩得開心就好”的那類人。

這也是為什麼唐佐會讓他替補。

總之,CL這支戰隊絕對不弱,裡麵的每一個選手都很強。

郝田清楚地知道,就算唐佐不把他挖進來,CL也遲早能拿到冠軍獎杯。

但是,郝田不得不承認——能和這群人並肩作戰真是太好了。能加入CL,真是太好了。

第三把比賽,沒有醫生CL打得稍微吃力了一些,四個人輪流去溜屠夫,變成了四個殘血

……

不過他們有一個破譯位,5分鐘的時候就已經破譯出了3條密碼。

最後,因為郝田和仇曉非被淘汰,另外兩人直接通過地道逃生了,平局。

唐佐那邊,用時11分鐘,也是淘汰了兩個人,平局。

郝田:“也就是說……”

仇曉非:“贏了呀!”

藍幸羽:“我們總積分更高,贏了啊!”

莫允:“贏了。”

程楓:“哈哈哈果然還是讓我們去打全球賽吧!”

居然真的贏了……

郝田下意識地側頭去看坐在他不遠處的唐佐,隻見唐佐正單手支著腦袋微笑地看著他,臉上沒有絲毫輸掉賭約的遺憾,相反很高興的樣子。

郝田鬆了口氣,臉上展露了一個微笑——所以你就是想找個借口把家裡的鑰匙給我吧?

下那麼危險的賭注,搞得他還以為自己會輸,真是……

還在走神,仇曉非的聲音忽然響起:“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們的深情對視,所以今晚去大吃一頓嗎?”

“去吃吧!”程楓也說,“連續贏了OE和NGU,跟拿到冠軍沒啥兩樣,不去慶祝下嗎?”

唐佐懶懶地抬頭:“你們想high現在就可以去high,我今天有事就算了。”

“啊?你有什麼事?”仇曉非問著,不等唐佐回應就說,“你有事那郝田我們就帶走了?”

“我有事等於他有事。”唐佐脫口而出。

一陣靜默。

然後仇曉非“哦~”了一聲,轉回身坐下。

其他人也乖乖坐回原位,不再多問。

郝田一臉黑線——什麼叫“我有事等於他有事”啊!這麼說不被人誤會才怪!

……雖然好像不是誤會。

“你有什麼事?”郝田忍不住問,“我們的賭約是我贏了吧?”

“嗯?難道不是嗎?”唐佐挑了下眉,反問,“你要是覺得你輸了我也不介意……”

“當然是我贏了!”郝田立刻換上肯定的語氣,“所以我問你,既然是我贏了,晚上還有什麼事?”

他真怕唐佐會反悔,然後找各種理由來敷衍他。

第三把被淘汰的時候,他真的很擔心唐佐會拿這個做文章硬說他“輸了”——這很像唐佐會乾的事。

為了防止唐佐耍賴,他每一把都打得很拚,堅決防止三個人被淘汰的局麵發生。

因為,幸存者方超過三個人被淘汰,對那一把來說就是“輸了”,哪怕最後的總積分贏了,唐佐也完全可以拿單獨一把的輸贏做文章。

郝田越想越不安,越不安就越想知道唐佐的回複,便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唐佐看了一會兒。

覺察到他的緊張,唐佐“噗”的一聲笑了,突然起身靠近他,走到他身前俯下身,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塞進了郝田的褲子口袋。

“啊,癢……你乾什麼!”郝田本能地抬手抓住唐佐的手腕。

唐佐趁機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鑰匙給你了,要是敢給彆人,我殺了你。”

“艸。”郝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要是那麼不信任我,還給我乾什麼?”

“也是。”唐佐直起身子,甩開郝田的手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願賭服輸,我既然選擇了賭,就應該看開一些。”

“嗯?”不知道為什麼,郝田總覺得唐佐口中的“賭”並不是他們現在定的這個賭約。

他是在賭什麼?

還是說,把鑰匙給他,本身就是唐佐自己和自己的一個賭?

“其實我想放水來著。”唐佐忽然說,“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淘汰掉兩個人了。”

郝田:“………………”

裝吧你就,繼續裝逼不要停。

“輸掉賭約好難受啊。”忽然,唐佐邊說邊趴到了郝田旁邊的電腦桌上,對郝田眨了下眼睛,“所以沒心情吃喝玩樂了……你安慰一下我唄。”

郝田唇角一陣抽搐——這人現在是在對他撒嬌麼?

理智告訴郝田不能上當,但是手伸進口袋,摸到鑰匙冰冰涼涼的觸感,郝田還是認命地歎了口氣:“想要我怎麼安慰你?”

“我不要一晚上了,就1分鐘。1分鐘內任由我處置,好不好?”唐佐期待地看著郝田,輕聲說著,假裝訓練室裡的其他人都聽不見他的聲音。

郝田愣住了,突然就明白了那個賭約的意義。

並不是唐佐覺得他有可能輸,而是從一開始就想給他下一個心理暗示——哪怕輸了,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忍忍就好了。

然後現在,當唐佐再表達“讓我玩1分鐘”這個意思的時候,郝田承認,他不僅不抵觸,反而有種“哦

,就1分鐘,跟一晚上比起來完全可以接受”之類的可怕想法。

這是唐佐的慣用伎倆,禮物的時候就是——明明早就決定好了要給他什麼禮物,卻製造出一種他可以自由挑選的假象,最終讓他心甘情願地戴上項圈。

因為相比另外兩個禮物,需要一直戴著的話,項圈確實更適合。

現在完全就是故技重施,在定下一個可怕的賭注之後,提出一個比賭注好很多的要求,就會讓人產生一種“這個要求相比賭注好多了,答應一下也沒什麼關係”的錯覺。

“你真狡猾。”郝田“嗬”了一聲,一把揪住唐佐的衣襟,把他揪到自己麵前,湊到他耳邊說了句,“給我記住,我不是被你套路了才答應你的,是看你可憐才答應你的,是我自己決定要跳這個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嗯,記住了。”唐佐牽唇一笑,“1分鐘,到家我就定鬨鐘。”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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